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君的話妾身已經傳到了,那妾身先告辭了。」
淺井惠的話讓我模不著頭腦。
我觸犯了禁忌?那個禁忌到底是什麼?
「不愧那種混蛋的未婚妻,光看著就讓人感覺不爽。」
西倉雪看著淺井惠離開的背影,一臉不爽。
「吳水月那小子說我觸犯了禁忌,他所說的禁忌到底是什麼?」
「誰知道呢?」西倉雪聳了聳肩。
為什麼我總覺得西倉雪有什麼事瞞著我。
「那個,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半句也听不懂,什麼觸犯禁忌?什麼死的不痛苦?」
「妹妹,這件事很危險,你不要管,听見了嗎?」
西倉雪警告著西倉櫻。不過與其說是警告,倒不如說是威脅更確切一些。
「我知道了,姐姐。」
「既然知道了就給我出去,我們現在有要緊事要談。」
「誒?等一下,姐姐。」
將西倉櫻趕出了病房,西倉雪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雪姐你也走吧,跟我在一起太危險了。對了,把加奈也帶上。」
我不喜歡別人的憐憫,更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不過這一次人情是欠定了。
「我走了,你怎麼辦?」
「放心,我一定會沒事的。對于吳水月這個混小子我還是很了解的。」
「了解?你連那個混蛋有一個和他一樣混蛋未婚妻都不知道,你還能說對他了解?像那種混蛋有什麼事要特意瞞著你的話,他一定會瞞的死死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
西倉雪的話讓我啞口無言,的確吳水月那小子要瞞著我點什麼,我真的不可能知道。
「听好了,我現在已經卷進來了,那混蛋說不定會來殺我滅口,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西倉雪說的沒錯,吳水月那小子辦事像來徹底,從來不會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雪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樣才對嗎。」西倉雪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這女人手勁真大……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從剛才那個叫淺井惠的賤人的話來看,吳水月那混蛋有事情離開了,我們現在暫時安全。不過也不排除那個賤人在幫那個混蛋說謊,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那個混蛋什麼時候會來。」
「吳水月那混小子辦事不喜歡拖時間,如果淺井惠在說謊的話,那混小子今晚一定會來。」
「你確定嗎?」
「這一點我很確定。」
「我知道了那今晚我們在一起輪流守夜好了。」
「嗯,那個叫淺井惠的也應該查一下。」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呦!月哥我听說你又進醫院?」
「阿月,我們來看你了。」
這時兩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我和西倉雪的談話。
宋林和郭嘉我交的兩個損友,他們為什麼知道我進醫院了?我看向西倉雪。
「別這麼看我,不是我通知的。因該是櫻為了報復我們將她趕走所以告訴了他們。」
這時之前被趕走西倉櫻笑眯眯得走了進來。還真讓西倉雪說對。
「啊嗚……好吵……」
加奈被宋林和郭嘉這兩個噪音制造者吵醒了。
「加奈困的話就繼續睡好了。」
加奈還是和以前一樣剛醒來時迷迷糊糊的。
「嗯……邪月君……邪月君!」
加奈听到我的聲音立刻清醒了。
「邪月君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的傷?我受傷了嗎?
西倉雪見我一臉迷茫指了指心髒的位置,我拉開衣服看見胸口處縫了三四針,吳水月那個混蛋看來是真的打算殺了我。
「放心我沒事的,到是加奈你怎麼樣?」
「我不要緊。只要邪月君沒事就好。」
「加奈。」
「邪月君。」
我和加奈互相注視著。
「哦哦哦……」
奇怪的聲音打擾了我和加奈,宋林郭嘉這兩個家伙真是不會看氣氛。
「我想這位就是傳說中和阿月同居的加奈小姐吧,你好,我是阿月的朋友,我的名字叫郭嘉。」
郭嘉這小子殷勤的向加奈打招呼。
「還有我,我也是邪月的朋友我的名字叫宋林,加奈小姐請多多指教。」
看見郭嘉向加奈自我介紹,宋林也插了進來。
你們兩個離我的加奈遠一點!
「你……你們好。」
兩個人熱情的自我介紹,讓加奈有些不知所措。
「加奈小姐好可愛,有沒有興趣和我去逛街呢?」
「謝謝你的夸獎,逛街什麼就算了吧。」
「那加奈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吃飯呢?不必在意月哥,有雪姐陪著他呢。」
這兩個小子越說越過分了。
走上前摟住宋林和郭嘉的腰,一手一個扛起來,然後扔出去。
「終于清靜了。你們都看我干什麼?」
「邪月君,力氣好大。」
「其實不是我力氣大啦,只是那兩個家伙體重比較輕而已。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扛不起來呢。」
「月哥好無情!」
「阿月必須死!」
雖然很煩人但托這兩活寶的福,原本壓抑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歡快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在我們還在嬉笑打鬧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
「今晚我們輪流守著,根據邪月提供的性格資料,看看吳水月那個混蛋到底走了沒有。如果那個混蛋不在那我們就暫時沒有危險了,但如果那個混蛋還在今晚就有場惡戰。守夜的順序,邪月看前半夜,我看後半夜,加奈看早上。」
夜已經深了加奈和西倉雪已經睡了,我看著漆黑的病房不禁讓我回想起之前住院時每天晚上和加奈在一起的場景。
「看來,王邪月先生是守前半夜的人呢。」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黑暗的房間內響起。
「誰?」
「沒想到王邪月先生這麼快就將妾身給忘了,我們上午不是才見過嗎?」
一個身影從房間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你是淺井惠。」
「正是妾身。」
來的人是淺井惠,她身著浴衣手中拿著一張長弓。
「你是來殺我的嗎。」
「妾身要是想殺死王邪月先生的話,王邪月先生你早就死了。妾身來這只是看看你們現在怎麼樣而已。不過,既然妾身已經來了身為守夜人的王邪月先生不叫醒加奈小姐和西倉雪小姐嗎?」
「既然淺井小姐不是來殺我的,那我就不必叫醒她們。」
「原來是這樣啊。」
「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當然可以,王邪月先生想問什麼?」
「第一個問題,你們所說的禁忌是什麼?」
我想從這個女人口中得到答案。
「原來是王邪月先生還不知道啊。」
淺井惠露出驚訝的表情。
「既然王邪月先生不知道那還是不知道的好。」
淺井惠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畢竟你有不回答的權利。不過就算你不回答我也接著問。」
「那王邪月先生接著問吧。」
「第二個問題,吳水月那小子去干什麼了?」
「妾身求夫君去四國幫妾身對付一個很難對付的人。」
吳水月那小子去四國了嗎。
「你就不怕我那愚兄被人對付了回不來嗎?」
「不怕。妾身相信夫君。」
「淺井小姐為什麼相信他?難道是因為他夠白痴嗎?」
「不,因為那個男人夠陰險。」
吳水月那小子很陰險?我怎麼看不出來。
「而且要是夫君回不來了,那到時妾身就會來殺你。」
「你一個女流之輩就那麼相信自己的實力嗎?」
「當然妾身相信自己夠狠毒。」
一個陰險一個狠毒你和吳水月那小子還真是般配的一對。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雪姐白天讓人去查可是去查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想應該被殺了吧?」
「我們是專門處理像王邪月先生這樣觸犯禁忌之人的古老家族。算上我們淺井家和吳家像我們這樣的家族一共十個。也就是說就算妾身與夫君都沒能殺死王邪月先生,其他八個家族也會來殺你。」
專門處理像我這樣觸犯禁忌之人的十個古老家族……
「我可以在問一個問題嗎?」
「可以。」
「另外八個家族都是什麼?」
「這個妾身不能說太多,妾身只能告訴你另八個家族中史密斯家族和摩根家族的人要來這里了,王邪月先生請小心,不要踫上他們被殺了呦。畢竟王邪月先生是夫君的獵物。」
「另兩個家族來著里干什麼?」
「這就不王邪月先生應該知道的了。」
淺井惠用輕佻的語氣對我說道。
「放心吧?他們還不知道王邪月先生你這個觸犯禁忌之人的存在。這兩天小心點就可以了。」
說完淺井惠向病房門口走去。
「對了,妾身給給王邪月先生兩個忠告好了。」
「什麼忠告?」
「第一,小心你愛的那位加奈小姐,她可能會害的你死的很慘。第二,不要試圖逃跑,我們十個家族可是分布在全世界的,無論王邪月先生跑到哪里,我們都能找到王邪月先生。好了就這樣,妾身先告辭了。」
淺井惠走了,她最後對我說的話讓我十分在意。
為什麼要小心加奈,她和這間是到底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