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鴻還便用雙眼望著吟磬與吟鈺兩人,唯恐她們不相信她的話。
果然,吟鈺雙眸一沉,「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
為何要將她的王君……呢?
吟磬明眸忽暗忽明,望著林鴻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凌遲一般,「看來,她還沒有說真話,吟鈺!」
「不要不要!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真不想和她廢話太多!
「還有那人還說,要,要,要讓,沐王爺試試失去心愛的人……」
這話一出,吟磬已經知道是誰了。
只有兩個人,一個便是當今鳳君,還有另一個便是蕭言初。
顯然,蕭言初不可能,那便只有好鳳君大人了。
只是,鳳君這樣做僅僅只是為了這樣嗎?
吟鈺望著吟磬,便知道她想的是誰,當即面色便陰沉了下來,雙眸陰鷙的望著林鴻,「你沒有說謊?」
「下官不敢,不敢!」
她真的是什麼都招了,除了隱藏了一句話……
那便是,最後那句便是讓她將莫子城殺死,將矛頭指向別人。
只是她一時貪圖那莫子城的長相,一時之間竟然將手中的蒙汗藥下了過去,並未下蒙面人給的藥。
因為,那人說過,如若東窗事發,那麼她便會救她出去。
如今看這情況,她不指望沐王爺能夠放過她,她只希望那人來救她。
更何況,那沐王君著實讓她心癢癢,于是她便豁出去了,嘗嘗味道。
反正這次沐王爺來往滄州也是為了收押她們這些貪污的官吏。
吟鈺望著林鴻一臉呆滯的神情,美眸里滿是慵懶,口吻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四姐,先將她打入牢房中吧!」
吟磬點點頭,林鴻便這樣被人拎下了朝堂。
驀地,就這麼一件小事,卻被人用另外一個版本傳遍了整個滄州。
沐王爺在武寧縣的名聲大噪。
還沒兩天,被林鴻調戲過,或強搶來做夫郎的男子們,更是紛紛將她告上了朝堂。
吟磬一時間忙的不可開交,吟鈺則在一旁看好戲。
終于忙完了,一大早就爬起來,如今都快中午了。
吟磬溫潤如玉的臉龐上依舊掛著一絲微笑,可是明眸中卻滿是苦澀。
唉,至從那日分別後,接連著又出了林鴻這件事,莫子城看她的眼神就更冷了,渾身也冷的令人打顫。
真的造成了影響了,看來,即使是及時挽救,也避免不了他心中留下的那顆刺。
「沐王爺,您來了。」
安培望著明顯有些失落的吟磬,手中不停的翻炒著菜。
聞言,吟磬回過神。望著滿目琳瑯陳列著的食材,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廚房了。腳輕踏著,做在一旁的木椅上,左手撐著自己光潔的下巴。
「安培,本王今日照舊,借用廚房。」
在現代的時候,她便異常喜歡廚師這一職業,還特地去考了一個廚師二級的執照。
結果,被家里人一句就否決。
本是本著相夫教子的夢想,卻不想,家族逼迫,將她打造成一個女強人。
一生生活在職場,波濤暗起。
表面上平靜如水,暗地里卻早已翻起了大浪。
她最大的夢想,便是求一個能為他做飯的男人。
可是,試問,哪個男人會喜歡一個女強人的?
除非為了家族企業。
于是,便有那麼一個男人為了家族企業接近她。
于是,便在她疲累的時候,偷了她的印章,轉了她名下的產業,與自己的妹妹私奔。
而自己連為什麼出車禍都不知道。
誰知,穿了過來,她依舊還是糊里糊涂的,直到遇到莫子城。
現在想起來,那些事恍若昨日啊!
「王爺又要為王君做早膳了?」
吟磬含著笑意點點頭,一臉的溫柔。
連帶著安培都愣住了。
她們來了四天,而她每日早中晚,都會出現在這里一次。
而她就好像樂此不疲一般,每日都會準時,不管府外有多少人告狀。
哪個女子會親自下滿是污垢的廚房為自己的夫郎做膳食?
至少,他還從未見過。
安培繼續炒著鍋里的菜,回過頭對吟磬道︰「這是最後一個菜。」
說完,便接著炒自己的,也不管吟磬是不是坐在旁邊。
……
吟磬先一步跨入客房,望著莫子城正一臉冷冽的望著窗外大樹上正叫的興高采烈的鳥。
不由的一陣失落。
也許,他也渴望像它們一樣,是她硬將他綁在身邊。
拿過梳妝台上的紅木梳,她輕緩的走到他後面,手執起紅木梳,一下一下輕柔的替他梳著如墨染成的青絲,這個動作她做的自然無比,就像是做過千萬次一般。
莫子城並未回頭,任由她替他梳著發。
「王爺,很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