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你沒事吧。小臉紅成這樣,在洗手間里面呆了這麼久。」葉禮看她出來,立馬迎上去,追問。
溫心白了一眼自己的發小葉禮,「我能有什麼事,在電梯里呆太久了,有些窒息而已。你記住了,今天的事情給我封住記者的口。」
葉禮一听她沒事,長長的舒一口氣,「行啦,我知道了!你哪次惹出事,我沒有給你處理到位了?」
「行,好哥們,你的大恩我記住了,年底結賬哈!」溫心跳著拍了拍一米八的葉禮肩,就立馬離開。
葉禮無可奈何的聳聳肩,他完全是模不清這個小女人在搞什麼灰機。作為她的發小,也只能盡心盡力的為她善後了。
溫心換好衣服就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去取車,卻沒有想到會在那里看到他。他結婚一年之後,她在這個不大的f市從未踫到過,她有些慶幸。
卻沒有想到,上天還是玩弄了她。
費爵怔怔的站在溫心的跟前,表情復雜,她躍步上前,根本沒有多想,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又準備拳頭攻擊之時,費爵握住她的手腕,「溫心,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是麼?我的好姐夫!?」他怎麼可以那麼的理所當然,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溫心,你到底認清了這個男人幾分。
「既然叫我一聲姐夫,那麼保持應有的尊重。再者,我們之間的一切已經是過往,只是沒有想到溫二小姐還在回味著。早知你如此的深情,我們應該保持這種關系,那樣多刺激。」費爵慢慢地湊近溫心的臉,一字一頓的說著。
溫心的臉色大變,抽回自己的手,低曷出聲︰「呸!骯髒的臭男人,你真以為我忘不掉你嗎?錯了,我已經有了新對象,那個男人就是厲流煜,樣樣比你好。」
「厲流煜?」費爵听到這三個字,臉色微變,眼底里溢著一絲的醋意。他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換了新對象。
費爵的拳頭微微地捏緊,倏地在下一秒又松開,他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為什麼要吃醋,那樣對自己的下一步計劃非常的不好。
「行,那祝你幸福,我的好妹妹。」言罷,費爵轉身開著車離開了車庫,根本沒有察覺到溫心已經淚流滿面。
溫心的身體慢慢地蹲在地上,淚水不爭氣的往下流,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真痛恨自己如此的丟人,還叨念著以往的種種。
再見吧。
學會放手。
車慢慢地前行,費爵打了一個方向盤,調轉了車頭,開向了f市的公墓區。從車里下來,看著滿山的墓碑,最後拾階而上,那石梯好像很長很長,很遠很遠,怎麼也走不到盡頭一般……
他的腳停在了一個沒有刻字的墓碑上,呆呆的看著那一方墳墓,臉上充滿了悲傷,拳頭握得很緊很緊,青筋突現,召示著他糾結的內心。
「你放心吧。游戲開始了,我會讓溫柔付出慘重的代價,包括整個溫氏,連溫心也不例外。」費爵的聲音有些嘶啞,像是隱匿著莫大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