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寒和雪飛舞都處于高興之中,滿心的開心。因為這樣的結果大大的出乎了雪飛舞的意料,而且勝利的也太滑稽、太僥幸、太走狗屎運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村民們卻是大呼出乎意料,村里的愣頭小子怎麼可能勝過修煉之人啊,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這鐘寒平時吃了豹子膽,那是什麼豹子膽啊?估計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豹子吧?看著這家伙平時不聲不響的,卻是隱藏的夠深的呀!
雪飛燕可不是這麼想的,畢竟她可是雪山派的精英弟子,見多識廣,可能第一場還看不出什麼端倪。
但到了第二場比試,雪飛燕就看出了鐘寒其實是隱藏了實力,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像,不過想一想這家伙也蠻可愛的,這麼小的年紀就懂得了掩飾,而且還掩飾的這麼到位,連我都給欺騙了,看來以後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點好。
以前師父經常教導說外面的世界里充滿了很多危機,最大的就是人心,可是自己那時候偏偏不相信,現在終于相信了,看似善良的人有可能是有一顆邪惡的心,看是凶神惡煞的人可能卻是一個善良無瑕的人。
「鐘寒,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雪飛燕看著鐘寒說道。那眼神就像是審問一個犯了大錯的罪犯一樣,坦白從寬啊。
「燕姐姐,你說什麼呢,我……不太明白。」鐘寒故作迷糊道。
「你以為你勝了飛花師弟,只是僥幸嗎?」
「呵呵,不是我僥幸,難道是他運氣太背了?或許吧!」鐘寒打馬虎眼道。
「哼,你就是嘴硬,伸出手來讓我瞧瞧,好看的小說:!」雪飛燕命令的口吻道。一副不可反駁的口氣。
「哪,男女授受不親,你……你抓我手干嘛?」說著鐘寒本能的腳下就展開了懸空步,瞬間閃開十幾長開外。
站在一旁的雪飛舞則驚奇的瞪大了眼楮,連櫻桃小嘴也張的圓圓的,太不可思議了,什麼時候小寒哥哥這麼厲害了?
「不對,這步法,明明是剛才和飛花師兄比試的時候用的那種步法,元氣?小寒怎麼會流露出這麼精湛的元氣之力?」雪飛舞心中驚奇的暗道。
「還說自己只是僥幸嗎?」雪飛燕看著鐘寒,笑呵呵的道。可惜這笑容在鐘寒心里卻是酸溜溜的。
「壞了,壞了,看來這次自己算是無法繼續裝下去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鐘寒心里自我安慰道。
「是我隱藏了實力,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能告訴我嗎?」鐘寒算是默認的說道。
「其實在你用那種手法的時候,我還有些懷疑,可能只是你想戲耍飛花,可是等到後來我再看到你那手法的時候,我才確定那絕對是一種失傳已久的‘摘星手’。
這種技法失傳已久,我也是從師門的一些記載上看到過只言片語,卻沒有想到在這里見到了!」
「不知道你怎麼解釋啊?」雪飛燕質疑道。
天哪,這功夫還是失傳已久的技法,這老和尚看來說的都是真的啊,我那位師傅看來還真的是位大能之人,鐘寒心里想。
嘴上卻說道︰「這是前年冬天,一個要飯的老頭,我給了他兩個饅頭,他交給我的,說是什麼他平生不佔人便宜,我覺得好玩就練習了,我可不知道這招式還有這麼響亮的名字,每次練習起來都好像是猴跳,只覺得比較好玩。」
雪飛燕听了後,半信半疑,但又找不出什麼破綻。
心想一個窮山溝里哪里會有什麼大能之人到這里來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師妹鬧騰著要回家里來看看,師叔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讓我們道這里試煉,好像這里也沒有什麼試煉的東西,也就是來到這凡俗的地方漲漲閱歷,增加一些見識。
接下來的日子里,每天鐘寒都會帶著雪飛舞到附近的山上去,看看風景,戲耍一番。
雪飛燕開始還和兩個人一起來,到後來感覺無趣,干脆在家打坐修煉了起來。
雪飛花則是更加的干脆,自從那天輸給了鐘寒以後,這家伙每天除了打坐刻苦修煉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進山一次,回來的時候中能帶回來很多獵物,以供小舞家里之用。
不過他的修煉卻引起了鐘寒的注意,人不怕挫折,就怕遇到挫折後一敗涂地,再也無法振作起來,可這個雪飛花顯然不是那種人,這家伙是也挫越勇啊,這修煉的精神著實把鐘寒嚇著了,心想如果我也像他這麼刻苦修煉,那我現在豈不是能把玄天功修煉到第三層高度?
以前的鐘寒哪里會想到這些,每天都是高高興興、無憂無慮的渡過,從來沒有一絲緊張感、急迫感。現在鐘寒無形之中把雪飛花作為了自己的對手,雖然這個對手的高度有點遙不可及。
鐘寒每天白天還是會和雪飛舞呆在一起玩耍,偶爾也會去尋找雪飛燕問一些修真界的問題,但是一到晚上,鐘寒就開始了認真的修煉。
現在的鐘寒已經可以靈氣自動入體,哪怕是睡覺時間,靈氣也會順著天靈進入體內,再經過玄天功的自動運行轉化為自身元氣,儲存于經脈和丹田之中。
而神魂也是不知疲勞的在煉神之獄和本體之間來回穿梭,搬運靈氣,所以雖然鐘寒比一般的修煉門派的弟子起步晚,但是速度確實別人的兩倍,這修煉的進程也就大踏步的前進,。
現在鐘寒已經可以運用玄天功第一卷里的一些低級的技法,如果把玄天功修煉到了第五層,玄天功第一卷里所有的功法就都能夠修習了。
轉眼三個月時間就要過去了,再過幾天也就到了雪飛舞他們返回宗門的時間,鐘明這段時間里也來找過幾次雪飛燕,問詢了一下雪山派收徒的規矩,結果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這雪山派比較中意與女弟子,對待男弟子卻是十分的苛刻,除非是一些極品體質還要適合雪山功法的才可以。
不過鐘明還是請求雪飛燕帶著鐘寒去陽明鎮,看看雪飛舞的師傅是否能夠看上自己的弟子。
眼看著小舞就要走了,這天晚上鐘寒帶著小舞去了以前他們經常去捉螢火蟲的地方。
現在已經是夏末秋初,螢火蟲已經很少見。兩人來到以前經常去的山洞,那里倒是還有不少星星點點的螢火,惹得兩個即將敗興而歸的人馬上就來了興致。
「送給你!」鐘寒手捧著一只螢火蟲道。
「我要那一只,那一只大!」雪飛舞接過鐘寒遞過來的螢火蟲,又指著遠一點的那個閃閃的光亮道。
「好的!」鐘寒腳下移動就來到了那只螢火蟲前,右手一伸就把那只螢火蟲握在了手心。
「小心點,別傷害到它!」雪飛舞心疼的趕緊道。
「呵呵,伸出手來,雙手。」
雪飛舞伸出了雙手,鐘寒把捉到的那只螢火蟲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雪飛舞的雙手手心里。
「看,多漂亮啊,好像這只是這里最大的一只啊!」雪飛舞感嘆道。
「是啊,好漂亮啊,你說它是不是當初我們放在這里的那只?」鐘寒傻傻的道。
「可能是吧!」
這時雪飛舞才發覺鐘寒離自己是這麼的近,呼出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心里頓時有些發慌卻又有些期待,兩個人自小青梅竹馬,女孩子本來發育就比較早,懂得的男女之事也就較早些。
雪飛舞含羞的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的鐘寒,心里像是裝了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鐘寒也感覺到了雪飛舞的異常,伸手在雪飛舞那紅撲撲的小臉上模了一下,不熱啊,這小舞是怎麼了啊?
雪飛舞心跳的更快了,伸手把鐘寒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頭卻低的不能再低了。
「小舞」鐘寒低聲疑問道。
「小寒哥哥」那一聲小舞听在雪飛舞的耳朵里卻不是疑問,而是情到濃時的甜言蜜語,難道小寒哥哥要……
鐘寒也發覺了小舞那咚咚的心跳聲,又感覺到手心里傳來小舞那臉上**辣的熱度,頓時也感覺口干舌燥,一種本能的沖動自心底而來,那朦朧羞澀的情愫頓時沖到了腦海,不受控制的雙手一下把小舞抱到了懷里,那股口干舌燥感更加的強烈,也感覺漲漲的好難受。
這正是干柴遇到烈火,流水遇到船舶,話語已經多余。四目相對,浴火中燒,小舞心里又害怕有有些期待……
「啊……你看……那是……什麼?」小舞大口喘著粗氣,一把把鐘寒推開著急的說道。
「什麼……啊……走!」兩個人來不及整理已經凌亂的衣衫。腳下迅速展開技法,飛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