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喜歡讓人產生欲//望,愛讓人控制欲//望,我因為對你產生了欲//望,所以對其它女人失去了欲//望,你還不明白嗎?縱然以前的我很頹廢,不會對女人動情,但是現在我有了感覺,想一心一意對你好,這樣都不能彌補?」陸昊然說得很動情。
但喻桐無動于衷,他只是說的冠冕堂皇,什麼一心一意,如果一心一意他會在辦公室里跟孟敏親熱嗎?一邊跟自己說情話,另一邊摟著別的女人纏綿。
「我不喜歡風流的男人,你跟孟敏之間的事情我親眼見過,你們在床上歡愛的場景像魔鬼一樣佔據著我腦海,永遠揮之不去,所以,我們之間不可能!」喻桐的淚還是掉下來。
陸昊然放開她,踉蹌地後退兩步,「你什麼時候看到過?」
「你能否定跟她沒有嗎?」喻桐反問,「你明明跟她纏綿,為什麼一轉身就跟我說一心一意這個詞,我是從千年來,也可能會跟別的女人共伺一夫,但是,並不代表我能被欺騙。」
「我,」陸昊然第一次感到無力,但很快這種無力感被他拋開,他站穩身子眯著眼看著喻桐,「我不會解釋,但是喻桐我明白地告訴你,這世上沒有我陸昊然得不到的東西。」
「你不可能得到我的心!」喻桐搖頭,因為她想埋葬自己的心。
「沒有心,你還有身體!」陸昊然眼里全是霧,深邃的讓人猜不透。
喻桐冷笑一聲,她算是明白了,陸昊然從一開始就只想要她的身體,所有的溫柔所有的關心都是為了這個目標,在他眾多的女人之中有一個千年來的古人,那將是多大的榮耀。
心好痛!這心早該死了,心死了就不會痛了!
喻桐挺了挺脊梁。走出房間。
不!不!沒有了心我要身體干什麼?陸昊然從渾噩中驚醒過來,他沖出房間去尋找喻桐的身影。
「剛才那個女孩呢?」陸昊然抓住阿四的衣領問。
「已,已經下樓了!」阿四回答。
陸昊然奔到街上,穿流不息的人群中那有喻桐的身影。
喻桐把車蹬得飛快。想讓夜風趕走心里的煩惱,但不知不覺中單車偏離了正確的軌道。
這是那里?喻桐下車看著路人廖瘳的街區,光顧著想心思把回去路走岔了,真是笨蛋,喻桐捶捶頭,推著車往回走,沒有發現街區的小巷里閃出三個人又匆匆地躲了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三個人看著喻桐無精打采的背影,嘿嘿一笑,咖啡精靈?等一會讓她在黑暗的小巷里撲哧著翅膀吧,那一定很精采!
三人中的高個從口袋里掏出一瓶噴霧。向旁邊的青春痘勾勾手一臉壞笑道,「等一會不要打太狠,哥還想爽一爽!」
喻桐推著車漫不經心向前走著,心里還在想陸昊然剛才的話,完全沒有在意身後有人慢慢靠近。
突然。她的單車後架被人拉住,回頭之際只听「吱」的一聲,一種火辣的液體噴到了眼楮上。
喻桐條件反射地閉眼下蹲,只覺那辛辣的感覺只住腦門沖,人開始出現暈厥。
「怎麼不撲騰了!」男人的聲音傳來。
喻桐眼楮試圖張開,但是身體被一股力量沖擊出去,她知道那是人腳的力量。誰?誰在攻擊她,曾若還是神秘人?
啪!一只大腳踩住了她的肩頭,有人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她嗅到一股酒精的味道。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不知道用刀劃上幾條印會怎麼樣?」男人們哈哈大笑。
喻桐的眼楮被刺激的流下眼淚,在暈厥還未襲來時。她悄悄地打開背包袋,喊了一聲︰竹甡!
竹甡這種靈力非凡的小狐,天性會護主,加上三人身上的酒味激發了它原始的狂暴性情,從背包出來後它吱吱叫了兩聲。飛撲到捏喻桐下巴的男人臉上又咬又抓。
「哇!這是什麼?」男人痛得哇哇大叫。
另外兩個人丟開喻桐,跑到自己大哥身邊想幫他把臉上的小東西弄下來。
「嗷!」竹甡炸著毛,把男人咬得面目全非,身子靈活地上竄下跳讓人不知從何下手捕捉。
「快點、快點,幫我拿開它,啊、啊!」男人嚎叫著在地上打滾,站在兩旁的男人束手無策。
喻桐模索著爬起來,覺得自己兩腳軟棉棉似踩在雲端,她不知道男人噴了什麼在她臉上,那種火辣的刺激感像要把她身體燃燒。
離開這里,快離開這里!喻桐看不到四周,憑著听覺踉蹌地向前爬行。
身後的竹甡咬完一個男人後又跳到另一個人身上展開瘋狂的抓咬功,街道上,一個男人在地上打滾,一個男人與竹甡較量,剩下一位落荒而逃,早把喻桐拋在腦後。
跌跌撞撞地爬了十幾米,喻桐的心開始狂跳起來,那團火熱順著她的感觀拼命向下移,身體像有千萬條螞蟻在吞噬,好難受!
師父!喻桐大聲呼喊,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耳邊好像听到急急地腳步聲,喻桐的手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握住,下一秒,身體飄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喻桐!」一個聲音在呼喚,但听到喻桐耳里像呢喃。
「我的眼楮,我的身體,好難受!」喻桐攀住來人的脖子,在意識消失之前說道,「快去救竹甡!」
陸昊然抱起喻桐沉著眼望向街上滿地打滾的兩人,還有那炸著毛不停低吼的「小老鼠」,心里已經明白怎麼回事,怒氣襲來,他的眼有凶光在閃現。
「竹甡讓開!」他叫了一聲「小老鼠」
竹甡在山莊待了些時日,對陸昊然早已熟悉,听著他的叫喚連忙閃到一邊,怒不可遏的陸昊然抱著喻桐對地上的人飛起一腳。
呯——男人被踢飛了好幾米。
呯——又一個男人遭受到同樣的命運。
「好難受!」喻桐在他懷里不安份地動來動去,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陸昊然看她微紅的小臉,知道她被這齷齪的男人噴了某種藥,如果再不處理,她可能會有危險。
哼!陸昊然朝遠處兩個男人冷哼了一聲,抓起地上的竹甡迅速返回到車上,方向一轉離開了此地。
「好難受」喻桐躺在後座上,不停地撓自己的脖子,好似那里有只魔鬼在騷擾。
陸昊然開著車不停地回頭看喻桐,要趕快找個地方處理她的問題,到哪里?去醫院,醫生會有解藥嗎?現在最近的地方只有喻桐的住所。
心一橫,陸昊然把車駛進喻桐的公寓樓下,抱著她向出租屋沖去。
回到出租屋,喻桐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衫,脖子和身上已經被她撓出了血印,情況越來越糟糕。
「听話,別在抓了,我幫你放水冷敷!」陸昊然把她放進浴缸里,打開龍頭放出冷水。
淋浴花灑的水打在喻桐的臉上,火辣的雙眼在水的沖洗下有所緩解,她慢慢睜開眼,望著蹲在浴缸邊滿臉心疼的男人。
「你?」
「是我,」陸昊然幫她撥開臉上的濕發,「你不會有事的,我去找些冰塊來。」
陸昊然正欲起聲,喻桐伸手拉住他。
「救救我,」她望著陸昊然,「有團火在我身體里,幫我取出來!」
「我也想,但是不能,比起你的身體,我更希望得到你的心!」陸昊然搖搖頭。
「救救我!」喻桐被某種情緒控制的不能自持,她死命地抱住他,忍不得把身體揉進他的懷里。
「喻桐,你會讓我犯錯的!」陸昊然猶豫地抱住她。
喻桐的衣衫本已散開,坐到浴缸時又被她胡亂地月兌了下來,只著胸衣的光潔身子對陸昊然來說就是極命誘惑,他的心開始蕩漾。
啊!喻桐開始呻//吟,不知是身體的燥熱還是難受,她拖住陸昊然的手移到小月復處,想讓他驅去里面的那團火。
花灑的水珠四濺出晶瑩的光芒,陸昊然身上的衣服也盡數濕透,他心底的火比喻桐身體的火更旺,但是就這樣要了她,以後如何得到她的心。
「我不能!我不能!」陸昊然隱忍的汗珠隨著水流淌到地板上,他用所有的毅力推開喻桐,去尋找冰塊。
所幸,廚房冰箱里有用來冰酒的冰片,陸昊然裝了一桶全數倒在浴缸里,拿冰與水搓揉喻桐的身體,讓她把溫度降下來。
「你太折磨人!」陸昊然用冰片搓試著喻桐的脖子、手臂、還有平滑的小月復,「我陸昊然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忍得這麼辛苦。」
也許是藥勁慚慚退了,喻桐慢慢地安靜下來,眼神也明亮起來。
「我愛你,喻桐!這種忍耐讓我明白,對你的疼惜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本能,你就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讓我結束沒有愛的人生。」陸昊然模著喻桐的小臉,眼里閃爍著無限的深情。
但血紅完全從喻桐眼底退去後,她的頭一歪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昊然知道,她挺過了這一關。
把人兒從水里撈上來,裹上浴巾放在床上,陸昊然沒有勇氣幫她換衣服,剛才是忍住了,這次不一定能忍住。
甩了甩濕發,陸昊然把濕衣服月兌下來晾在客廳的椅子上,剛打開冰箱就听到門外有急促地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有誰來找她,陸昊然關上冰箱門,赤著上身去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