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凰 第 9章 洞房謎語

作者 ︰ 郭妍

三女乃女乃道;」老七,你說你還俗了,可我見你連城雪的手兒都不砰。今天你也證明給我們瞧瞧,你是真還俗還是假還俗」

「不用別的,這屋里人多,沒地方坐,我也知道你嫌人多,巴不得我們都出去呢,我們既來了,哪那麼容易就出去了你呢讓城雪坐在你腿上,我們出謎語,你們猜對了呢,我們出去兩個人,猜錯了呢,你們就月兌一件衣服,等到你們月兌剩下衣了,我們就出去了,當然,你們倆要是有本事答對全部的謎語呢,把我們都請出去了,你們也就歡度良宵了,好不好啊」

「要是我啊,我就故意答錯,把衣服月兌完,把我們都清除出去,你們不就良辰美景,花好月圓了」

其余的幾個女乃女乃笑道:「這麼沒臉的事兒,也就是你和三爺做得出來!」三女乃女乃笑道:「你們不那麼做,可心里卻想著呢,表面上假撇清,招我看不上。」

「怎麼著,七弟,你們是選答題呢,還是直接月兌衣服」

清平緊張得直冒汗,一句話也答不出,正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他無助地望著初初,就好象這些人不是他的家人,倒象是初初的家人。

初初笑道:「既然嫂子們有雅興,我和七爺就陪大家玩玩。」

三女乃女乃笑道:「那你們選什麼」

初初笑道:「我自信憑我和七爺的頭腦,可以把你們請出去。」

「噢,好狂妄啊。」

「老七,你得讓城雪坐你腿上。」

端木清平急道:「三嫂,這太過火了,使不得,使不得,不行,不行。」三女乃女乃板臉道:「七弟,你還有點意思沒有了,抱自己的媳婦使不得,難道別人抱才使得還是抱別人才使得」

眾人哄堂大笑。端木清平急道:「這太過份了,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初初使勁兒地咳嗽一下,笑著走過來,苗條的身軀,精致的小蠻腰微微一彎不動聲色地坐在清平修長的腿上。屋內又是一片歡呼聲。

三女乃女乃滿意地笑道:「听好了,我先給你們來點文的,說的是,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打一成語。這個應該不難,你好都是讀書人。」

清平哪有心思猜謎語,他的腿上什麼時候坐過女人,就連與若煙也是連手都沒牽過,如今初初頗具彈性的翹臀坐在他的雙腿上,她柔美腰肢與他的身體保持著一段禮貌性的距離,她的幽幽香氣絲線一般,鑽到他心里去,擾得他心神不寧,渾身燥熱。

他根本听不到三女乃女乃在說什麼,他也沒听見城雪在答什麼,總之她們一陣笑,一陣靜,一陣說。他覺得此刻難捱,只想早點結束。

初初還在想那個成語,她抓住一個‘走’字和‘九十九’,忽然槿淮笪她笑道:「我知道了,是行之有效吧。走一走就活到了九十九,不是行之有效是什麼。三嫂,我的答案對不對」

「對了,你們出去兩個人。」

初初笑道:「三嫂,屋里人這麼多,出去兩個太少了,四個吧。」

‘好吧,就听你的,四個就四個,你們有點急不可耐了吧」

初初听著清平忍耐,壓抑的呼吸,就知道他快到底線了。三女乃女乃又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打一成語。」

「孤掌難鳴。」

「呵,這個倒快。」

「再出去四個人。」屋子里又出去四個,走了八個,屋里頓時有了透氣的感覺了。

「人小話在理」

「少說為佳」

「你听說過吧,怎麼答得這麼快呢」三女乃女乃不滿地道。

「是太簡單了,再出去四個吧。」呼地一下又出去四個。再有幾輪下來,人就走光了。

三女乃女乃喝了口茶,眼珠轉著,道:「不能說成語了,你們學問好,難不住你們。我說個別的,說,有一只羊在喝水突然來了一只狼,打一水果名兒。」

初初扭動一軀,嬌聲道:「七爺,你也說說,別全靠我呀。」

端木清平想了想:」狼來了,羊就得跑,是楊桃吧」

初初得意笑道:「怎麼樣再出去四個吧。」這時屋里只剩下三女乃女乃幾人了。

這時**女乃道:「我也有一個,你們猜猜,說是,有甲沒有盔,有眼沒有眉,無腳會走路,有翅不會飛。打一動物。」

初初笑道:「七爺,你猜。」

端木清平想了想,道:」這應該是魚。」

**女乃笑道:「哎呀,讓你給猜著了。這回該輪到我們出去了,三妹妹我們走吧。」

三女乃女乃見他們一件衣服也沒月兌,都答對了,心有不甘地笑道:「清平,我們得看你親城雪一下,我們才走呢,不然不走。」

初初站了起來,笑道:「三嫂說話怎麼不算數,你們都輸了,還談條件」

三女乃女乃笑道:「那我呀,就再喝杯茶走,今天我還沒盡興呢,」

**女乃也笑道:「三妹這個主意好,這里沒有別人,我們就看你們親一下,我們也樂樂,想當初,我和二爺結婚的時候,那洞房鬧的,哪象我們這麼斯文呢。我看清平還跟個和尚似的,總是躲呢,你還俗是真的嗎」

清平擦了額頭的汗,忽然雙手合什:「阿彌陀佛,幾位施主,」

初初急忙過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甜蜜地嬌嗔道:「七爺,又犯傻病了,你覺得這樣逗幾位嫂子好玩兒是嗎一點兒都不好玩,」她的美目俏皮地眨著,命令道:「親我一下,親一下。」

清平皺著眉,下巴揚得高高的,一副不可褻瀆的樣子。幾位女乃女乃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然後面面相覷,笑容一下都不在了。

初初心里惱恨,這個傻子,三百六十拜都拜了,最後一拜卻不拜,難道是要前功盡棄嗎。算了,也不是賭氣的時候,她忽然又笑道:「當著你們七爺不好意思的,你們非要難為人家。」

她又嬌柔道:「七爺,別靦腆了,不然我親你,」她捧著他的臉,在他漂亮的唇上啄了一下。

幾個女乃女乃才罷手,嘻嘻哈哈地走了。

這屋里一片零亂,初初命丫環們打掃干淨了,才關門。

端木清平長出一口氣:「我到外間睡去。」初初心神俱疲地道:「情痴師傅,你要是想讓別人知道,你和我都是假的,你就隨便,愛哪兒睡哪兒睡去,你要是還想見若煙,就忍著點兒,我不是還沒說什麼呢麼。」

端木清平剛搬起的行里卷重又放下,道:「那我睡地,你睡床,」

初初默認,然後又道:「沒人想跟你一起睡的,情痴師傅,」

關了燈,窗外的涼風吹進來,非常舒服,但初初心頭火氣仍是不減,端木清平翻了一個身,初初知道他沒睡著,忽然想到那個憋屈的吻,初初就氣不打一處來:「今晚多次破你的戒,又奪了你的吻,對不起啊,」初初憋著一股火兒,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前生守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就這麼憋屈地,委屈求全地自己送上門去,還惹了對方不快,你說她火兒大不大。

如果他說幾句溫柔的話,她也就不生氣啦,可是等了半晌也听不到他一句話。初初胸口又沉又悶,就象被人打了一悶錘,火氣騰騰地冒。但她堅持挺住不再出聲。漸漸地昏昏睡去。

端木清平听她睡著了,才坐起來,室內一股忽濃忽淡的花香,應該是院內的牡丹花。

皎潔的月光下,初初的紗帳半掩,她的嬌軀小貓一樣,恬靜地躲在亂雲般的薄紗里。黑緞般的長發逶迤于榻,又有疏疏幾縷散布于肩,一條玉臂搭在薄紗之外,薄紗勾勒出的凹凸和曼妙的曲線,令人熱血沸騰。下面兩個俏皮的腳丫也露在外面。

端木清平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是瘋了嗎,是中魔了嗎,他輕舌忝了一下嘴唇,那里有她芳香唇瓣的氣息,仿佛凝結在了他的舌尖之上,但一捕捉又沒有了。被她嬌軟的唇,輕輕一啄,就象到了一種不真實的幻境,閉上眼能看見一切,能聞到一切花香,呼吸都輕快了許多。

可是這種感覺不是若煙帶給他的,他不想要。但他又忍不住,在她睡著的時候多看她幾眼。看著她心就不會那麼空,那麼慌了。但她不是若煙,不是。

第二天天沒亮,端木清平就起來打坐,初初睡到很晚,太陽上窗戶了才起來,她坐在床上伸著懶腰,羅衣松散不掩冰肌,大有**乍現的態勢。

烏雲般的秀發沿肩披落,輕拂于胸,活月兌月兌一幅美人春睡圖,其**力,其蠱惑性是不言而喻的。

端木清平只看了一眼,忙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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