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生產力的提高經濟的發展,世界上的各個國家彼此加強合作,互惠互利,世界處于一種和平發展的階段。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樂文就可以了哦!在這個有著七十億人口的世界里,人類被分為三大種類,alpha、beta與omega。其中omega人種是最為稀少的,只佔世界人口的10%,男性omega只佔4%。
m國是個素以民主與自由著稱的國家,然而在這個國家里,omega的種類卻是少得可憐。為了不讓人口比重失衡,國家領|導不得不下達一些指令,雖然這有違背他們的綱|領但也無可奈何。omega的權利被限制,大多數omega都被當成生育的金絲雀來養。他們可以出來但必須要有alpha陪伴,他們所有的權利都由alpha代替。國家甚至會在他們的手腕上裝一種儀器,這種儀器會提醒他們,在他們有任何異樣舉動的時候。這種先進的儀器能夠接收到人造衛星的信號,人造衛星在把這種數據通訊轉給國家。因此,國家每時每刻都能掌握到任何一個omega的信息。
但作為同樣擁有生育能力的beta卻沒有這種限制,他們可以出來工作,擁有自己的人權。只有在某些階段一些倒霉的beta會被抽選出來由國家系統分配給alpha做伴侶,大部分情況下他們是自由的。
作為最高種類的alpha,他們無疑是享有各有權利的。他們可以參政可以經商,他們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並得到尊敬。一個alpha如果需要可以標記兩到三個omega,和他們組成家庭。但這種奢侈的情況在m國是少的,因為omega的種類實在太少,國家不得不用過度的珍惜方式去保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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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最高種類並是一個優越的alpha——切斯特•威廉姆斯——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和他的未婚妻凱蒂•羅森小姐在白色游艇上觀賞美麗的大海。當他听到電話里克勞瑞絲•希爾頓用極快的語速把整件事陳述一遍時,他也只是輕應了一下並表示會過去,即使他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名父親。
常年在商場上模爬滾打給切斯特積累了不少經驗,使他擁有一副萬山崩塌都巋然不動的冷漠神態。他的身上有著一種非常明顯的上流社會的氣息,這種氣息讓無數的beta和omega傾心于他。在外人眼里,他是個難以接近卻英俊成熟的男人。男人有著黑色的頭發和一雙極深的眼楮,當你與他對視的時候你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那如同深淵般的眼楮給吸進去而再也回不來。他的側臉也有著刀削斧鑿般的線條,立體深刻,陽光一照,便留有淺薄的陰影。
切斯特沉默地將電話放回托盤,站在一旁等待的僕人將底部的錦帕拉上後小心翼翼地托著那個銀色盤子離開。
凱蒂一手扶著游輪的欄桿一手撫著自己被風吹亂的棕色長發,側頭去詢問︰「切斯特,發生了什麼事嗎?」
切斯特淡淡回答︰「沒什麼,醫院那邊讓我過去一下。」他搭在凱蒂腰間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撫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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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國家都會有一些自然而然的劃分,比如政府官員、富豪、普通的工作者和貧民,在m國也是如此。凡是處于上流層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威廉姆斯家族。這個家族擁有著久遠的歷史和豐富到難以想象的財富。他們幾代同堂並樂于享受這種大家族生活。切斯特•威廉姆斯也是其中一員,他的父親雖然只與威廉姆斯當家人是表兄弟的關系,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父親得到富有的生活。
威廉姆斯當家人的兒子現在在政|府擔任國防部長的職務,切斯特卻沒有這個打算。他忽視了父親熱切地盼望他能進入政|府轉而去海上經商,他喜歡這種掌控人生自由的感覺,他也喜歡一個人住在大房子里周圍沒有堂姑表叔嘰嘰喳喳吵鬧的感覺。他成功的時候還很年輕,或許該說他現在也還很年輕。
與威廉姆斯家族旗鼓相當的是羅森家族,羅森家族在m國的各行業都留下了影子,並且在海外也擁有了一大片廣闊的市場。與其他地方的家族情況不同,威廉姆斯家族和羅森家族並沒有因為資產問題而撕破臉皮彼此爭奪,他們擁有著非常良好的關系。他們對于讓家里的小女兒凱蒂能嫁給威廉姆斯家族里的切斯特感到由衷地高興。一個內閣大臣的女兒優質的omega和一位自主創業地位高貴的完美的alpha,這樣的組合讓人挑不出毛病。
切斯特對現在的這種狀況也表示非常滿意。一個溫柔的舉止淑女的omega妻子,更重要的是他們門當戶對。但羅森家族不允許自己的家人在未有明確婚姻關系的前提下被一個alpha標記,畢竟這期間還存在著風險性。凱蒂和她的姐姐一樣,在青春期的時候就開始服用含量較小的抑制藥品,這藥品在不會傷害她們的前提下幫助她們安全的度過發情期,減緩她們的痛苦。
而作為一個男人,切斯特有權在他這長達二十九年的單身漢生活中找那麼一兩個看得舒服的beta來緩解他的生理需求。他們持續的關系並不會太長,且斷得干脆利落。除了那個晚上,在骯髒到讓人皺眉的小巷子里,他被一種難以言語的力量給擭住。他沉醉痴迷幾乎喪失理智。
不過這也是他人生當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已,事後他破天荒地親吻了對方的額頭,留下一大筆錢離開。
他甚至記不清對方的臉是什麼樣的,他幾乎把那個人忘了——如果沒有這通電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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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從一開始遠遠地站著到移過去坐在離克勞瑞絲很近的沙發上,他瞥了眼牆上的掛鐘,縴長的時針指向數字十一。深夜十一點,他仍被關在一間辦公室里,和一個女性的beta、兩個強壯的alpha士兵。
辦公室里的暖氣開的很足,他感覺不到外面那種深秋的寒冷。但他依舊煩悶,焦慮不安。白艷艷的燈光罩著他的眼楮讓他眼皮發燙,他雙手緊握抵著自己的下巴。
「你們不能這樣。」科里語句極快,「我還要回家,我的家人還在等我。你們不能就這樣把我留在這里等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的alpha。」
坐在轉椅上的克勞瑞絲搖搖頭說︰「我們通知了公安部,他們會用最快的速度去拜訪你的家庭說明事情經過。你看上去很不好,你要來杯熱水嗎?」
科里想要破口大罵,但這樣他會被制服。他忍耐著,語氣不善地回她︰「這不公平。」
克勞瑞絲︰「你該安心下來,達蒙。」
「哦夠了,別再說那些有的沒的話了。」科里倒向沙發,他用手掌蓋住臉去擋那些擾人的光,他想著該怎麼才能逃出去。
模模糊糊的他好像睡著了,然而他的意識卻又很強烈。他感覺全身都在發燙,熱浪從身體的深處一波一波地涌過來,他全身無力。似乎有什麼人走過來用手探向他的額頭,那人手面皮膚柔軟溫度十分的適中。他轉了個身,就著那人蓋上來的毯子把自己蜷縮起來。
熱浪還在持續,那只溫暖的手一直在撫模著他,但他並沒有得到緩解。他想到了冰冷,就像是大風夾雜著雪粒呼嘯而過割著人臉的那種鋒利和冰冷。身體的熱感讓他想起了那個晚上,起先他並不喜歡那個人,那人的手指過于冰涼,所到之處讓他的皮膚都起了一層小顆粒。他唯一著迷的是那個男人在黑暗中發亮的眼楮。那雙眼楮很漂亮,眼中的細小光點像是茫茫宇宙黑洞內部的光,它吸引著你誘惑著你。科里忍耐著,他想著也許後面就會變好。漸漸的,他感覺身體內部像是被塞進了一個火爐,火爐叫囂著想要沖出來。他全身發燙意識混沌,他緊緊地黏著那個男人,他們像兩塊緊密的磁鐵。
科里夾裹著身體上的熱,陷入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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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是被克勞瑞絲的聲音給吵醒的,她的聲音難得尖銳嚴肅。似乎還有個聲音在回復她,不過那個聲音過于低沉他听不清里面的內容。
科里迷糊地坐起來,他覺得脖子和肩膀又酸又痛。
好痛。科里嘆了口氣,把毯子掀到一邊,低身去拿鞋。
說話聲突然停止,科里手上動作一頓。
「你真的確定嗎,希爾頓?一個貧民區的男人突然跑到醫院來被你們發現……」陰沉暗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就被克勞瑞絲給打斷。
「你在質疑我?難道不該由你先回答一下你為什麼會遲到一天把懷有你孩子的omega獨自留在這里躺沙發,他剛剛發過一次熱!」
那個聲音沒有再回復,等同于一種變相的拒絕。科里在驚訝自己竟然毫無感覺地躺了一天的同時抬起頭,那個人也正好望向了自己。
切斯特•威廉姆斯。
跟夢境的影像完全重合起來的人,漂亮的充滿野性的黑眼楮,俊美的又帶有立體感的臉。他站在那里像個活著的冰雕,全身上下都突突地往外冒著冷氣,拒絕人靠近拒絕任何溫暖。
科里看著那個人露出那麼一兩點疑惑的表情後立刻恢復原來的面無表情,科里在他的臉上逡巡,企圖找出他偽裝的破綻。奈何沒有,那幾點可憐兮兮的表情如同掉進熱水里的小雪粒,一瞬間就消失無蹤。看來他已經認出了自己,科里彎起唇。
切斯特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在大腦里迅速地搜尋關于這張臉的信息,他似乎知道了是誰,但他還有些不確定。切斯特帶了點試探開口︰「你之前的頭發是金色的?」
科里微笑地道︰「我很高興,先生。難得你還記得我。沒錯,這頭發是我最近才染的。」他的眼楮滴溜溜地轉著,充滿了活力。
切斯特冷漠地回頭,對著克勞瑞絲說︰「難道你沒有什麼辦法讓那個孩子消失嗎?」
「我也是這麼想的,先生。」科里插嘴道。
克勞瑞絲生氣地回答︰「你不該怎麼想!這是他的第一胎,這對他很重要。我叫你過來是讓你帶他回家,而不是來討論如何處理掉他或者是他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況且,如果你能得到法律的允許,我想我會那麼做。」
切斯特看了她兩秒,轉身朝科里這邊走來。他穿著深秋常見的大風衣,黑色豎領,腰間的帶子勾勒著他完好的身形。他一靠近科里就感到一股深秋慣有的潮濕冰涼,這讓科里只穿了一件夾克衫的身體感覺冷。科里手癢地又想去模後頸上的那一圈牙印。
切斯特低下頭,準確地找到了標記的位置。他把手伸進科里的領子里細細觸模著已經突起來的痕跡,詢問道︰「這是我留下的?」
科里厭煩地打掉他的手。
切斯特沒有介意,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反應。他轉身對著克勞瑞絲︰「把他帶走需要什麼程序嗎?」
克勞瑞絲呼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並沒有,你直接讓他跟你走就行了。」
切斯特側頭看了他一眼,往前走。科里有些愕然,身體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跟著他。
兩人走到克勞瑞絲的面前,克勞瑞絲的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表情。「這比我想象的要順利。」她說,「你們最好能每個月都來我這里檢查一次。科里,在這里我必須要告誡你幾句,你要戒掉你那些喝酒抽煙晚睡的習慣,少去有很大噪音的地方和吃比較刺激性的食物。在家安安心心的養胎,我想看到你的孩子健康地出生。」她朝科里微笑。
科里聳聳肩︰「我盡量。」
克勞瑞絲又轉向切斯特︰「我希望在之後一年里你都能陪伴在他的身邊,現在你們在法律上已經是伴侶了。」
切斯特沉聲說了句讓你費心了,轉身離開。
科里興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後,走到門口時他不經意地把腳伸到那個拿槍頂他的士兵的腳上面再用力地往下踩,順帶還碾了碾。
作者有話要說︰權利那里瞎掰的,儀器那里瞎掰的,請勿代入平常的abo世界觀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