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厚,寬敞的街道褪去了繁華之後顯得有些蕭條了起來,一輛馬車從宮門奔馳而出噠噠的在安靜的街道上奔跑著。|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馬車里,清吟坐在一旁眼楮不眨一下的盯著正給炎不離蓋著薄毯的炎傾,咂了咂舌,何時見過爺這般慈愛的一面了?看向了昏睡著的炎不離,她臉色泛紅,水女敕女敕的肌膚讓人恨不得去掐上一把。
清吟有些手癢,抿了抿唇,卻是不敢動作,在爺面前掐上小爺那不是找死!
「爺,小爺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天獸?」清吟問著,對于炎不離的事夜荼和辰讓已是告訴過他了,他本是跟在炎傾身邊的醫師,只是幾個月前莫子御中毒炎傾便派他去皇宮治療莫子御。
「不是,古書上記載天獸就算是以化形,也不會一破殼便是人形,」炎傾掖了掖薄毯,抬眸看向了清吟,「不管她究竟是什麼,她都是我炎傾的女兒。」
宛若星辰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清吟知道爺是認真的,扯著嘴唇笑了笑,「小爺能遇上爺是何其有幸!」
「不,是我遇上她才是何其有幸!」炎傾寵愛的看著炎不離,緩緩道。
清吟心下一驚,看著炎傾的眼中閃過一道詫異,沒想到爺竟是如此看重小爺!
驀地軟榻上的炎不離嚶嚀了一聲,爬坐起了身子,砸吧砸吧了下嘴,一雙大眼楮朦朧的看著炎傾,黑亮亮的瞳仁反映著他,炎不離呆呆的眨了眨眼,猛地撲上了炎傾。
突來的力道讓炎傾順勢斜躺在了軟榻上,炎不離壓著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瞥著他雙眸微眯了一下,隨即挑著眉梢,短小的手指捏住了炎傾削尖的下巴,勾了勾唇,說道︰「喲,男人,長得挺好看的,一夜多少錢?姐就要你了。」
語氣很是輕浮,那一副的痞樣在稚女敕的小臉上竟是顯得出奇的有韻味,炎傾看著她閃爍了下眸子,略微有些不悅的蹙起了眉頭,正要開口說話,身下傳來了力道,炎傾頓時抽了一口氣,怔愣的看著趴在他身上的炎不離,她竟然將他那玩意給捏住了!
惡趣味的捏了捏手中的玩意,炎不離瞥著炎傾笑容更加的深了,腦袋下沉了幾分,呵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嬌媚,「男人,你這玩意還挺不錯。」
一旁的清吟早就被炎不離突來的大膽動作給驚住了,張著嘴呆愣的眨了眨眼,听到她這句話,不禁瞪大了眼楮,這時馬車傳來了一個顛簸,清吟愣是從坐榻上摔了下來,連忙爬起身,看著被炎不離壓在身下的自家爺,轉眸,四五十度角明媚憂傷的看向了車頂,他家英明神武,潔身自好的爺竟然被自己的女兒給撲了,還是一番調戲!真是要逆天啊!
感受到身下的變化,炎傾冷沉著一張臉,睨著炎不離,鉗住了她的手臂,就將她給撈在了一旁,自個也坐了起來,冷淡的瞥了清吟一眼。
接受到他的目光清吟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一分!
炎傾繃著一張臉,斂下了心中的那一絲尷尬,緊抿著紅唇的睨著炎不離,不悅的挑了挑眉眼,這丫頭真是春閨秘事看多了!竟敢如此的大膽!
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炎不離瞥著炎傾,短短的一手豪氣摟在了他的脖頸上,整個人也隨之湊了上去,直視著炎傾的黑眸,炎不離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的唇,說道︰「男人,姐看上你了,跟著姐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樣?」
「噗,」清吟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趕緊的捂住了嘴,抬眸怯怯的看了眼炎傾,嘴角卻是禁不住的咧著,別說,吃香的喝辣的,小爺還真挺霸氣!
炎傾瞅著她深深的呼了口氣,她那泛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明顯就是在耍酒瘋,大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一手輕柔的捏住了炎不離的下巴,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磁性,煞是好听,「炎不離,我是你爹!你這丫頭!」說到最後聲音才有了一絲氣急敗壞。
炎不離不爽的甩開了炎傾的手,緊蹙了下眉頭,挑眼著,嗤笑了一聲,「爹,呵,我一個孤兒哪里的爹,男人,你這玩笑不好笑。」
話音剛落,炎不離像是想起了什麼,呵呵的痴笑了兩聲,又自個反駁了起來,「誒,對了,我有爹了,他叫炎傾,嗯,你是我爹麼?」
拖著帶有一絲撒嬌的尾音,炎不離捧起了炎傾的臉頰,手上左右的擺動了一下,眼楮上下打量了一番,眉眼笑開了來,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快速的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朗聲著,「嗯,你是我爹,炎傾,呵呵,我有爹。」
看著眼前耍著酒瘋的炎不離,炎傾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了清吟,「有醒酒的藥沒?」
清吟抬頭看向了他,「爺,我身上的丹藥沒有醒酒的,要給小爺醒酒是要回府上才能調制了。」
「爹啊,噓,我跟你說個秘密,」一根食指豎在了炎傾的嘴唇上,炎不離神秘兮兮的說著,「爹啊,我告訴你哦,其實我每次哭都是裝的,是你偏偏還要吃這套,你這個二愣子,哈哈!」
二愣子!炎傾嘴角一抽,看著她問道︰「那你為何裝哭?」
「那是因為我不愛哭啊!呵,我怎麼能會像那些小屁孩一樣大哭著,所以我每次都是裝哭的,也就是騙騙炎傾而已,哈哈。」
炎不離得瑟的笑著,清吟看著她不忍的挪開了視線,小爺,你將你這秘密說出來不知你日後會反悔麼?
等日後炎不離想起這一舉動她還真的是悔得心肝疼,是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泥煤,讓你丫的嘴賤給說出來了。
細碎的陽光自窗欞照射了進來,炎不離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了眼楮,感覺頭有些疼,揉了揉太陽穴,打了哈欠,雙手高舉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後一骨碌的坐了起來,便看見倚在床邊看著書的炎傾,頓時咧嘴笑了笑,甜甜的喊著,「爹啊,早!我有些頭疼。」
炎傾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了她一眼,拿過一旁案幾上的綠色藥丸,輕輕的戳了戳炎不離的額頭,「讓你昨晚貪杯了,知道宿醉後頭疼了吧!諾,把藥吃了,」說著將藥遞給了她,一手也端過了案幾上的水杯。
看著小小圓圓的綠色藥丸,炎不離松了口氣,幸好不是中藥,拿過來就放進了嘴里,炎傾也適時將水杯送至了她嘴邊,炎不離俯了俯頭含住了水杯,咕嚕咕嚕的就大喝兩口,咽下了嘴中的藥丸。
突然炎不離怔愣了一下,她記得她喝醉了是有耍酒瘋的習慣,具體耍酒瘋耍的是什麼她醒後是完全不記得,但七剎說,她耍酒瘋是很毀三觀,很木節操,很木下限,那個畫面她就是微微的想一下,她都覺得是美得不敢看。
抿了抿唇,炎不離向炎傾湊了上去,小心的問著,「爹啊,昨晚我沒做出什麼事吧?」
炎傾睨了她一眼,拿過了一旁的衣裳給她穿戴了起來,表情很是平淡,「沒有,你醉後就一直昏睡著。」
頓時炎不離放心了下來,抿唇笑著,「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炎傾瞥著她沒有說話,給她穿戴好了衣裳,又給她梳洗了一番才抱著她出了內室,在八仙桌旁坐了下來。
桌上擺放著幾碟小菜和一碗熱騰騰的米粥以及一杯虹牛女乃,吃早飯前喝一杯虹牛女乃已經是炎不離的習慣了,端起了水晶杯她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坐在一旁的炎傾看了她一眼,給她布起了菜。
端起了青瓷小碗,炎傾捻起了勺子上下的舀著給粥散熱著,修長的手指白女敕又骨節分明,炎不離喝著虹牛女乃斜睨著他,不得不說炎傾的手真的是很好看。
大口的喝完了最後一口虹牛女乃,炎不離放下了水晶杯,爽快的呼了口氣,這虹牛女乃喝完後她每次都覺得神清氣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見她喝完了,炎傾舀起了一勺米粥在嘴邊吹了吹喂向了她,炎不離也習以為常的張嘴含下了米粥,說實話炎傾很寵她,她的事他幾乎都是親手親為,有時候寵得她都認為自己真的是個五歲的小孩了,她這是真的給醉了。
「爹啊,你吃早飯了沒?」咽下了米粥,炎不離看著炎傾說道。
炎傾夾過一筷青菜,放進了碗中,又舀起一勺喂向了她,語氣帶著一絲寵溺,「以為像你這個小懶蟲賴床啊!早就吃過了。」
「嘿嘿,」炎不離訕訕的笑了起來,「哦,對了,爹啊,記得讓人去找寂貴妃要債,她昨晚不是很會顯擺炫耀麼?不是覺得自己很是土豪麼?這次就讓她好好的土豪一下,不肉疼死她,哈哈!」
想起昨晚寂螢嵐難看的臉色炎傾也愉悅的勾起了嘴角,「已經讓清吟去了,蛋兒,沒想到你還挺會坑人的。」
炎不離沖著他狡黠的眨了眨眼,「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炎傾瞅著她哼笑了一聲,「呵,你這丫頭還挺無賴的。」
只是一夜的時間炎不離是廢物這事便傳得南城眾所皆知,對于她的非議是不斷,有驚訝的,有鄙夷的,也有看好的,反正就是各執一詞,炎不離也在不知不覺中火了起來。當然她是不知道這事,不然肯定會吐槽一下,南泗國的傳播速度堪比現代的互聯網啊!
炎王府對于她是廢物這事是沒人敢議論,且不說炎傾早就下令不準提及此事就平時炎不離在府中親和的一面是讓眾人非常喜歡這個小主子,自也是沒人願意看見她為這事傷心,所以眾人是很默契的對這事緘口不語。
午後的竹林總是在地上灑落著斑駁的影子,清涼中也帶著一絲炎熱,青翠的竹葉在微風中顫顫的晃動著。
趁著炎傾睡午覺的時間,炎不離都會在這片竹林里晃悠著,做一些訓練後便悠閑的躺在青石板的地上看著上空茂盛的竹葉,這時她覺得自己的心會很平靜下來,她很享受這個感覺。
此時,她正一手枕在腦後,小嘴里叼著一女敕綠小根的竹枝葉,一腳搭在膝蓋上,一副痞痞的模樣中卻也不失俏皮。
抬起了手一團呈金色的蓮花形火焰在她的手掌中熊熊的燃燒著,炎不離看著它勾了勾唇,一握拳火焰便消失了在手中,之前她都是在這竹林里修煉的,但是一次無意之間又進入了冥想空間後她現在冥想空間里的修煉是在外面的好幾倍,之後她掌握了進入冥想空間的秘訣便一直在冥想空間里修煉,而且對于她這麼個測不出靈氣的廢物在冥想空間里修煉是無比的安全。
而在那塊毒舌大石的鞭策下她的元素化形是已經達到了中級的水平了,她自個是挺滿意的,但那大石卻還是對她一番鄙夷,說是她這天賦跟之前的那些人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當下炎不離的臉就難看了起來,若不是踹上它自個會腳痛,她早就踹她千八百回了。
拿下了嘴中的竹枝葉,炎不離打了個哈欠,這麼躺在地上,那陽光也稀疏的照在身上,暖暖的倒還是生出了一絲困意,眨了眨眼,就要閉眼睡時,光明珠從小月復飛了出來。
炎不離看著光明珠嘴角一抽,從自個肚中飛出一玩意她還確實沒有習慣過來。
又是一陣白光一閃,面前陡然站著身著大紅色錦褲,**著上身的男人,睥睨著地上的炎不離,想起上次她的那一腳他是緩了好幾天才緩過來,臉色就不好了起來,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喂,小屁孩起來。」
炎不離斜睨著他,不耐的翻了翻眼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男人在光明珠內,而光明珠又在她肚子里,那這麼說來這男人不是也在她肚子里,這事好驚悚有木有?
炎不離的臉上有著一絲的怔愣,這時一旁的光明珠飛了過來討好的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就好像是在給她打招呼,炎不離睨著光明珠挑了挑眉,不愧是十靈珠之一,真特麼的有靈性。
見到光明珠對炎不離這番親昵的動作,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對著炎不離不爽的哼哧了一聲,心中有些幽怨,以前小光明只跟他一個人親熱來著,現在有了主人後一切都變了,他此時都能感覺到小光明高興的心情,泥煤,這個死小屁孩!搶了他的小光明,絕逼的跟他勢不兩立!
看著一副妒夫樣的男人,炎不離抽了抽嘴角,瞥了眼一旁的光明珠,想到了什麼,勾唇笑了起來,「小光明啊,以後別讓這個男人寄宿在你體內。」
「小屁孩,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次,」一听她這話男人就火了,惡狠狠的瞪著她就像是要把她吞入月復一樣。
噗,炎不離噴了,她不過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這男人還真給炸毛了,他還真的是戀上光明珠了,莫名的炎不離對光明珠有些同情起來,這男人肯定是想得到它然後又得不到所以就給產生了扭曲的心理,死變態!
「明子,听我的話,我這是為你好,」拿過光明珠炎不離模著它說道。
光明珠靜靜的怔愣了半響,終是听自家主人的話在周身散了下光芒,算是應著她。
男人瞬間是瞪大了眼楮,哀怨的盯著光明珠,只覺得晴天霹靂,他整個世界都倒塌了,從他有記憶時他一直便跟光明珠相依為命,如今小光明听從主人的話不要他了,要拋棄他了,不能,不能這樣!
看著炎不離狹長的鳳眸升起了怒意,手上聚起水元素就朝炎不離襲擊而去。
炎不離身子一滾躲開了水元素的攻擊,翻身站了起來,瞥著眼前的男人眯了眯眼,手掌抬起金色的火焰自手中火熱的襲向了男人。
男人看著金色火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皺起了眉頭,一道水流而出擋住了來勢洶洶的火焰。
火與水向來不相容,二者洶涌的在空中較量著,強大的靈氣波動席卷了整個竹林,竹子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沙沙作響的聲音有些雜亂。
兩人也沒有正要打斗的心思,水火終是在空中彼此消逝,炎不離勾唇冷眼的看著男人,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他的實力至少在藍階之上。
男人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了炎不離,一身藏青色錦袍,個子嬌小,腦後松松散散的髻有些凌亂,面白唇紅倒是眉清目秀,男人忽而笑開了來,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已經是青階初級了,這般天賦絕對會在風雲大陸上掀起一陣風浪的,最重要的是她的火元素居然是金色的火焰,腦海中模糊閃過一道的人影,他想要抓住腦子又是一陣劇痛,讓他什麼也想不起。
抿了抿紅唇,男人一改之前臭屁又愛炸毛的氣質變得肅穆了起來,瞥著炎不離,冷聲著,「你究竟是什麼人?」
炎不離也詫異了一下他的這番改變,撥了撥耳邊的一縷絲,挑眼睨著他,「這話該是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男人愣了一下,歪了歪頭想著,最終是煩躁的皺起了眉頭,「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記不起從前的事了,也想不起自己為何會變成一縷魂魄?」
「魂魄,這麼說你是鬼了」炎不離驚訝了一下,她還從來沒有想過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會是一縷魂魄。
男人勾唇笑了笑,得瑟的沖著炎不離挑了挑眉,「小屁孩,你怕了。」
「呲,」炎不離不屑的哼哧了一聲,「我會怕你,我在想你怕不怕狗血,若是哪天把我惹毛了,就往你身上潑狗血,不滅了你!」
男人抽了抽嘴角,「小屁孩,你的心思很歹毒啊!這樣不好!」
「對于你何必心存善良,」炎不離瞥著他勾唇笑道。
「我又不是什麼壞事做盡的大惡人,你憑何不對我心存善良,你不覺得我很憐麼?」男人又炸毛了,對著炎不離就是一通吼。
「誰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壞事做盡才落得這般下場,你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說話別這麼肯定。」
「你,」男人語噎了一下,手指著炎不離又一臉凶狠了起來。
炎不離睨著他得瑟的笑著,這時傳來了莫南凌的聲音,「離兒,你在這啊!真是讓我一通好找。」
便見莫南凌身著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笑臉盈盈的快步走了上來,炎不離一愣,讓手上的光明珠回到了體內。
「離兒,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啊,這里沒看見其他人誒!」莫南凌站在了炎不離的面前,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
他看不見那男人,炎不離瞥了男人一眼,看著莫南凌說道︰「沒有啊,自言自語罷了,不過若說真要與人說話,那就是一個禽獸。」
站在一旁的男人變了變臉,不爽的瞪著炎不離咬了咬牙,「死小屁孩,你才是禽獸。」
莫南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離兒,你就別忽悠我了。」
炎不離笑了笑,「對了,莫南,你怎麼來了?」
「在宮中待著無聊來找你玩,還有是想當面給你說聲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是,沒有,不是,離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莫南凌慌亂的解釋了起來。
「莫南,沒事,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正好,我也無聊,我們出府逛街去吧!」
「啊,出府,」外面到處都在傳離兒是廢物這事,出府好麼?正糾結著,卻見炎不離已經走開了,莫南凌連忙是跟了上去。
街道上人聲嘈雜,好不熱鬧,炎不離吃著零嘴嘆了口氣,作為一名資深的宅女在現代她以做到三個月不出門,是在古代她表示她絕對在府里做不到三個月不出門,果然再資深的宅女一遇上古代,那早晚就是被逼瘋的節奏!她不就是一列子,活生生的被逼著不宅了!
听見炎不離的這聲嘆息,莫南凌緊張了起來,拉住了她的手,「離兒,是不是覺得哪里不好,走吧!我們回府。」
莫南凌拉著炎不離就要回頭,炎不離甩開了他的手,「莫南,我知道我是廢物的事已經傳遍了南城,我說了我不在乎,你別這麼敏感好不好!」
「廢物,居然說你是廢物,那些人瞎了眼吧!」男人把玩著胸前長長的頭,玩味的睨著炎不離說道。
炎不離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幸虧別人看不見他,不然就那**的上身在這民風封建的街上還不鬧得整條街都沸騰起來,就是不知這鬧起來他會被打麼?
南湖,位于南城的東邊,湖清水好,是南城里出了名的風景地,遠遠望去,湖水就像一面明鏡,天水一色,浩瀚無邊。
莫南凌和炎不離走到了湖邊,岸上的綠柳婀娜多姿,柳條正隨著清風擺動著。明亮的湖水清盈盈猶如一面起皺的緞子,陽光灑落在湖面上像是滿湖碎金。
一艘艘的船只游蕩在湖面上,船槳激起的微波蕩起一圈圈的漪漣,看著這一幕炎不離升起了游湖的沖動,正準備跟莫南凌說,卻見他早已走向了一旁的船家。
「喂,小屁孩,他們為何傳你是廢物?你這天賦謂是恐怖啊,連我都甘拜下風,」男人雙手枕在腦後,模樣有些輕佻,瞥著炎不離說道。
炎不離看向了他,「喂,男人,別叫我小屁孩,我有名字,炎不離,至于你都甘拜下風,你不是失去記憶了,你知道!」
男人輕咳了一聲,面上閃過一絲尷尬,「我就隨口說出來了,我不叫你小屁孩,你也別叫我男人。」
「那叫你什麼?你有名字麼?」炎不離挑了挑眉,好以整暇的看著他。
男人撇了撇嘴,一副你很笨的看著她,「取個名字不就得了,傻!」
「那好,以後就叫禽獸吧!」
「小屁孩,你欠抽是吧!」男人放下了雙手,對著她吼了一聲。
炎不離勾唇笑了笑,對著他無辜的眨了眨眼,「你激動撒,秦始皇的秦,首位的首,秦首,自個想歪了吧!男人淡定點好!」
分明就是在忽悠他,男人睨著炎不離倨傲的哼哧了一聲,問著,「秦始皇是誰啊?」
炎不離但笑不語,這時莫南凌跑了過來,「離兒,租好船了,走吧!」
船只不大卻也是小巧玲瓏,一番雅致,此時已經有一名船夫在船上等著他們了,上了船,船夫吆喝了一聲,就撐著船槳劃開了船。
今兒的太陽不是很大,天氣也沒有以往的炎熱,炎不離站在船頭上迎著撲面而來的風,閉上了眼楮,張開了雙手,倒是有些愜意。
莫南凌站在她身旁,看著她抿唇笑了起來,風拂來撩動起了他的衣擺,莫南凌也學著她閉上了眼楮,張開了雙手。
看著跟風的莫南凌一旁的男人,哦,不,秦首鄙夷的哼了聲,抱臂欣賞起了湖兩旁的風景。
突然船只顛簸了一下,三人差點沒站穩,便見船上陡然出現了一群拿劍的黑衣人,對著炎不離就凜然的刺了過去。
莫南凌當下一驚,連忙將炎不離護在身後,與那些黑衣人過起了招。一時間船只上靈氣涌動,刀光劍影。
一艘豪華大氣的帆船里,燕兮斜臥在軟榻上媚眼如酥的吃著一旁侍女剝了皮的葡萄,欣賞著眼前的一眾男子跳的舞,男子們跳得婀娜妖嬈,絲毫是不輸女人。
「十一,讓你辦的事辦得怎樣了?」咀嚼下了一顆葡萄,燕兮問著。
一旁的十一劇烈的抽搐起了嘴角,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家主子,「主子,那事屬下還在辦。」
「都好幾天了。」
「主子,搶人炎王的兒子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好的,但屬下會盡快辦好這事。」
揮開了侍女遞來的葡萄,燕兮看向了十一,嘴角勾著笑,一臉的溫和,「十一,你辦事的效率是變差了啊!」
十一一驚,知道他是動怒了,這事,主子,你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了,要搶炎王的兒子你怎麼就不自個去,心里雖是吐槽著,但十一臉上卻是一片謙恭,頜了頜首,聲音鏗鏘有力,「主子恕罪,屬下一定盡快辦好這事。」
燕兮挑了挑眼眉,「盡快是多快?」
「主子,就是這幾天。」
「嗯,還要幾天,」燕兮的聲音陡然變冷了幾個音調。
不要幾天難道還能馬上就給搶過來啊!主子,請原諒他能力有限啊!十一無語的跪在了地上,「主子,屬下得布署一下吧!」
「現在才布署,前幾天干嘛去了?」
「主子,前幾天屬下在構思。」
「構思,十一,你就承認你在偷懶吧!」
「主子,屬下錯了,屬下知錯了,屬下這就去,」十一瞅著燕兮一臉哭相了起來,好吧!他逃不出自家主子的火眼金楮,他前幾天確實偷懶了,這事要怎麼下手啊?直接搶過來那不得對上炎王,噗,主子,那時他會死的。
燕兮睨著十一這才滿意的挑了挑眼皮,「嗯,早去早回。」
十一哀怨的瞅著炎傾站了起來,轉身便要走,卻不小心從船窗處瞥見了不遠處船只上的炎不離,當下大喜,「主子,炎不離在那,屬下這就給你去搶過來,」說著就快步的走出了船艙。
燕兮抬眸看向了船窗,便見一把劍向船頭上的炎不離刺了過來,一雙桃花眼瞬間冷了下來,敢傷他兒子!手掌一揮,一道靈氣向那黑衣人打了去,與此燕兮站起了身走出了船艙。
炎不離瞥著向他刺來的黑衣人正要躲過卻見他是突然飛起,重重的落在了湖水中,炎不離嘴角一抽,泥煤,玩自殘啊!
還不待她有更多的想法,又是一黑衣人向她襲來了,莫南凌正糾纏在兩個黑衣中,已經是顧及不暇了,一旁的秦首倒是悠閑,瞥著炎不離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模樣沒有一點要出手的念頭。
炎不離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忿忿咒罵了一句,「禽獸。」
躲過了黑衣人的一擊,炎不離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俯身對著黑衣人一勾腳,他只是踉蹌的挪了挪腳步,並沒有被絆倒,炎不離有些懊惱,靠,她的力量還是不夠,看來平時得再加強訓練了。
黑衣人居高臨下的瞥著炎不離,對著她打出了一道靈氣,舉劍就朝她劈了去。
炎不離躲過了那道靈氣,劍在她後方刺了過來,炎不離眯了眯眼,正要聚起靈氣,身子卻是一熱,隨即便被人抱開了。
看著眼前一身大紅色衣袍,面若桃瓣,鬢若刀裁,生得極其妖嬈邪魅的男子,炎不離眨了眨眼,卻見他看了過來,目若秋波,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里盡是妖媚之色,性感的紅唇勾了勾,燕兮聲音清朗道,「兒子別怕,有爹在。」
噗!兒子!爹!神馬情況?炎不離看著他瞪大了眼楮,咂了咂舌。
燕兮抱著炎不離站在了船艙上,睥睨著底下一眾黑衣人,眸子眯了眯,一團紫色的雷元素在上空乍現,形成幾股閃電朝著一眾黑衣人劈了去,頓然便听黑衣人慘叫了一聲,紛紛倒在了地上。
「一群小小的黃階也敢來刺殺我兒子,不是找死是什麼,」燕兮鄙夷了一句,看向了炎不離是一臉的笑容,想起了什麼連忙捂住了她的眼楮,「兒子,別看死人,晦氣,爹帶你去爹的船上!」
說著腳下一躍,竟是利用靈氣飛到了一旁的大船上。
莫南凌正在愕然突然死掉的黑衣人,便看見炎不離被一紅衣男子給帶走,頓時驚慌了起來,大吼了一聲「你是什麼人?快放下離兒。」
也在這艘船上的十一走上前,拍了拍莫南凌的肩膀,「你放心,主子是不會傷害他的,」主子還要讓他做兒子呢!疼他都來不及。
說完十一也腳下一躍飛回了船上,船頭上的秦首眼眸閃了閃,看了眼莫南凌,跟著飛了過去。
看著十一飛身離去的身影,莫南凌愣了一下,靈氣飛躍,高階的技能,他只是听說過還沒有見過,更是不會了,想起炎不離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冷靜的扯著嗓子喊道︰「船夫,向那艘船靠過去,快。」
炎不離坐在凳上打量著船艙,很豪華也挺雅致的,不小心瞥見了身旁快要笑爛嘴的燕兮,抽了抽嘴角,這男人從剛才開始就一個勁的說她是他兒子,他是她爹,泥煤,神經病吧!
「兒子,餓不餓?剛才沒給嚇壞吧!不怕不怕,爹給抱抱,」燕兮說著就要抱起炎不離,他現抱著他好好玩,身子軟軟熱熱的,他抱著心里好舒服。
炎不離怪異的睨著他不客氣的揮開了他的手,「你沒事吧?」確定不是瘋子!
「兒子你是在關心我麼?爹好開心啊,你放心兒子,爹沒事的,就那些黃階的人爹還沒放在眼里,」燕兮笑得合不攏嘴,激動著。
炎不離眼角一抽,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不跟這瘋子計較,「謝謝你剛才出手相助,我要回家了。」
說著從凳上站在了地上,炎不離抬腳便要走,燕兮一把抱起了她,咧著嘴的笑容更加的泛濫了,「好的,兒子,爹這就抱你回家。」
炎不離終于忍無忍了,她是出自無奈才會認炎傾當爹,特麼的這二貨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竟敢佔她便宜!
激動的揪住了燕兮的衣領炎不離激動的怒吼著,「特麼的誰他媽的是你兒子了,再敢叫我兒子說你是我爹,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被炎不離一通吼燕兮有些委屈,憐兮兮的瞅著她,「那不叫兒子叫什麼?」
「什麼也不準叫,」炎不離瞪著他依舊吼著。
燕兮看著她抿了抿唇,「那叫小離兒,小離兒,爹帶你回家。」
炎不離翻了翻白眼,「都特麼說了你不是我爹,老子有爹了。」
「是,小離兒,我喜歡你,所以我是你爹!」
噗,炎不離看著燕兮噴了,睥睨著他,說道︰「喜歡我就是我爹,那你喜歡上一個年邁的老女人你豈不是她兒子了。」
炎不離諷刺了一句,燕兮看著她思慮了一番,隨即認真的點了點頭,「並無不能,」看得順眼的老女人當她兒子又有什麼!
這下炎不離是徹底無語,這人的腦子是什麼構造的?這麼的吊炸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柔和了下來,「放我下來。」
「小離兒,我想抱著你。」
炎不離瞪了他一眼,聲調上揚了幾聲,「放我下來。」
見她又是一副要炸毛的模樣,燕兮哦了一聲,听話的放下了她,若要父慈子孝,身為父親一定要聆听孩子的心聲,嗯,他記得呢!
炎不離瞥著他坐回了凳上,她現在在船上肯定是逃不了,對著燕兮說道︰「讓人把船開回岸上去。」
「嗯,好的,」燕兮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看向了一旁的十四,「十四,沒听見小離兒的話,還不吩咐下去把船開回去。」
剛才的一幕已經是讓十四早就滿頭黑線了,主子,你太沒節操了,嘴角一抽,十四看了眼自家主子,出了船艙吩咐下去了。
燕兮端過桌上的一盤葡萄擰下了一個,動作笨拙的剝著皮,炎不離抱著臂,好以整暇的睨著他,挑了挑眉,「你要是想要兒子,以自個生一個啊!」
「我喜歡的是你,生的兒子看不上,」燕兮認真的剝著葡萄皮,眼皮也沒抬一下的說道。
炎不離嘴角一抽,卻是感覺良好,頗有風範的撥了撥額上的碎,唉,只怪她太優秀了!自我良好的嘆息了一聲,炎不離問著,「我們沒見過面吧?你怎麼就喜歡我了?」
「見過面啊,誰說沒有見過,就在前幾天的宴會上才讓我喜歡你的,」燕兮依舊是認真的剝著葡萄皮。
「這麼說,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嗯,知道,炎王的兒子,宏瑞世子嘛!」終于燕兮剝好了皮,滿意的咧嘴一笑,看著了炎不離,向她喂了過去。
看著眼前被剝得坑坑窪窪的葡萄,那只白皙的手指上還流著葡萄汁,炎不離很是嫌棄,「還是你自個吃吧!」
看著她嫌棄燕兮皺了皺眉,瞅著葡萄是覺得挺難看的,連他都不想吃,唉,平時都別人給他剝葡萄的,原來挺難剝的。
將葡萄丟在了桌上,手伸向了空中,一旁伺候的婢女走上前來,拿著一條干淨的帕子認真的擦拭著他沾有葡萄汁的手。
------題外話------
公布一下昨天中獎的名單,留言的昨天就獎了,中獎沒有留言的妹紙記得留言哦!
以下是前十的名單,qquser7828930,佩玉之人,mayi135719,雪擁藍城27,hd12丹,liu781122208,qquser7851438,dusilayu31,tiangyanqong,鳳之影草。
嗚嗚,至于帶九的,請原諒,帶九的偶沒有數據了,偶一直以為今天還是能看到昨晚的訂閱的,哪知道凌晨就清零了,今天偶都把後台翻完了都沒有看到,後來听人說了才知道的,至于上面的前十名單還是偶昨晚打賞的照下來,真的是不好意思!
偶悔過,捂臉遁走!
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