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倉雪拖著傷痛的身體揮舞著甩棍。
「去死吧,混蛋!」
「西倉小姐,我說過了真正打起來你是贏不了我的。」
吳水月輕松的擋住西倉雪的攻擊,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一把抓住西倉雪的頭發將她的頭向下拉,用膝蓋猛撞西倉雪的額頭。
「嗯……」
西倉雪再一次倒在地上。
「西倉小姐,我勸你一句還是別打了,否則會死呦。」
「我說過西倉家的女人有保護自己喜歡男人的義務。」
西倉雪從地上爬了起來。
「還真是執著啊。喂,後面的想搞偷襲就別做那麼多多余的動作。」
本來想偷襲吳水月的加奈嚇了一跳,但加奈沒有停下手中的茶壺朝吳水月的頭砸去。
「啊!」
吳水月轉身一刀割斷了加奈的手筋。
就在吳水月轉身的一瞬間西倉雪拿著甩棍朝吳水月的頭打過去。
「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是打不過我的!」
吳水月抓住西倉雪的甩棍,回身朝西倉雪肚子踢了一腳,將西倉雪踢開。
「咻!」
這時一支箭矢從外面射了進來向吳水月飛去。
吳水月翻身躲過,接著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箭矢射向吳水月。
抓住一支飛向自己的箭矢,看了一眼箭頭上的花紋。
「淺井家的大小姐嗎?」
吳水月看了一眼昏迷的邪月和受傷的加奈。
「算你們運氣好,我還會再來的。」說完吳水月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今晚的一切發生的都太快,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西倉雪根本沒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窗戶上箭孔和射在上去的箭矢,走到了加奈身邊。
「喂,你還好吧?」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加奈好痛。」
加奈捂著手腕哭泣著。
「讓我看一下。」
西倉雪檢查了一下加奈的傷口。
「手筋被割斷了,要馬上去醫院。喂!你怎麼了!」
加奈突然倒在地上,嚇了西倉雪一跳。
「加奈好痛,加奈好困,好想睡覺……」
西倉雪想起來加奈一天要睡十個小時。
「到極限了嗎?」
與此同時吳水月正和一個身穿浴衣手持弓箭的女人對峙著。
「我說淺井大小姐,你為什麼妨礙我。」
「女人可是很愛吃醋的生物,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當然會不高興。」
「你應該看的出來那個扎著麻花辮的是什麼吧?」
「妾身當然能看出來。」
「先給你提個醒他們是我的目標,淺井家誰要是敢動,就別怪我不顧兩家的交情了。」
「夫君和目標看來很熟呢?」
「我們還沒結婚呢,別這麼叫我。這次的主要目標是我的義弟,我希望他死的時候沒有痛苦。」
「原來是這樣,那妾身答應夫君不動他們就是。」
「都說了不要叫我……」
「但是!」淺井小姐打斷了吳水月的話︰「妾身不動他們,不代表其他人不動他們。」
「你什麼意思?」
「史密斯家族的杰斯和摩根家族的隆梅爾來嘍。」
「他兩干什麼?」
「決斗。」
「決斗?」
「為什麼來這決斗。」
「淺井家是裁判。」
「好吧。我說你就不能看著點他們讓他們別去動我的目標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夫君要為妾身辦一件事。」
「什麼事?」
「在四國出現了和夫君義弟一樣的人,但力量和夫君的義弟相比強很多,我一個人處理不了,所以……」
「我知道了,我去幫你解決,但你必須保護我義弟他們的安全。」
「謝謝夫君了。對了,妾身可以問個問題嗎?」
「什麼?」
「為什麼夫君一定要親自殺死目標呢?真的是不想讓自己的義弟死的太痛苦嗎?」
「啊,沒錯就是這樣,畢竟我是那混小子的大哥。」
我醒來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家里而是在醫院。
發生什麼事了嗎?
「呦,醒了嗎?」
西倉雪坐在我床邊向我打招呼。
「雪姐?我怎麼會在醫院?還有你的額頭怎麼了?對了,加奈呢?」
「你差點死了知道嗎?」
什麼我差點死了,在我睡覺的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你被你那個混蛋義兄下了藥差點讓他干掉。」
西倉雪看著我迷茫的表情對我解釋道。
「愚兄要殺我,為什麼?」
我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兄弟竟然要殺我。
「誰知道呢?那家伙說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話。他貌似信奉著某種宗教。」
「雪姐,你的額頭也是愚兄干的嗎?」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吳水月要殺我,難道真的和雪姐說的一樣吳水月信奉著某種宗教嗎?
「啊,是啊。那混蛋下手還真夠狠的,我差不點喪失生育能力。對了,加奈受傷了。」
「什麼?加奈她傷到哪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听到加奈受傷我立馬慌了,開始向雪姐尋問加奈現在的的狀況。
「那孩子為了保護你,右手手筋被割斷了。」
「加奈現在在哪?」
「隔壁的病房,我讓小櫻照看她呢。你放心小櫻雖然有些月復黑,但心地還是很善良的。」
看著邪月離去的背影西倉雪心中很不是滋味。回想起早上和加奈的對話西倉雪不由苦笑起來︰「如果邪月知道了真相會不會選擇我呢?」
時間回到之前……
西倉雪撥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將加奈和邪月聯同自己送進醫院並且報了警。警方對吳水月進行了立案調查。
檢查完身體西倉雪讓聞詢而來的妹妹照看一下邪月,自己來到加奈的病房看著熟睡中的加奈。
「睡得還真死呢,縫針的時候都沒醒過。喂!加奈,醒一下我有事問你,喂!給我起來!」
西倉雪掐著加奈的臉頰,粗暴的將加奈叫醒。
「好痛!」
「醒了嗎?」
「嗯……」
加奈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加奈,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嗯!」
加奈點頭答應。
「我之前被打到在地的時候听到了你和那個混蛋的對話。加奈你應該不會不是人類吧?」
「雪姐覺得加奈是真實的嗎?」
加奈沒有直接回答西倉雪的問題。
「你什麼意思?」
「其實加奈可以說是真實的,也可以說是虛幻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西倉雪讓加奈的話弄糊涂了。
「雪姐知道加奈是從哪里來的嗎?加奈我可是被邪月君幻想出來的呦。」
「幻想?」
「嗯。加奈是邪月君幻想出來的鑒于真實與虛幻之間,可以說加奈是存在的但同時也是不存在的。邪月君畫不出完美的加奈肖像畫也是因為這個。」
西倉雪結合著加奈的話與之前吳水月的話相信了加奈。
「按照你的說法,那邪月豈不是可以隨意去創造任何一種生物。」
「理論上是的,不過邪月君好像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力量。所以雪姐請你一定要對邪月君保密,拜托了!嗯?為什麼右手使不上力氣。」
「你右手手筋被割斷了,以後都無法用力。」
「什麼?!」
加奈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讓邪月給你畫那幅肖像畫。」
「因為加奈想要……」
加奈的神情有些悲傷。
「因為想要?」
「雪姐不要問了,我要睡了。」
加奈是邪月的幻想創造出來鑒于真實與虛幻之間的生物,如果他知道了真像還會選擇加奈這個虛幻的愛人嗎……
我來到加奈的病房。
「邪月君,你醒了。」
西倉櫻向我打了個招呼。
「加奈她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她一直在睡覺。」
握住加奈受傷的右手我的心里很是難受;到底為什麼吳水月要來殺我?為什麼?
「別擔心了,邪月我已經報警了,相信過一陣子就會有消息,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免得那家伙再來找我們。」
跟我一起過來的西倉雪說道。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夫君這段時間出去幫妾身辦事去了。」
一個身穿浴衣的女人不知道何時現在門口。
「你是誰?」
「啊啦,忘記自我介紹了。你們好,我是吳水月君的未婚妻淺井惠。」
吳水月的未婚妻?!
我怎麼從來沒听他提起過?
「淺井?昨晚將那個混蛋是叫你逼走地沒錯吧?」
西倉雪警惕的盯著自稱是吳水月未婚妻的女人,將我和西倉櫻護在身後。
「沒錯正是妾身。」
「昨晚為什麼幫我們?」
「幫你們?不,妾身只是看不慣自己的未婚夫與別的女人打情罵俏而已,並不是幫你們,而且我也算是你們的敵人。」
「你來這里有什麼目的?來幫吳水月那混小子來殺我嗎?」
看著淺井惠和西倉雪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我插了一嘴。
「妾身是很想殺了你,不過妾身答應了夫君不殺你。」
「那你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妾身今天來只是夫君讓我給王邪月先生稍一句話。」
「什麼話,說吧。」
這個女人身上處處顯露著危險的氣息。
「夫君的原話是這樣說的,邪月賢弟對不起,因為你觸犯了禁忌,所以必須要死。愚兄我能做的只有讓賢弟你死的沒有痛苦,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