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內容︰
「讓我們來玩一場游戲吧,規則簡單在這黑暗的環境里,你們拿著蠍尾跑,我們追。追到的人將招到死亡的懲罰。賢弟放心愚兄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的。」
典型的貓抓老鼠的游戲,對我們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我可不想和吳水月這個瘋子玩什麼游戲,絕不能答應,只要一出聲就會被發現。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那麼游戲開始。」
我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不知道西倉雪和百合子現在怎麼樣了。
「知道嗎賢弟,人在緊張和劇烈運動的時候心跳可是會加快變得很沉重的,咚咚咚,就好像打鼓一樣。」
這家伙的听力到底有多好?連心髒跳動聲都能听見。
「喂,吳水月,別玩了時間不多了把手電給我,我把他們都殺了。」
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有些著急,听他的語氣,他好像不太習慣在黑暗里作戰。
「還有八分鐘左右的時間。你不想將你的蠍尾拿回來的話你就走好了。」
「切!」
還有八分鐘左右的時間燈就會亮了嗎?看來在八分鐘中內必須逃出去。
我慢慢直起身子,準備向門口跑去這樣既可以逃走也可以引開吳水月和那個殺死西倉皇的年輕人,讓西倉雪和百合子可以安全的逃出去。
「賢弟,看來你真的很緊張啊。心髒跳地這麼快可對身體不好。」
一種壓迫感向我襲來。好快!
右耳突然一痛,鮮血順著我的臉頰流淌下來。耳朵被橫著切開了。我摔倒在地上。
「賢弟,一路走好。」
雖然因為屋內沒有一絲燈光什麼也看不見,但我可以感覺的到吳水月舉起手中的匕首,準備刺向我。
吳水月舉起匕首正要刺殺邪月時突然後背一痛。
「什麼?阿三小心一點!有刺客一類的家伙在!」
「啊!」
吳水月話音未落便听見天劫.甘地的發出慘叫聲。
「喂,阿三你怎麼了?」
「有個混蛋打我下面。」
「還好吧?」
「蛋可能……碎了。」
因為天劫.甘地的慘叫數名警察向儲藏室趕來。
「可惡,阿三我們走!」
感覺到自己的獵物在剛才逃跑和大批警察趕來,吳水月有些憤怒。
吳水月和天劫.甘地有些狼狽逃出了警察局。
「好痛!」
「邪月君你忍著點。」
在行駛的面包車上加奈為我清理傷口。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那兩個混蛋居然讓警察嚇跑了,早知道我之前拿到東西的時候就大叫一聲把警察引開好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邊擺弄著指套一邊說道。
「一點也不好,你大叫的話說不定那兩家伙直接就將我們殺了。就算活下來,我們也會被警察抓著。不過我沒想到百合子小姐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我看向西倉雪的跟班百合子,她現在臉色慘白,身體不斷的顫抖。你剛才捅吳水月的勇氣哪里去了?
「她,還好吧?」
「沒問題,百合子的爺爺是個忍者,百合子小的時候可跟著她爺爺學習忍術,心理素質好著呢!」
從小學習忍術和心理素質有什麼關系啊!話說雪,你是從什麼地方找來一堆怪胎的?
西倉雪的那群小弟有幾個我是見過的,可以說全部都是怪胎。就拿現在開車的森里來說,這家伙幸運值簡直爆表,走路可以撿錢,開車能撞到隨風飄來的彩票。問他為什麼這麼幸運,這家伙給的答案是自己的女朋友是幸運女神。
「邪月君還疼嗎?疼的話我們去醫院吧。」
加奈為我處理好傷口,一雙大眼楮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沒事的,不用去醫院。」
我溺愛的模了模加奈的頭,手感真好。
「可是邪月君傷的那麼重……」
「有加奈在,我什麼樣的痛苦都不怕,你是我最好的止疼藥。」
我在加奈的小巧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
「邪月君,有人看著呢!」
加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止疼藥吃多了會上癮,到時候就和吸毒沒什麼兩樣了。」
西倉雪毫不留情的向我吐槽。我可以認為你是在罵加奈是毒品嗎?
「不爽,不爽!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實在太讓我不爽了!」
西倉雪用力踢著副駕駛坐前面安全氣囊的位置,發泄著不滿的情緒。也是,沒有那個女人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好會不生氣的。
「砰!」
安全氣囊被西倉雪踢了出來,下了我們所有人一跳。開車的森里都直接停車了。
「邪月君,雪姐好可怕。」
加奈看著西倉雪一臉不滿的面孔,不由的往我這邊靠了靠。
「喂,加奈你剛才說我好可怕?我可怕嗎,啊?」
西倉雪轉過身,使用了專門對付加奈的絕技︰掐臉。
「好痛,好痛,好痛,雪姐我錯了。嗚嗚……」
「雪,我說過幾次了不要欺負加奈!不要鬧了!」
在我的呵斥下西倉雪停止了對加奈的暴行。
「大姐頭,白臉哥在警察局受的傷流了血,警察不會通過留下的血跡查到我們。」
白臉哥是西倉雪手下小弟們給我起的外號意思是,不要臉的小白臉離我們大姐遠一點。
「你白臉哥是我們國家的人那嗎?」
「不是。」
「那你認為警方的血液檔案庫里能有他嗎?」
「不能。」
「那不就得了。而且那里還死了一個警察他們或許認為那血是那個警察的呢。」
「可是他們……」
「森里你小子今天哪來那麼多問題啊?我說沒事就沒事。」
吳水月和天劫.甘地逃到一個廢棄的樓房中。
「喂,阿三你現在還好嗎?」
「一點也不好,你讓人打碎一顆蛋試試,疼死我了。」
「忍著點吧。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用蠍尾來刺我。喂,蠍尾毒的解藥你現在能不能做?」
「那東西不用做,去藥店買兩片避孕藥吃就沒事了,那藥里面有解藥的成份。」
吳水月無語了這毒里到底有什麼成份,吃避孕藥就能好。
「現在怎麼辦?蠍尾讓他們拿走了,要是他們拿著蠍尾去淺井家的話……」
「淺井家有大小姐在,他們去的話淺井大小姐會通知我們的。我記得那個西倉雪有個妹妹叫西倉櫻的,拿她當人質,到時候讓他們拿蠍尾來換人。」
「哼,看來弒神十家真的是墮落了,竟然連綁架這種方式都用上了。喂,你去哪?」
「去買藥。順便看看能不能把人抓過來。」
西倉櫻獨自一人走在回來的路上,昨天晚上自家姐姐天快亮了才回來,害的她今天上課都沒什麼精神。
不知怎麼,西倉櫻總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著自己。
回頭看了一眼,沒什麼可疑的人,而且現在是人流高峰就算有壞人也不敢找事。
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跟了西倉櫻一路。西倉櫻有些害怕了。
一支手搭在西倉櫻的肩膀上。
「啊!」
「抱歉,嚇到你了。」
來的人是宋林。他嬉皮笑臉的賠禮道歉。
「說,剛才是不是你一直跟著我?」
「不是啊,我剛才在前面的路口看見你才跟過來的。」
「這樣啊,我從學校出來就覺得有人在跟著我」
「有人跟著你?這樣吧我送你回去能安全一些」
西倉櫻想了一下同意了。
「我們走吧。」
雖然有宋林陪著但西倉櫻還是感到很不安,總覺得有雙眼楮在黑暗的角落里注視著自己。
「喲,好久不見了西倉櫻小姐。」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宋林和西倉櫻面前。
「請問你是?」
「怎麼才半個月不見西倉櫻小姐就不認識我了」
「喂,小子你哪來的?」
宋林見有人攔路將西倉櫻護在身後。
「我,吳水月。邪月的義兄,上次和你姐姐打架的那個」
吳水月沒有理會宋林。
西倉櫻听到吳水月的名字時想起了這個男人。
「宋林君,小心一些。這個男人很強,連姐姐都打不過他」
西倉櫻想起了姐姐西倉雪對自己的叮囑。
小心邪月的義兄吳水月,那個男人很危險。
「你來干什麼?」
「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吳水月向西倉櫻走了過去,看架勢是想將西倉櫻強行帶走。
「你想干什麼?」
「小子我勸你趕快離開,我可不管你小子是不是月哥的義兄,小心我不顧‘老鄉’的情分,打死你個臭小子。」
宋林擋住了吳水月。
「小子該趕快離開的人是你,當心我宰了你。」
「你當你誰啊?就想宰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我是你老子!」
宋林一拳打了上去,吳水月當了下來。
「小子,我一句話不想說兩遍,讓開。」
「我就不讓!」
「死吧。」
吳水月一把抓住宋林的手,一個過肩摔將宋林狠狠地摔在地上。抓著宋林的胳膊一轉。
「 嚓。」
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
「啊!」
吳水月並沒有放開宋林,他將宋林壓在地上狠狠地在宋林的臉上打了兩拳。
「宋林君!」
見宋林被打到在地上西倉櫻嚇得哭了出來。
「小心後面!」
還沒等西倉櫻轉過身便被站在她身後的人打昏。
「你去告訴我賢弟和西倉雪相見西倉櫻的話就帶這蠍尾來東邊的廢樓來見我,什麼時間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