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已經火紅一片,偶爾還有傳來的哭叫聲,那火紅一片的地方好像就是自己家的方向。
兩個人來不及多想,拼命的調動全身元氣,腳下如飛,雖然只是一瞬間就來到了村口,可是兩個人感覺好像這一路已經過了好幾個年頭。
村里很多房屋已經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里啪啦的發出驚人心扉的燃燒聲,還夾雜著孩子的哭叫聲、大人們的怒罵聲,遠處還有爭斗的聲音,爭斗的聲音?
兩個人來不及多想,就朝著那聲音奔去。
卻看見雪飛花和雪飛燕並肩而立,兩個人白衣飄飄,手握寶劍,對面站著十幾名大漢,為首的是一位臉帶刀疤的彪形大漢,滿臉的橫肉,一臉的凶神惡煞像,手中握著一柄開天巨斧。
「你們這些人,村民們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還有沒有一絲良心?」雪飛燕鳳眼圓瞪,怒聲呵斥道。
「良心?哈哈……良心是什麼東西啊?」為首的彪形大漢哈哈大笑道,其余手下也哈哈大笑,笑得那個肆無忌憚。
「哼,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就嘗嘗本少爺的厲害,一會定讓你們跪地求饒!」雪飛花向前一步,擋在了雪飛燕身前。
「哈哈……小女圭女圭,看你手中劍還入得大爺的眼,如果你束手就擒,並把法寶獻給大爺,大爺可以饒你性命!」為首的大漢道。
「哼,就憑你!不怕風大飭了自己的舌頭?」雪飛花針鋒相對道。
「小女圭女圭,看你年少無知,我不和你計較口舌之爭,如果你識趣點,把你身後的女娃獻給本大王,我可以饒你們全村老小性命,你看如何?」為首的大漢滿臉狡詐的說道。
饒了全村老小,你當我們不知道你的本性嗎,像你們這樣的流竄強盜,到哪里不是燒殺搶光,不留活口,在這里片鬼呢?鬼也不會相信你們的!
一行人站在雪飛燕身旁,現在全村老小可是都全靠這兩個年輕人了,這貨強盜可不是平常的山林強人,村里已經平靜了好多年了,誰也沒有想到村里好心收留這些家伙,卻是招來了個禍害!這些強盜都是修煉之人,非常人能敵。
鐘寒看了看驚慌失措的村民,父親也正在幫助救火,唯獨沒有發現母親的身影。第一次遇到這麼惶恐的場景,鐘寒也沒有多想。
這些強盜已經傷害了好幾名村民,村里的青壯年自發的拿起武器準備抵抗,卻是被雪飛燕給攔了下來。
鐘寒和雪飛舞這時也來到了鐘明的身邊,兩個人已經對現在的情形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雪飛花說著向前跨了一大步,右手朝身後揮了揮手,示意村民們都靠後些。
同時手中五彩雪花劍一聲清脆的劍鳴之聲,寒光一閃,場中頓時一道劍光,寒氣*人,鋒芒四射。雪飛花手握寶劍,白衣迎風飄舞,這一刻顯的特別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正氣浩然。
「好劍!哈哈,這把劍我要定了。誰去把這小子給我劈了!」為首的大漢猖狂的放生大笑,回頭向身後看去。
「大哥,看我的!」身後一名黑衣精壯的漢子走了出來到。
「好,老九,好好的讓這小子知道咱們的厲害!」為首的大漢打氣道。
只見雪飛花輕呵一聲,手中五彩雪花劍頓時寒光咋亮,一道寒冰劍氣月兌劍而出,直奔對面的黑衣大漢而去,其他書友正在看:。
「嘿」的一聲,黑衣大漢猛的從背上拽下一口闊背大刀,元氣注入刀身,頓時刀身變成土黃色,道鋒也變寬了一尺有余,用力一揮,一道刀鋒迎著寒冰劍氣就撞在了一起。
「噗」的一聲,劍氣刀鋒消于無形。但黑衣大漢卻是「 」連退三步,才站穩腳步。顯然他在這次交鋒中吃了暗虧。
鐘寒一臉緊張,他知道雪飛花修為不低,但是對方卻是有十幾人,如果采取車輪戰,自己這一方卻是要吃虧的。瞄了一眼身邊的雪飛燕,卻是眼靜無波,心若止水,好像這件事情就不關系她似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定力怎麼就這麼好呢?
卻見場中兩個人已經開始了激烈的交鋒,雪飛花一臉的鎮定,手中劍光閃爍,一劍揮出,寒光點點,不時還有冰錐刺向對手,這時黑衣大漢已經手忙腳亂,如果不是黑衣大漢手中用的是闊背大刀天然防御力俱佳,恐怕現在已經倒地認輸。
「去死吧!」場中的雪飛花一聲大喝,手中五彩雪花劍頓時又閃亮了兩分。
「飛雪劍」雪飛花口中低聲道。
只見場地中已經是雪花紛飛,五彩雪花劍周身寒雪瑩瑩,煞是好看,潔白的雪花縈繞著劍身,隨著雪飛花氣勢的增長,縈繞在劍身的雪花就增長幾分,劍身也增亮幾分。
「去」雪飛花劍尖一指,一道粉紅的雪花組成的劍光就瞬間就來到了那名黑衣大漢身前,黑衣大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道劍光就擊在了刀身之上。
「 嚓」一聲脆裂聲響,卻是那口闊背大刀從中間斷裂開來,那名大漢還沒有來得及喊救命,那道粉紅的雪花劍光就斬在了黑衣大漢胸口之上。
黑衣大漢連掙扎也沒有掙扎就變成了一個雪人,眉毛、頭發、手指,就連手中剩余的那半截大刀都覆蓋上了一層寒霜。
「老九?」對面一個身材矮小粗短的家伙,一聲大喊就沖了出來,活月兌月兌的像個肉球滾了出來。伸手推了一下被他們成為老九的雪人,「撲通」一聲,那雪人頓時摔成了八瓣。
「啊……我要撕了你!」這個肉球瘋狂道。
不等這肉球發招,雪飛花已經搶先一步一劍劈下,力劈華山,劍光過處,雪花紛飛,這肉球粗短的手臂一揮,一道灰蒙蒙的亮光就迎上了劍光。
不到五個回合,這肉球也變成了雪人。
雪飛花是越戰越勇,鐘寒現在才發覺這雪飛花是這麼實力雄厚,而且現在哪里還有平日那種陰柔之色,全是陽剛之氣。如果那天自己不提出來那三個條件,自己豈不是純屬找虐,現在想想都後怕,以後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一定不要去做,這也形成了以後鐘寒萬事謹慎的行事風格。
正在鐘寒還後怕的時候,場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對面人多勢眾,現在已經成了這邊的人多勢眾,對面只剩下了為首的那名刀疤大漢。
眼看著收下一個一個都死在了雪飛花手中,變成了一個一個的雪人,刀疤大漢一點也沒有悲傷之色,而是還像開始一樣像個黑塔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鐘寒心里想這家伙不會是被嚇傻了吧,手下都死了,他還不抓緊時間逃跑?難道是在這里等死嗎?
場中連佔蓮的雪飛花卻是手心連冒冷汗,後背已經濕透,額頭也滿是汗珠。連續打敗這些人,雖然談不上生死決斗,但是這些個人都是亡命之徒,一旦不慎,來個馬失前蹄,那可就一命嗚呼!如果不能一招擊斃,這些狂徒來個同歸于盡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這精神壓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