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個混蛋女人真應該送進監獄里進行勞動改造。**,吳水月那個被通緝的死瞎子到底跑哪去了連個電話都不帶,就算瞎了不能打電話那也可以接電話吧!」
杰斯*史密斯一邊尋找著吳水月一邊抱怨著,他現在有些後悔與隆梅爾*摩根打賭了,畢竟他要輸得話史密斯家族祖傳下來的武器可就要白給摩根家族了。
「嘟嘟,嘟嘟,嘟嘟……」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從杰斯*史密斯的口袋中傳來。
杰斯*史密斯取出電話看了一下,是一通視頻電話,來電人是隆梅爾*摩根。
杰斯*史密斯停下腳步接通了電話,在接通視頻電話看到電話上出現的影像的瞬間杰斯*史密斯險些吐了出來。作為弒神者的他獵奇的場面也不是沒見過,但這一次的場面是真的將他惡心到了。
「杰斯……不要……去追吳水月……危險……」
「摩根?是你嗎?你怎麼會……」
杰斯*史密斯根本不相信電話視頻中出現的東西是隆梅爾*摩根,十幾分鐘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
「告訴……弒神十家……的所有人……淵獄的君王……來了……」
電話的另一頭隆梅爾*摩根斷斷續續的說道。
「喂,摩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點回答我死女人!」
「她……來了……」
「她?她是誰?」
「邪……邪月*布倫史塔特……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喂,摩根!摩根!**,看在弒神者的面子上現在別死,要死也把話說完了再去死!」
看著手機另一頭已經咽氣的隆梅爾*摩根,杰斯*史密斯掛斷了視頻通話轉身往來的方向飛快的奔跑著。
十幾分鐘後杰斯*史密斯回到了隆梅爾*摩根所在的地方,看著屋中已經沒有人型的隆梅爾*摩根的尸體他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
「見鬼!」
吐完後感覺好受點的杰斯*史密斯取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芬利爾出事了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推遲,你最好馬上來日本一趟。」
「發生了什麼事,杰斯?」
電話的另一頭的男人問道。
「摩根死了!吳水月那瞎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晚呢!你快點過來吧!」
听到這個消息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明顯愣了一下。
「是誰干的?」
「我不知道,不過摩根死之前說一個叫邪月*布倫史塔特的人來了。根據摩根的說法這個人是什麼淵獄的君王,還說他一直利用我們將我們弒神十家當槍使。」
听了杰斯*史密斯的話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沉默了,過了好長時間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才出聲。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杰斯你看好夢魘。」
「夢魘,你等一下。」
杰斯*史密斯才回想起來從剛才見到隆梅爾*摩根的尸體到現在沒有看見摩根家的夢魘。他來到隆梅爾*摩根的尸體旁邊看著惡心的尸體,強行壓抑著自己想吐的感覺在尸體上翻找著。
「芬利爾,夢魘不見了,我找不到。」
「什麼?」
「夢魘不見了,我找不到了。」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和杰斯*史密斯都沒有說話,事情變的詭異起來……
……
「好了雪姐別哭了,會看不見前面的路的。」
加奈一邊跑一邊安慰著已經哭了的幼女版西倉雪。
「要你管我,嗚,我最討厭這種東西了!嗚嗚……不是說,讓我們解謎嗎?整出這麼個東西是干什麼啊……」
「真紅女王出現有三種可能性,第一,阻礙我們解謎;第二,為了烘托氣氛;第三,那就是答案或和答案有關。」
刑天一邊跑一邊說著自己的看法。
「你第一個和第二個想法還有可信度,但第三個我是無法相信,我可不想抓著那東西進洋館。」
我對刑天說道。
「邪月君,那個人偶不見了。」
听見加奈的話我們所有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偶真的不見了。我們停了下來,警惕著看著四周。
「嗚,真的不見了,太好了。」
「大家小心一點。那個人偶說不定還在附近。」
我看著四周,感覺有些不對勁。
「有些不對勁,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的花草比之前那些花草高很多。」
「有嗎?」
「難道雪你不覺得這些花很擋害,讓你看不見東西嗎?」
「誒!真的誒。」
幼女版的西倉雪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剛才的花草最高也就有她小腿高,但現在花草已經和幼女版的西倉雪一樣高了。
「大家小心,那東西可能躲藏在花叢里。」
我們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生怕那個人偶不知道從哪跳出來砍人。
「大家,有沒有覺得這些花又長高了?」
「哈?」
幼女版西倉雪的話讓我有些吃驚,不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幼女版的西倉雪,拿幼女版的西倉雪的身高和四周的花草做了一下對比,這些花草真的長高了。
「看來我們必須快點找到迷題的答案,不然我們就要有大麻煩了。這還真是前有阻攔,後又追兵啊,你說是不是啊邪月兄?」
「虧你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現在的情況可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
這時在刑天前面的花叢突然動了一下。
「小心,真紅女王要來了。」
我們注視著那片區域,花叢又動了兩下。
「邪月兄,問你個問題,《妹妹背著洋女圭女圭》的原作者是誰?」
就在著無比緊張的時候刑天向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這首兒歌最開始我是從朋友那里听到的。」
「這樣啊。邪月兄,除了你知道的背景故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和這首兒歌相關的事?」
「我不知道,知道的那些我已經都告訴你了。」
花叢又動了一下,並且向我們逐步靠近。
「最後在問你一個問題,邪月兄相信這首兒歌里所唱的內容嗎?」
「不相信。」
我果斷的回答道。
「我想,我可能已經知道答案是什麼了。」
「是什麼?」
刑天的話讓我們喜出望外,這下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夢境了。
「什麼都不是。這個兒歌的謎底是什麼也沒有。這個兒歌只是一個迷霧彈,為了讓我們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而這些花草和跑出來追殺我們的真紅女王,只是讓我們無法靠近洋館而已。」
「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想辦法跑到那座洋館里就可以了嗎?」
「沒錯,只要跑進去就可以了。不過我們看來是不可能安全的跑到洋館里了,小心,真紅女王就要過來了!」
花叢不停的顫動一點一點的向我們靠近。
「現在朝洋館的方向跑!」
刑天一聲令下,我們轉身向洋館的方向狂奔。這時我看見又多出了幾個身影,于是我朝所有人大叫道。
「小心,追兵可能不只一個!雪到我這來我抱你走。」
我停下腳步將幼女版的西倉雪抱了起來,然後繼續跑。
「邪月,你不是要抱我跑嗎?你抱著那鬼東西干什麼啊!?」
幼女版西倉雪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幼女版的西倉雪跟在我的後面,我又看了一下懷里抱著的,是那個被刑天叫作真紅女王的人偶,它正舉起斧頭準備砍死我,人偶見我發現了它準備要砍死我的動作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我看。我就這樣一邊奔跑一邊跟一個人偶含情脈脈的對視著,樣子看起來非常滑稽。
「邪月君,危險快點扔掉它!」
「邪月兄,小心!」
人偶又舉起了斧頭向我砍來,我抓住人偶手中的斧頭並將它扔了出去然後抱起幼女版的西倉雪。要不是剛剛加奈和刑天的提醒我可能已經死了吧。
看了一下抱著地幼女版西倉雪,我嘆了口氣。這一次總算是抱對了。在我懷中的幼女版西倉雪見我看她,于是她盯著我看了一會。
「怎麼了,雪?」
「邪月,你是個鬼父。」
听到這話我險些摔倒。在這坑爹的夢境中有不少人鬼父,鬼父的叫我,連屬于現實的西倉雪都這樣叫我,難道我真隱藏著偉大且光榮的鬼父血統?
算了,還是先不想了趕緊逃命要緊……
「大家加把勁馬上就到洋館了,這破路越來越難走了。」
在我們向洋館跑的這段時間里這里的花草已經長到我們的胸口處了,同時在花叢中我還發現了一些有毒的植物,追殺我們的那個人偶也一直跟著我們,時不時的向我們發起進攻。
「邪月君,你說那個洋館里會不會還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加奈突然擔心的向我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事實上我也不確定洋館里是不是還有別的危險,不過如果現在不快點進去的話,我們現在就有可能死在這花的海洋中。
「我到希望那里有一個成天偷懶睡覺的看門女,一個會向我們扔飛刀的女僕,一對頭戴洋帽的幼女吸血鬼,還有圖書管理員和她的小跟班。」
「刑天,你到底在說什麼?」
刑天剛才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洋館里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組合的話我們不就死定了?
「邪月兄,你是不會懂的。」
刑天感慨了一下。
「此生無悔入東方,來世願生幻想鄉。說起來這個洋館和紅魔館還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