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
盟主大人還真讓她哭笑不得啊!
不過,她這條命本就沒剩多少時日了。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
「去!既然盟主大人都邀請了,也不好駁她這個面子是吧?」
吟磬抿了抿唇,聲音微弱卻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听到。
下面的眾人皆是你望我,我望你。
顯然都沒有想到吟磬會那麼痛快的就答應。
甚至還認為會像上一次那般勸求才行。
「那既然沒什麼事就散了吧!」
一回來就準沒什麼好事!
想著,吟磬走下座椅往旁邊的通道走去。
剩余下的一見當家人都走了,自然也就沒什麼好留的,紛紛站起身往外走。
望著面前的瀑布,吟磬的心緒卻飄到了很遠。
都兩天了,她沒有回去過僅僅只是靠輕言傳來的消息。
想念,如潮。
身後一陣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吟磬沒有回頭,手指握著腰間的玉佩輕摳著。
輕言望著前方站立著的吟磬,沉吟了片刻,「王君今日未用早膳,還有……滄州武寧縣知縣,昨夜……」給王君下藥,如若不是六皇女察覺不對勁,帶領七皇女急忙趕回,恐怕王君凶多吉少。
遲疑了片刻,輕言還是未說出口,抬起眸望向自家主子,只見她渾身的氣息駭人的厲害。
「將門中事情處理好,三日後來滄州找我。」
很好,長膽子了,即使她怎麼沒有實權,卻都是個王爺,居然敢動她的人,簡直就是找死!
話畢,吟磬整個人一閃,白衣翻飛,整個人以消失不見。
武寧縣府衙內,吟鈺滿臉的慵懶,翹著二郎腿,
望著被自己綁在椅子上殺豬一般叫喚的女人,雙眸中是掩不住的厭惡。
吟裳則手握著一根皮鞭,在女子四周來回轉動,「皮還挺厚,你知道你動的是誰吧?」
說完,還作勢一皮鞭打在木椅旁邊,那響亮的聲音讓四周大氣都不敢出的衙差們倒抽了一口氣。
被綁在木椅上的林鴻只顧大叫,卻不發一言。
坐在知府位置上的吟鈺將手中的茶杯按在方桌上,「別玩了,一整晚,也夠了,將她關進天牢,然後將那些夫郎全數放出吧!」
看的出來,那些男子皆是被逼的,和四皇姐夫一般。先是被下藥,然後……
還好,四姐夫沒事,否則,只怕她們也不好交代。
隨即,只見白影閃過,緊接著一聲慘叫聲響起,伴隨著的還有一聲及其輕柔的女聲,「裳,讓我來吧!」
話音一落,吟裳手中的皮鞭已被人搶了去,接著,又是一聲慘叫聲。
只見吟磬一臉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站在那里,渾身卻散發著駭人的氣息,明顯是在生氣。
滿臉痛苦的林鴻一見進來的人,便知是那不受寵毫無實權的沐王爺,當即便底氣十足,囂張怒吼:「本官乃這武寧縣知府,太女殿下的人,你算什麼東西!敢動我!」
吟磬唇畔噙著笑,不以為然,「看來林大人並未將本王這個聖上欽點的欽差放在眼中啊!吟鈺!」
前面的話語她說的雲淡風輕,最後她是一字一句含著怒火的笑意。
吟鈺慵懶的站起身,一雙美眸掛起了看好戲的神色,沖四周衙差揮揮手。衙差全數如逃難似的退了出去。
一時間,偌大的衙門內,只剩下她們四個人。
林鴻滿眼驚恐,卻依舊故作鎮定的望著幾人。
吟鈺抽出手帕擦拭著自己的白皙如玉的手指,口氣輕淡,漫不經心,「武寧縣知府林鴻,參與私藏救災官銀與官糧一案,包藏禍心,意欲謀害欽差大人。不想東窗事,被欽差大人打入天牢,當夜,畏罪自殺死于牢獄中。」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本府!本府乃是太女殿下的人!」
「哦?那你倒是說說,僅憑你這一聲‘太女殿下的人’我們就應該放過你?」
吟鈺微微眯起眼楮,雙手撐在兩旁的案桌上,將林鴻圈在中間,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真的是不怕死的東西,直到現在了還在狡辯!
吟磬站在一邊,手指捏緊手中的皮鞭,「告訴我,為何要對我的王君下藥。」
她很不爽!很不爽!
全身心都在叫囂著殺了她!
她此時已經忍得很拼命了。
林鴻抖抖身子,驚恐的望著吟磬與吟鈺。
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不說嗎?」
吟磬很有親和力的望著她,皮鞭被她捏的卡卡作響。
林鴻咬咬牙,顫抖著聲音,「是,是因為昨日,有一個蒙面人找到我,告訴我沐王君便是東璨國第一美男子,給了我一包藥,說只要我將沐王君……,就將我提拔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