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柔還從未喝過傳說中的女兒紅,遂笑著說道︰「讓本公子品一下女兒紅的味道。」
店小二得令一般,將堆在一側的成壇子的女兒紅端了上來,水兒看著那一大壇子酒差點暈過去。
旁邊幾個大老爺們喝得有些微醉,個個臉頰通紅,一會猜拳一會又行酒令,在冷月柔的前方靠窗的位置,坐著一位英俊瀟灑的騷年,大概有十七**二十掛個零的樣子。表情很孤傲地坐在兩樣小菜面前,就著一碗米飯靜靜地吃著。
醉醺醺的幾個客人議論著國家大事。
「皇上納了當今祖少仁丞相的千金為妃,剛剛進宮幾天那?」
「你也別說,宰相的女兒財大氣粗,實力雄厚,是一般人能比的嗎?」
「這祖丞相可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听說前一段時間,咱們的王妃就是他建議皇上給蘇王指的婚。」
「是嗎,是嗎,听說咱們王妃的樣貌,也不是一般的,的,的,丑。哈哈哈哈。」
水兒一直偷偷地瞧看冷月柔,@黃色小說只見冷月柔臉上冷冷的,一點不關心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那整只燒鵝的鵝腿卸了下來,用嘴大口大口地撕扯著。樣子真真地像一個老爺們。
「水兒,我告訴你,古代的燒鵝是最好吃的,以前我在書上看到過,哎呀。」發覺自己說漏了點什麼的時候,冷月柔嘿嘿一下,將另一只鵝腿狠狠地堵在了水兒的嘴里。
水兒用手拿出來,小姐最近總說什麼古代,說的到底是哪一個古代,听上去總覺得怪怪的。
「小…公子,我們這次出來到底要干什麼呀?」水兒將鵝腿掐在手中,看著那麼油膩的東西,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有點惡心。
冷月柔抬眼瞧瞧她,王爺的那身淺綠色束腰長衫被水兒穿得像模像樣。不過自己的這身淺藍束腰祥雲衣,外加一個有文化的折扇才算是地地道道。
「你呀,就喜歡小題大做,杞人憂天,我們這次出來不為別的,我一會,不,你一會帶著我去花鳥市場還有種子市場去逛一逛。」
「啊?小…公子真打算去買白菜籽嗎?」
「對呀,賤男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照做,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水兒將身子堆做一團,對冷月柔表示無語。
就在這時冷月柔的對面發生了一件事情。剛才那個英俊騷年面有難色,一副尷尬的羞愧表情,店小二將臉皺成了十八個大褶的包子,一只嘟嘟囔囔︰「公子,這就不對了,幾個錢而已,不至于賴賬啊?再說,本店是小本子生意,經不起客官的玩笑啊。」
騷年嘴角抽了抽︰「小哥,不是我不給錢,是我帶了錢,可能在路上被偷了,不信你看。」說著,騷年打開了隨身的包袱,一文錢都沒有。
倒是包袱下的一把寶劍很亮人眼球。
「要不這樣,我馬上回去取錢,包袱留這?」
店小二搖搖頭,抹了抹下巴說道︰「要不這樣,客官,你把這把劍留在這里,你回去取錢,然後再回來贖回寶劍,如何?」
騷年眼神糾結︰「不瞞小哥,這是在下祖傳之物,恐有不妥。」騷年雙手抱拳,眸子里滿是祈求。
「那你要怎樣?」剛才還在八卦的幾個大漢將一只碗狠狠地摔在地上,真有張飛一怒的表情。
騷年抱拳說道︰「這位大哥,請相信在下的為人。在下…」
幾個醉酒的大老爺們站起身搖搖膀子,晃晃腦袋,其中一個說︰「我小弟的地盤也有人吃飯不給錢?真是反了。」
看樣子一場惡打就要開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冷月柔大聲地拍了拍桌子說道︰「住手。」
要不是看在你風流倜儻的樣子上,本小姐才不會花銀子助人為樂,不過祝帥為樂還是可行的。二樓的所有人將眼神放在了這個白面書生一般的人身上,冷月柔突然有了一種被世人矚目的感覺。對,太對了,出其不意,圓滿解決所有有的事情,冷月柔就是想做這樣的人。
「本少爺這有銀子,10兩夠不夠。」
冷月柔的表情淡漠,眼楮也未抬,一張俊逸無比的臉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世界上居然有這樣俊逸的男子,甚至賣酒的老板娘都看得哈喇子直流。
水兒咽了一口唾沫,以前的她還真是不了解小姐啊。
店小二的眼楮立馬由黃豆變成了一根短黑線,哆哆嗦嗦地向冷月柔走去︰「公子真是好人。大吉大利,您那,想吃什麼,盡管開口。」
接過銀子的他跑到角落里去咬了,只听嘎嘎一聲,估計是店小二的牙崩掉了兩顆。
醉酒大漢們無事一般又坐回了原位,開始了三八婦男的酒醉人生。
騷年風度翩翩地向冷月柔走來,眸子里滿是謝意和愧疚。
還未等男子開口,冷月柔將一只手掌推到他的面前說道︰「哎,不用謝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叫,雷鋒。」
水兒無奈地咬著鵝腿,還好,小姐啊,還未全醉,知道自己是個男人,還繼續發出男人的聲音,遂懶得管她了。
「謝謝公子,如不介意,請收下在下的寶劍,一刻鐘後便回來,請等我一下。」
還未等冷月柔反應過來騷年就轉身離開,冷月柔將劍湊上眼前,差點對了眼,挪得遠一些,才看清這把寶劍,通體透著麗光,放在21世紀絕對是價值連城的看家寶貝。
「哎,人呢?」冷月柔拿著劍,再看看人,人哪里去了?原來冷月柔有些醉了。
兩個時辰都過去了,冷月柔和水兒,將最後一粒花生吃沒了,店小二搖了搖頭說道︰「公子,有事情就先走吧,這人是不會回來了。這種小伎倆我見過的。」
冷月柔也漸漸醒了酒,對剛才的事情倒是有些模糊了,但也記得大概。
「走,帶我去買白菜籽。」
水兒攙著冷月柔走出了客棧,兩個白面書生一般的男子,身上帶著一把寶劍,還真是有點怪異呢。
野外,蘇王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手中的弓實時對準獵物,只听嗖地一聲接著一聲,一只只白兔子野雞野鴨們就成了今天的野味。
旁邊的帶刀侍衛吳思成一臉仰慕地說道︰「爺的弓箭水準更上一層樓,屬下望塵莫及啊。」
蘇王高高在上,听慣了阿諛奉承的話,自然不把吳思成的話放在眼里。只淡淡地一笑,眸子又瞄準了遠處的一只野鹿。野鹿只露出一只腳和一小半花紋,藏在秋日半枯的草里,不細瞧,還真看不出來。
嗖的一聲,一擊而中,蘇王的臉上釋然一笑,眸子里盡是滿意。接過侍衛遞過來的汗巾擦了擦汗,遂對著吳思成說道︰「練兵的事情,保密的工作做的可好?」
吳思成左右瞧瞧,便悄悄地耳語說道︰「爺,前方再過2000米就是咱們的秘密基地,爺是否要去看一下。」
蘇王一個肯定的眼神後,便策馬向前,吳思成大聲地對跟隨的侍衛說道︰「我和王爺到前面去看看還有沒有可打的野味,你們在這守著,沒有命令不準跟隨。」
「是。」
經過枯草,樹林,半山坡,吳思成一路上和蘇王說著周圍的把手官兵和機關,蘇王只是一味地慢哼著點頭。他想看看自己的軍隊到底操練得怎麼樣了?
終于,吶喊的訓練號子聲越來越近,于是緊緊拍了幾下馬肚子,棕色的馬兒越過一道道欄桿,又越過了軍營的大門,出現在郭厚寶將軍的營帳前。
將士們都在訓練陣法,郭厚寶將軍在軍營內和幾個副將對著一張地圖就目前的形勢大加分析。
郭厚寶沒有想到蘇王會親自來,便雙手抱拳說道︰「王爺,屬下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這時,吳思成才緊趕慢趕地跟了上來。
「郭將軍請起,眾位將軍請起。」
郭將軍著人準備了一壇好酒,幾位將士便和蘇王就目前的形勢談論起來。
郭厚寶在桌子後面雙手抱拳說道︰「王爺,屬下遂追隨王爺只有五年,但是王爺,屬下是您的忠貞之將,最近得到密報,皇上也有招兵買馬的意思,到時候我蘇越國的軍隊恐怕有一部分要充到朝廷那去,王爺可想到良策?」
蘇王略微沉思,眸中淡定沉著。說道︰「軍中一定有老邁、拙笨之人,要將他們的家人牢牢綁定在蘇越國,如果有出賣國家的那麼只好和家人一起斬首示眾,希望將軍做好這個工作,另外本王來到封國以後已經將蘇越國的人口少報了三成,那麼按照人口比例,我們的軍隊至少有幾萬人不會被朝廷查到,練兵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人知道。」
郭厚寶暗暗沉浮,原來蘇王的心機如此之深。
「王爺,請嘗嘗我夫人的手藝。」郭厚寶將一只烤鵝腿抵到蘇王面前,蘇王接過就著女兒紅吃了個干淨。
「有夫人這樣賢惠之妻在身邊,郭將軍當真是有福氣之人,不像本王,女人雖多卻沒有一個真心,特別是那個冷…」
話沒有說完,蘇王便住了嘴。畢竟丑妻在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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