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過來干什麼?」
我將加奈和幼女版西倉雪護在身後,這兩個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兄弟,別這樣,我們沒有惡意,雖然剛才那個女人說我們可以互相攻擊,但你放心我不會攻擊你們的。大家都是被迫參加這個死亡游戲的可憐人,與其拼個你死我活到不如合作,你看怎麼樣?」
劉海遮臉的年輕人提出合作要求。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別忘了我們剛才將你的同伴害成了烤肉。而且規則可沒有說我們能合作。」
「但也沒有說我們不能合作,兄弟你難道還沒有發現這個死亡游戲的真正規則嗎?只有是規則里沒有提到的我們就都可以做,這一點我剛才已經試過了。」
他試過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剛才一直注視著他們不應該不知道?
「就在剛才,牛力兄弟將那個因為你們而變成烤肉的隊友殺了。」
什麼?!他竟然將那個人給殺了,這兩個人真的可信嗎?
「不要這麼看著我,這可不是我指示的,是他自己干的,他實在看不下去那兄弟痛苦的樣子,所以就殺了他。」
太痛苦了嗎?的確那種生不如死的狀態光看著就知道,與其那樣活著到不如死了好。雖然他幫助自己的同伴結束痛苦做的沒有錯,但我還是不贊同著種做法,可能我是一個偽善者吧。
「怎麼樣兄弟,想好了嗎?」
劉海遮臉的年輕人催促道。
我考慮了一下,同意了他合作的要求,現在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只有聯手合作了。
「我同意合作,但我不會完全信任你。」
「ok,這個我明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刑天,這位是劉威,死去的那位叫張立江,我們三個都是在日本的留學生。」
刑天,這名字霸氣,原來你是戰神啊。
「我叫王邪月,這兩位是加奈和西倉雪。雪她不懂中文要和她說什麼的話請用日文。」
「切,她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劉威看著幼女版西倉雪不屑的說道。
「雪和我同歲,你不要忘了這可不是在現實中。」
暫時達成合作的協議,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他們。
「雖然你的很合理,但後面的爸爸喝醉了拿起了斧子砍向媽媽要怎麼解釋?這應該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編造出來的。即便是編造出來的那應該有源可尋。你覺得呢,邪月兄。」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覺得那是編造。」
「嗯?或許我們全都想錯了,剛才那個女人說這是一個謎語,要是謎語的話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解答吧?」
加奈的這一句話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沒錯之前那個出題的女人說這是一個謎語,既然是謎語的話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維方式來解答,就好像一個腦筋急轉彎問你司馬光為什麼要砸缸,通常的情況下都會答是救人,但正確的答案是因為缸不會砸司馬光。這不是一道問你傳統美學故事的題而是一個腦筋急轉彎不能用正常的思維邏輯解答。
「加奈,你太聰明了!」
「誒?怎麼了嗎,邪月君?」
我興奮的給加奈來了一個擁抱結果嚇了她一跳。幼女版西倉雪十分不爽的看著我和加奈,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我和加奈早死上十幾次了。
「笨蛋加奈,也會有聰明時候。」
幼女版西倉雪站在那里很不服氣的說道。對于這種謎語題西倉雪最不在行在加上現在的幼女體型原本現實中存在感最強的西倉雪在這個夢境中變成了存在感最弱的,讓人很容易忽視她的存在。
「看來我們要重新開始想了。」
刑天模了模下巴思考起來。
「會不會是指這花海中的一朵花呢?比如說想彼岸花之類的。」
「雖然也有可能不過那樣可就滿找了,她讓我們找的東西應該是不會太難找的東西。」
「依我看,那個女人是想讓我們演一遍這個故事。」
「演一遍?什麼意思啊?」
「就是這樣!」
名叫劉威的年輕人跑到幼女版西倉雪的身後,一只手把幼女版西倉雪抱了起來,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個混蛋你要干什麼?快放了雪!」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跟本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西倉雪的那幼女體型跟本就沒有什麼力量。
「干什麼?我剛才說過了把那個兒歌演一遍,你殺了那個女的,然後把這個小丫頭的皮剝了做個女圭女圭出來這樣交過去一定會贏的,那個女人一定是讓我們將這個兒歌演一遍,不會錯的。」
「如果錯了呢?你想過如果錯了的話會怎麼樣嗎?」
「不會錯的,那女人既然說可以互相攻擊就說明她想看到我們演這個兒歌。刑天我們可是一組的,你可別胳膊肘向外拐,快點來幫我。」
這個家伙瘋了嗎?
我看著刑天,他站在那里一動也沒有動。
「劉威放了她吧,你的方法沒有用的。如果不信的話看看你的身後。」
他想要分散劉威的注意力然後在劉威不注意的時候將西倉雪救出來嗎?
「邪月君……」
加奈叫了我一聲,我轉過頭看向加奈,見她滿臉恐懼的指著劉威的身後。
在劉威的身後真的有什麼嗎?我朝劉威的身後看了一眼,這一看著實嚇了我一大跳。只見一個穿著紅色裙子面容扭曲個頭只有洋女圭女圭大小的小女孩站在劉威的身後。
「你們一個個的這麼看我干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的把戲我已經看穿了,是想讓我分散注意力然後你們趁機救出這個女人!刑天我們好歹也是一個組的你竟然幫他們而不幫我。」
「為了你好,你還是回頭看一下吧。」
「刑天你就不要再騙我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劉威依舊認為我們是在騙他不肯回頭看一眼,不過被他當成人質的幼女版西倉雪就不那麼淡定了。
「喂,邪月加奈這家伙身後到底有什麼東西?」
幼女版西倉雪說話帶著哭腔,看來她真的是很害怕鬼怪這種東西。
「那個,雪姐說是沒有問題,不過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別做出什麼過激反應,傷害到自己你現在可是人質。」
「加奈你個小笨蛋,讓你說就快點說,說那麼多廢話干什麼!」
幼女版西倉雪看起來很激動,雙腳已經開始亂踢了。
「有一個只有洋女圭女圭大小穿著紅色裙子面容很恐怖的小女孩站在你們身後,不過她好像沒有攻擊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
「啊!」
知道身後有什麼的東西的西倉雪開始尖叫亂動。
「不要動!再動我就掐死你。這種話也只有小孩才會信。」
「放開我,你要死自己去死,我可不想陪你個肌肉猩猩一起玩完。」
幼女版西倉雪想掙月兌劉威,奈何現在的幼女身材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只能用凌空的雙腿一頓亂踢。不過就是這麼亂踢踢中了劉威的**。
「啊,死丫頭!」
吃痛的劉威松開了幼女版的西倉雪弓著身子在地上捂著**來回打滾,這時劉威才注意到那個站在他身後許久的小女孩。
「啊!這……這是什麼?!」
幼女版的西倉雪看到小女孩後嚇的一**坐在了地上,加奈上前抱住了她。
「鬼啊!」
幼女版的西倉雪大叫著,加奈捂住了她的嘴巴。
「雪姐,不要叫。你這樣叫的話可能會引起她的注意。」
我們看著這個恐怖的小女孩誰也不敢亂動,過了一會見這個恐怖的小女孩一動不動地刑天撓了撓頭向小女孩走了過去。
「喂,不要過去很危險的。」
我提醒了一下刑天,他做出一個沒有問題的手勢後來到這個恐怖的小女孩面前蹲了下來。他拍了拍小女孩的臉,然後捏了捏,在小女孩的臉上取下一程如同蠟一樣的物質。
當刑天將那如同蠟一樣的物質全部取下來的時候我們看清楚了小女孩真正的模樣,圓圓的小臉,精致的五官,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嚇人的模樣。
「這個不是《薔薇少女》里的真紅女王嗎?」
刑天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嗎,嚇老子一跳,原來只是一個髒人偶而已。」
劉威走了過去一把推開刑天,將人偶抓了起來。
「危險,快扔掉它!」
劉威將人偶抓起來時候我們才發現在人偶的手中竟然拿著一把斧頭。
還沒等劉威做出任何反應他就被人偶用斧頭砍掉了腦袋。
「快跑!」
刑天打了個滾,與人偶拉開了距離後大叫道。
我們扭頭便跑,人偶在後面追著我們。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幼女版的西倉雪帶著哭腔一邊跑一邊說道。
「《薔薇少女》里的真紅女王。不明白的等回到現實後去看《薔薇少女》。」
「為什麼你剛才踫她沒事,劉威踫她就被殺了。」
「不知道,不過我懷疑這個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系。我希望她不是我們要找的答案。」
「如果讓我把那種恐怖的東西帶到那個洋館里還不如殺了我呢!」
幼女版的西倉雪這一次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