周若然抬頭仰望了一下,天香會館的安全問題真的沒的說,隔一段就有一個攝像頭,玻璃還都是用的那種防彈玻璃。若是有人對這里產生了歹意,看見如此情形也要斟酌再三。
他經過了無數次排除路線,還是找到了一種安全潛入的方法,他不是特種兵,沒學過偵查和反偵察,作為一個高中生他能想到的就是從二樓較高的一個檐邊隔架上來行第一步,因為那隔架很厚,他趴在上面也不會被攝像頭拍到,並且從擱架可以輕松的跳到這些開著窗戶的屋子里面。
他縱身一躍,來到了一個隔架上,趴在一根柱子上,要說一個坐落于人來人往的市中心的地方,並且還是大白天,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真的很難,他時時刻刻放出氣去感應攝像頭的存在,同時還要避免別人會發現他。這麼匍匐的向前爬行,他也深感不易。
以前他看電視劇的時候覺得那些狙擊手很帥,趴在草叢里一槍一爆頭,現在他明白了爬著前進還要左顧右看防備他人的視線已經很難的,更何況還要時刻注意敵人的動向。
所以說軍人都是經過磨練出來的,每一個都是真正的男子漢。
不過現在不容他去胡思亂想。他一點點的在二樓外邊界爬著走,其實他可以直接跳進二樓大廳的,不過這麼做明顯著就要被攝像頭捕捉到身影,到時就有麻煩了,他趴在那很喪氣‘哎,早知道就帶個面具了,被發現也不至于曝光。」
天翔會館是一個圓形的建築,他已經爬了半圈了,時時刻刻在找一個可以跳進去的機會,一些客房要麼窗戶緊鎖,要麼就能听到里面有人的聲音。他沒有月那種可以感應里面事物的神奇的能力,他只好通過物理方式,靠著听覺和視覺來判斷一個房間究竟有沒有人。
他爬啊爬,爬啊爬,在上面隱蔽的地方蠕動著……
終于在他爬了四分之三的時候,來到了一個開著的窗戶外。
‘這是一個機會’他終于有一種看見曙光的感覺了,他靜靜的听著看著,很仔細的觀察著。
「嗯,五分鐘了,暫時听不到半點聲音,從可以看到的視線之中,沒有人的影子,里面擺放的相當整齊,好了就是它了」周若然又待了好一會,分析了半天,終于決定就從這里進去。
因為他可以看到房間里床,上面很整齊不像有人的樣子,他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在房間里長時間不出任何的聲音,甚至是腳步聲。
他一個飛跳,手勾住了窗戶,腳一蹬就進去了,動作輕靈,和當初第一次和月一起去包工頭家的樣子完全是一天一地,當初笨拙的樣子,估計他已經想象不到了。
他一進去就將窗戶鎖好,防止被人或是什麼拍到發現。
「呼」他喘了一口氣,沒有月在身旁,只靠自己他還真有點不適應。至少心是一直懸著的。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啦啦啦啦」一種聲音,讓周若然一驚,他不明白剛才听了這麼久的聲音,為什麼沒听到房間有人呢?那麼這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他緩緩的走了兩步,尋找著聲源。
原來是房間的衛生間有一個女孩在歡快的唱著歌……
他很無語……因為衛生間隔音效果稍好的原因,他在外面的時候還有這風吹,所以一丁點沒听到……
「不會吧!這房間也有人啊!我看了這麼久,這姑娘究竟洗了多久啊」周若然听到聲音的確嚇了一跳,他小心的向後移動著腳步,準備離開,這要是被發現,再有理也說不清了。要是在來一個偷窺的罪名或者是那什麼未遂的,那就栽大了。
慢慢的後退著
「 當」周若然後移的腳步把床腳的一瓶香水踢翻了︰「尼瑪,居然把香水放這位置……」床下居然有一瓶香水,他只顧後撤沒有注意到腳邊之物,一腳給踢翻了。
他的聲音也驚動了正在洗澡的少女,唱歌的聲音停止了。
「誰!」女孩直接破門而出,身上赤身**。
周若然這時候想打開門窗,逃出已經不可能了,他後悔當初小心謹慎的關緊窗戶了,這是給自己自掘墳墓啊。
窗戶不是重點,只不過當他看到女孩樣子的時候,差點要噴鼻血。
這女孩也真是的,沒有點保護措施嗎?听到聲音連衣服都不穿,她就沒想過可能有小偷嗎……太馬虎了……
周若然不知是不是該去閉上雙眼,非禮勿視,這一瞬間川光乍現。
女孩也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和他對視了幾秒。
周若然無奈的指了指她的衣櫃……因為衣櫃的門是開著的,所以他也分辨的觸。
「衣櫃?」女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終于明白了,立刻雙手捂住了胸,又覺得手有些不夠用的。
「啊!」女孩叫了一聲「流」話還沒說完,周若然就瞬身到她的身後,捂上了她的嘴。
這姑娘的神經也是過于大條了,其實周若然不想這樣的,因為他現在的行為和那些采花盜沒什麼兩樣。
可是她叫不得啊!如果她一呼喊不僅會引來更多的人,他還會落實一些罪名,如果這是他真實想法被定罪也無話可說,可是這是一個誤會啊!可是有人信嗎?
女孩有些驚恐,大眼楮淚汪汪的,她口不能言,眼淚嘩嘩的順著臉頰流到了周若然的手上。
周若然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最害怕女生哭泣,尤其是現在這樣,並且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將這個可愛的女孩弄哭的。
但他現在也沒轍啊!他不會哄女孩子,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放開手你不說話可以嗎?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周若然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他緊張的不能自已,貼近著女孩的**,生理已經自己起了一些反應,頂住了女孩。
因為感覺到了對方生理的異樣,女孩是更加害怕,她猛地點頭,示意他松手。
周若然手慢慢的移開了她的嘴邊。
「流……」女孩剛欲大叫,周若然又及時的捂住了︰「你能不能講點信用啊!我松手你要是再喊的話,就不要怪我動手動腳了」周若然威嚇著她,他認為既然已經在少女心中落實了這個壞人的形象,那麼就當到底吧。
周若然再次松開了手,少女的確很听話的沒有再次大叫,不過她的眼淚已經成片了,好像剛經歷了一次嚴重的侮辱。
「額……你能不能不哭……」周若然看著哭得梨花帶雨一般的女孩,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完,女孩就直接跳到床上,將被子完全把自己裹住,在被子里抽泣著,哭得更加厲害。
周若然此時真的想一走了之,他只是想來打探一下消息的,沒想到發生了這擔子事。不過如果他走了,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他不喜歡讓女孩哭泣的男人,更憎恨那些欺負女孩的男人,如果他就這麼走了,這是他一輩子的心結,不僅以後實力停滯不前,更別說成為什麼全才了,對人生某些事情充滿芥蒂的人,永遠也不會成功。
周若然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看著卷成春卷的女孩,現在他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她真的很想給別人打個電話問問,怎麼樣才能安慰女孩子。
打給誰?打給月?那麼她肯定會誤會,並且可能會吃醋。
打給雪盈?不行,大班長太喜歡追根問底了。
肖峰?不行,這丫的一知道,就要宣揚的全班都知道了?
打給xx,不行……
打給xxx。也不行……
周若然拿著手機看著自己增多了的通訊錄,一遍又一遍,最後還是沒發現有人能幫他解決問題。
終于女孩哭累了,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那個」周若然撓了撓頭「我說我是走錯屋子了,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