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前世沒有過約定,今生我們都曾痴痴等……」
緣分是什麼?
有人說緣分是一個很好笑的東西。它不存在卻讓你深信。而我是信緣分的,又是不信的。
緣分,緣喻為命運糾纏的絲線,亦作緣份,同「性分」和「時遇」之說。是中國文化和宗教文化的一個抽象概念,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結,是某種必然存在的相愛的機會和可能。
緣分。這就是緣分。
——許遙——
「你怎麼怪怪的。」用的是句號。
「啊?沒什麼啦,只是想著等下路過書店的時候把昨天那本書買回來。」
「昨天你看上的那本阿加莎的偵探小說?」
「嗯。」
「看完記得借我。」
又陷入沉靜,兩人都無話,這樣的場景從高中開始越來越頻繁。
尹瀟畫還是放開了許遙,站在她身後,一步一步的走著。這樣令許遙很不安,她不喜歡有人站在她背後。這樣太危險,即使那個人是許遙她所謂的朋友。
其實許遙也不是只有尹瀟畫一個朋友。
她是許遙小學時候的同桌,住在許遙家隔壁。姓張,應該叫芮耳。張芮耳,這個人算一個。在尹瀟畫不出現的時候,她就是陪著許遙玩得時間最長的同齡人。之後因為還有一個就是許遙的同班同學。長得有點憨憨的,後面許久不聯系了。兩人也變得越來越禮貌。
而也許是一位尹瀟畫太黏許遙的原因,使別人羞澀尷尬無法介入,才會有許遙只有尹瀟畫一個朋友的錯覺的原因。
唯一在身邊的就是尹瀟畫。
那麼為什麼要討厭這個唯一的朋友?
路邊的吃食店里,沒亮著的燈下的,女店員夾著一塊甜面包。那被什麼燻黃了的臉也像是可以吃的。燈底下站著一排人,這像小時候的許遙。眼巴巴的望著櫥窗里2。5一個的面包,那時候的許遙像個乞丐般的可憐。
到書店了。尹瀟畫先進去了,許遙在外面停車。尹瀟畫是從來不騎自行車的。因為每天都會有男生送她,而如果那些男生不來了,她還有許遙。
許遙停好車之後,就推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冷風。與外面的悶熱是兩個世界,因為人少,所以店里十分安靜。穿著制服的售貨員趴在櫃台上懶洋洋的看著電視,那面孔。蒼白的好像死人,沒人知道她打了幾層粉。
尹瀟畫的身影消失在店中,因為她不高,正好可以被書架擋住。許遙盲目地尋找著。
門外一陣躁動,像是多米諾骨牌,一個倒下後面的接著倒下。
許遙好像听見了誰在喊尹瀟畫的名字。條件反射般地抬起了頭,踮著腳看著窗外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要出去。
車棚里的自行車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尹瀟畫露出的一小節小腿被什麼東西刮傷了,一大排鮮紅的血珠掛在她的腿上。真美,與白皙的皮膚比起來真美。坐在地上的尹瀟畫身邊好像還有一個男生。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尹瀟畫。而尹瀟畫的眼里已經包著一包眼淚。楚楚可憐,她無時無刻不都是這樣的。
真是嬌弱的女人,這麼點小傷就要哭。許遙這樣想著,她微笑著,微笑里含著譏諷的味道。對了,她是在譏諷,譏諷著尹瀟畫。
不過她還是走了出去——
章節劇情開始不會有太多的大起大落。不喜慎入,因為是處女作所以文筆不好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