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那個叫吳水月的要殺你的原因是你觸犯了什麼禁忌。」
「警官,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不下三遍了,你可以換一個問題問嗎?」
我在警察局做著筆錄,問我問題的是一個年輕的新人警官。
「呃,抱歉。那我換個問題好了。你為什麼不將殺死西倉皇的凶器,交給警方?還有凶手和吳水月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新人警官將一個警方收集證物的塑料套拿了出來,里面放的是從我這沒收的金屬指套。
「凶手與吳水月是不是有關系我不知道,這枚金屬指套是西倉皇讓我拿著回國去找一個人,至于是什麼人說了你也查不出來我就不說了。」
「你這是干擾我們警方辦案。」
「這個國家的警察能管到其他國公民,還真厲害呢。」
「呃……」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警官先生。」
「沒有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
「你可以走了,王邪月先生,如果想起什麼線索請及時通知我們。」
我出了警局加奈和西倉雪已經外面等我很久了。
「邪月君,你還好嗎?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我沒事,只是那枚金屬指套被沒收了。那枚金屬指套可是活命的關鍵,必須想辦法弄出來。」
「用正規手段肯定是拿不回來的,看來只有偷了。」
「雪,你在說什麼,去警局偷東西?你瘋了,你當你是神偷啊?」
我捂住西倉雪的嘴,在警局門口說去警局偷東西被听到就完了。
「雪姐,偷東西是不對的。」
加奈果然是個好孩子。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去和他們說,警察叔叔可以將那個殺人用的金屬指套還給我嗎?你覺得管用嗎?」
「不管用。但那也不能去偷啊,小偷可是很惡劣的行為,如果去偷的話,還不如直接去搶呢。雖然也是不對的行為。」
听了加奈的話我的眼皮一陣狂跳,什麼叫還不如直接去搶呢?加奈小笨蛋到底是怎麼想的,天然也要有個限度!
「感情我們三人里性格最惡劣的人是你啊。」
「我的性格才不惡劣呢!」
「那剛才說去搶的人是誰啊。」
「好痛……」
西倉雪使勁掐著加奈的臉頰,都把加奈的臉頰掐紅了。
「雪,說過多少次不要欺負加奈。」
西倉雪松開手。
「總之就這樣了決定了,今晚行動。」
醫院內昏迷了幾天的天劫.甘地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
「呦,你醒了。」
「吳水月,你怎麼在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天劫.甘地質問著吳水月。
「這里是醫院,說話的時候小聲點外面有警察看著呢。」
「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不記得了嗎?好好想想,你之前都干了什麼。」
「我之前?你打電話給我讓我幫你去殺一個叫西倉雪普通人。」
吳水月點了點頭。
「我是讓你去幫我殺他,可你都干了什麼?」
「我查到她家是開道館的于是按照這個國家的規矩寫了封挑戰信然後去踢館了,結果被……我被打敗了!」
天劫.甘地一點點回想起來。
「知道打敗你的人是誰嗎?」
「是個無賴,我的蠍尾哪去了?」
「打扁你的那個無賴是淺井家的天下霸妖淺井妖皇!你的蠍尾現在應該從我賢弟的手中跑到警察那里了。」
吳水月之前在圖書館時听到警笛聲便躲了起來,他知道出去的話一定會和警察踫個正著。而這一躲正好听見警方沒收邪月手中蠍尾的一幕。
「阿三,你這次可惹大事了。要是這件事情讓淺井家知道了那你可就完了。」
「你個混蛋給我下套!」
「我給你下套你,好好想想是誰一听到有架可以打就過就過來的?我到是讓淺井家去了,可這里是人家的管理地區,誰會在自己的地盤里給自己惹麻煩。」
吳水月抓住了天劫.甘地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天劫.甘地雖然不服氣但吳水月說的有理。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天劫.甘地將吳水月推開。
「去警局把東西偷出來,我來幫你。」
「什麼時候去?」
「今天晚上。」
午夜時分,我,加奈還有西倉雪以及西倉雪的兩個小弟來到警局附近的一個公園內。
「我說,這樣真的行嗎?」
「你就放心吧。我的計劃是完美的。」
「但是,會不會太假了。」
「放心好了,我們國家的警察半數以上是笨蛋。」
喂,你這樣說你們國家的警察他們會哭的!
「邪月君,警察局熄燈了。」
「加奈,警察局怎麼可能熄……真的熄燈了?」
正和西倉雪談話的我听見加奈的話,轉頭一看警局內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掐了警局的電源不成?」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加奈指著警局門口的方向。
「邪月君……」
我朝警局門口看去,身背2米黑色唐刀的吳水月和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在黑暗的掩護下沖進了警局。
「警局停電是吳水月和那個年輕人干的,他們想搶走指套。」
「現在怎麼辦?」
「只有沖進去搶了。」
「我知道了,深里看好加奈準備好車子隨時準備,百合子跟我和邪月一起。」
西倉雪命令著自己的兩個小弟。
「我知道了大姐頭。」
「明白。」
「等一下,我也要去。」
見我要進去加奈也要去。
「不行!加奈去的話太危險了,而且幫不上什麼忙,加奈听話乖乖在外面待著。」
有的時候加奈就如同小孩子一樣需要哄著。
「可是……」
「沒有可是,加奈你是我的私有物,我可不希望我的財產有什麼危險,所以听我的。」
「我知道了。邪月君你小心一點。」
加奈顯得有些失落。
「雪,你們也別去了,我一個人沒問題。」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要是死了我可沒結婚就成寡婦了,西倉家的女人有保護自己男人的義務。」
「好吧,不過小心一點。」
我說不過西倉雪,她決定的事情是改不了得。
「走吧。」
戴上橡皮手套和面具以免留下指紋,穿上西倉雪的小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警服在黑暗的掩護中溜了進去。
吳水月和天劫.甘地沖進警察局後躲過忙亂不堪的警察們,直奔儲藏證物的儲藏室。
「快點找!他們修好電源大約需要十五分鐘,我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太暗了,不可能快。你之前干嘛不去弄個夜視儀?」
「太費時間了有弄夜視儀的時間你們甘地家早和淺井家干上了。」
吳水月是個很注重時間觀念的人,他不喜歡拖時間。
「別用眼楮憑感覺去找。」
「我又不是你個瞎子,怎麼憑感覺去找。」
「不快點的話,等一會他們把電源修好了,我們要出去的話可就要殺出去了。」
「我盡量。可惡到底放在哪里了?」
「噓!小點聲,有人來了听聲音應該有三個。」
「警察嗎?」
「不,听腳步聲不像是警察。」
因為吳水月背的唐刀有2米之長在狹小的房間內揮不起來,所以從衣服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你繼續找你的,來的家伙我來對付。」
吳水月正對著門口,準備隨時殺掉進來的人。
我和西倉雪以及西倉雪的小弟百合子溜了進來饒過手持手電的警察們,來到儲藏證物的儲藏室。
我剛一打開儲藏室的門一道銀光便朝我的脖子劃來,我連忙向後退,下巴被削掉一塊皮。
是吳水月,在圖書館的時候我見過他的用刀方式,是他沒錯。這家伙砍偏了,看來失明讓他的身手有些下降了。
旁邊有個身影正在翻找著東西,應該是那個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
我示意身後的西倉雪和她的跟班百合子不要亂動。
可能是那個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找東西所發出的聲音太大,引來一名警察。
見那明警察拿著手電筒朝這里走來,我不顧被吳水月殺掉的危險轉進了屋里,與其讓警察把我抓住,還不如死在吳水月那小子的手上。
見我轉進了儲藏室,西倉雪和百合子也轉了進來。原本站在門口的吳水月和翻東西的年輕人應該是听見了警察來了的聲音所以躲了起來。
我和西倉雪還有百合子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
那名警察見儲藏室的門是開著的就端著手電走了進來,拿手電筒四處照著。
通過手電筒的燈光我發現了指套的所在的位置,這時吳水月突然從角落里沖了出來,捂住那名警察的口鼻一刀割開他的喉嚨,然後將那名警察的尸體放在地上爸手電筒關掉。在關掉手電筒同時殺死西倉皇的年輕朝指套的位置沖了過去。
見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動了,西倉雪也沖了上去,比那個年輕人先一步來到了指套所在的位置。一把將指套搶了過來。
「可惡。」
「想不到賢弟也會來偷東西。」
吳水月已經知道來的人是我了嗎?
我沒有說話,怕暴露自己的位置。
「別這麼緊張,既然來了我們玩一場游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