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爵緩緩地閉上雙眼,無法忘記他臨死前那痛苦的表情,更不能將這個仇恨輕易的抹去。溫家欠他的,他會一一討回來的。
因為報復,他放棄了自己愛的人——溫心。如果早一點知道,或許他不會愛上那個女人的吧。愛上了就很難忘記……
可是他仍舊違背著自己的心意,將溫心狠狠地傷害,甚至以言語刺激。有時他真覺得做人好難好難。
盡管如此,他也要堅持下去,因為費家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手機在口袋里不停的響著,他緩慢的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跳躍的兩個字「溫柔」,眉微擰,點下接听鍵,「喂……」
「晚上會回來嗎?我給你煲了湯,如果不回來,我給你送到公司去吧。婆婆說你最近有很多的公事要處理,我知道的。」是溫柔一貫的關心和溫柔。
費爵的心曾經軟過一分,可是看到那一方墳墓,他輕咬下唇,「我會回來,在家等我。做好你應該做好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他每晚回去就是對她極盡的折磨,可是那個女人乖巧得像小貓,不管他怎麼折磨,她都溫柔的侍候著他。
偶爾他也會有些迷惘,可是大多時候是心狠無比的。
車停在了家里的車庫,走進客廳,費母就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問︰「你又去他那里了,既然人已經去了,何必老跑去,他也不想你這樣。」
費爵輕垂眸,安慰說道︰「媽,他一個人怕寂寞,我偶爾去看看,他或許會高興一些。不是嗎?」
費母嘆一口氣,輕點頭,「嗯。話雖如此,可是……好了,你回去吧。溫柔在房間里等你,給你煲了湯。」
「好。」
溫柔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看著費爵對費母的種種,她有些心酸。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對他母親的溫柔是她幻想過的。
可是她很是不解,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對她,僅僅是因為她骯髒嗎?
她覺得不是,又覺得是。
很糾結,很躊躇,甚至不敢問為什麼。
費爵走到她的跟前,粗魯的拽過她的手腕進了臥室,「該作什麼?」
溫柔明白的頷首,退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卑微的luo在他的跟前。他像例行公事一般,蹂ni她,佔有她……
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有哭,也沒有求饒。
事後她體貼的為他擦洗著身體,終于開口問了最不敢問的事情,「爵,因為我髒了,所以你就那麼的恨我嗎?」
費爵驀地抬眸,雙眼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隨後冷笑︰「你覺得呢?」
溫柔感覺費爵的眼神如芒刺般扎人,她連抬眸的勇氣都沒有,她或許真不應該那般的問,真是愚蠢的行為。
「不知……你當我沒有開口吧。我會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你放心。」
費爵輕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容顏,指月復摩挲著她的肌膚,喃聲說道︰「你的肌膚真好,很迷人。難怪之前那麼多的男人傾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是你現在屬于我的東西,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