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已經被本君染過指了呢?」魔音入耳,冷淪千夜僵了一下,隨後他陰森的將眸子向魔君掃去。
「你剛才說什麼?!」憤怒直沖大腦,怒火在胸腔咆哮。冷淪千夜雙目赤紅,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他發誓,他一定親手擰斷魔君的脖子。
「睿王耳朵不好使?那本君就再說一次好了。」魔君一把拽過冷淪千夜的衣領,將他拉近自己。
一字一句的在他耳邊出聲︰「她已經被本君染指了,你就放棄她吧,然後,和你的青梅竹馬長相廝守去。」
魔君說完後,冷淪千夜徹底呆住了,直到衣領上的手被拿開,狠狠摔在地上之後,他這才清醒過來。
慢慢從地上站起來,他身上陡然間爆發出濃烈的戾氣,就連魔君都被這股戾氣給震懾到了,面具下的眉頭蹙了起來,難道他……
「魔君,本王本來是不想和你翻臉的,這是你逼我的!」沒等魔君反應過來,冷淪千夜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他的脖子已經被他掐住了。
「本王要你說實話!說!要不然本王殺了你!」冷淪千夜在掐上他脖頸的那一刻,也封住了他的穴道,所以魔君現在根本掙月兌不開。
雖然命被人攥在手中,但魔君依舊是一聲不吭,他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真相。雖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他知道了一件事,冷淪千夜果然就是鬼王。
雖然以前一直都是猜測,但現在他能肯定了,他就是鬼王,除了他,整個陌上王朝還有誰能一擊把他拿下。
「想知道真相嗎?等你有機會見到她,自己去問好了。」冷淪千夜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覺得手心一空,魔君人就已經不見了。
被他跑了!冷淪千夜異常懊惱,剛才他沒有隱藏實力,恐怕是被魔君看穿了,剛才那句話估計也是他故意刺激他才說的,可是……
如果是真的怎麼辦?他冷淪千夜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別的男人染指,如果真的被染指了,那麼就毀掉她。
魔君的府邸處,裳看著重傷而歸的魔君,嚇了一跳,是誰?居然傷了他們至高無上的主子。
「出去!叫她過來!」捂著脖子,魔君坐在了椅子上,喘息有點重,看來是傷的不輕。
「這……」裳不太放心他身上的傷,有些猶豫,她不認為現在的公主能照顧好魔君,不氣死他都算不錯了。
「沒听到本君的話嗎?快去!」魔君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怒意,裳顫抖了一下,不敢再多作猶豫,立刻轉身找幻冰凰去了。
听到魔君受傷的消息,幻冰凰愣了一下,隨後她便是一臉譏笑。讓他天天在她面前瑟,現在瑟不了吧,活該!
「魔君想見你。」裳無視某女的幸災樂禍,一把就將她提了起來,直接向魔君的住處拖去。
「喂喂,他想見我是他的事,我想不想見他是我的事,我不去!放手!」抱著一旁的樹干,幻冰凰死都不肯和裳走。
那家伙現在受了傷,心情不好,說不定有氣都會往她身上撒,她才不要去當受氣筒,萬一他獸性大發怎麼辦。
「你失憶之後變得真麻煩!」裳皺起了眉頭,隨後,她在幻冰凰驚訝的目光中抬起手。
猛地落下,她被她敲暈了過去,見她已經沒有抵抗能力,裳這才放心,直接扛起她,向魔君的住處走去。
「魔君,帶來了。」丟下已經徹底暈過去的幻冰凰,裳對魔君低首恭敬出聲。
「這怎麼回事?」看著暈過去的幻冰凰,魔君悠悠出聲,因為受了傷,他說話的聲音比之前更加淡。
「她非要反抗,裳也是沒有辦法。」看著被她丟在一旁的幻冰凰,裳無奈出聲。
「算了,你下去吧。」魔君一揮手,幻冰凰就已經到了他的懷里,將她摟在懷里,他不安的心,暫時平靜了下來。
裳自然不敢多留,立刻退出了房間,她比較擔心的是魔君身上的傷,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處理好。
將幻冰凰摟在懷里,魔君把放在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潔白的玉頸上,五道鮮紅的刮痕鮮明的留在上面,恍若被野獸抓傷的一般。
感覺到脖頸上傳來火辣辣的痛,魔君皺起了眉頭,如果他剛才再用力一點,那麼他的血管就會被他的指尖戳破,然後當場死亡。
他現在知道了,冷淪千夜之所以把指甲修剪的那麼尖銳,是為了更好的殺人,不得不說,他是個完美的殺人專家。
血,沿著脖頸慢慢往下滑落,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幻冰凰的嗅覺,對血腥味特別敏感的她,立刻就睜開了眼楮。
「嘶——裳這臭丫頭,居然打我!」剛準備抬頭看看怎麼回事,結果她就覺得自己的脖子特別痛,這才想起來,她剛才好像被裳給打了。
「嘖嘖,看看這指甲印,我說墨,你們也太激情了吧。」幻冰凰看著某人的脖頸,挑眉出聲,她承認,她是故意的。
「什麼激情?」魔君再聰明也是個古代人,自然不懂她什麼意思,不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說的不是啥好話。
「咳咳,不知道你是攻還是受,如果是受的話,那就沒看頭了,兩個都是受,激情不起來啊。」模著下巴,某女開始幻想魔君面具下的那張臉。
見她盯著自己的面具猛看,魔君也不動,仍由她看著,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他再次悠悠的開口。
「想看我面具下的臉嗎?」飄渺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力,脖子上的傷好像沒那麼簡單,怎麼會那麼痛?
幻冰凰點頭如蒜,她當然想看了,太想看了,她一直很好奇,這個傳說中的魔君到底是攻還是受,不過看他的性格,應該是攻吧。
「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給你看。」面具下的櫻唇微微勾起,似乎帶著一股誘惑的味道。
「滾!」幻冰凰想也不想,抬手就向那張面具扇去,不過她的真正目的是,拿下他臉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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