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妃踩不可 053 有來頭

作者 ︰ 一朵魚

冷月柔站直身子,用手模了模平滑的下巴。唇邊的勾起一絲邪笑。上官疏虞的眼神動了動,他雙手搭在椅子上,表情滿是探究。秋風溫柔地掃過眾人各異的臉,濃重的臭味四散開來,飛進干淨的味蕾。

莊側妃的雙手冰涼,如同死魚般的眼楮緊緊地盯著王爺的側臉,她真想用世上最最華麗的語言為自己爭辯,然而,話就像棗核噎在了嗓子眼。

一身水粉的衣衫華麗雍容,莊秦雪看了看冷月柔,小心翼翼地問道︰「唐大夫,王爺是越國百姓最忠實的依靠,您一定要將案子查明。」落在冷月柔身上的眼神也只是一瞬,便又操起一張千年不變的狐媚,看著王爺。

上官疏虞顯然沒有絲毫的表情,依舊淡淡地看著冷月柔,而沒有看向莊秦雪。這讓她有一絲失望。她索性不去看王爺,而是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鄭雨涵。

冷月柔眼神頓了頓,她有一個重大的發現,女子**的脖頸下方似有劃痕。眉頭立即皺起,迅速地蹲下,她的小手迅速地扯下女子覆在前胸上的衣服。在場的男同志均友好地轉了過去,女孩子們也都滿臉羞紅地捂鼻揶揄。最夸張的當屬吳麗雅,哎呦呦,女子的秘密都被看光了。

冷月柔的嘴角抽了抽。她將女子的手抓起,對了對指痕,確系,胸前的那指痕是自己所為。然後,她在尸體的身上發現了男子的粗大的掌痕。

唯有上官疏虞依舊穩坐泰山。

「王爺,在下敢斷定,此女子是被人為下毒。而且與人有過爭執。」

上官疏虞眉頭一緊,一只手握成了拳,在越國居然有如此狠毒之人。

然而,冷月柔的話他並未全信,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難道如此厲害嗎?

「哦?唐公子何出此言?」

冷月柔從袖口拿出銀針,扎在女子的太陽穴上。她微微地將銀針轉動,便迅速地拔出,朝著太陽的方向,看著變成黑色的銀針。接著,她的手模到了女子的小月復,微微隆起,她使勁一按,確信那是一個嬰孩。

「正常人喝了毒藥,即便難受也不會去抓自己的胸脯,而且女子的手指甲里有我們黃色人種的的皮膚。可見,她與人有過打斗。然後,她為什麼抓傷自己,看來她一定是被人強暴,然後,毒發作,她便抓傷了自己**的胸脯。」

冷月柔站直身子,表情堅定。她學著男人的樣子,單了單身上的的灰塵,將扇子展開放在胸前,一雙黑漆漆的眼神落在上官疏虞質疑的臉上,說道︰「王爺,躺在您面前的這具尸體確實是個黑美人,而且她有異族血統,生活在非洲大陸上,與我們相隔十萬八千里。」

「哦?唐公子見識多廣,那就和本王說說,你眼中的非…非洲人是什麼樣子的呢?」上官疏虞唇角勾起一絲笑容,對站在面前的這個沒有醫生執照的男子有些不屑和鄙夷。

冷月柔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她最喜歡講故事了。

剛在還站成一排背過身子的男僕們中間有一個人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冷月柔的**後面,男僕臉上寫著崇拜以及說不清的支持。

冷月柔坐在凳子上,只感覺凳子上的涼意鑽進**里,她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哎,這凳子一定放在了背陰處。

一襲白衣少年,俊俏清秀如同女子,上官疏虞瞬間有些失神,然而,他也只是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低了低眼簾,清了清嗓子,對自己的舉動有些不了解。

薄唇微啟,美少年翹起二郎腿說到︰「王爺,非洲的大陸板塊上生活著一群人,他們和越國的土地是一個顏色,大家也許會問,為什麼他們會黑,那是因為(其實冷月柔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是因為他們離太陽近一些,經過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幾萬年的繁衍,就變黑了,除了黑,他們和我們漢人就沒有其他區別了嗎?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有,是的,我們漢人的頭發黑而直,有極少數是羊毛卷,然而,非洲人的頭發是毛密密的鬈發,還有面部特征上,她們有明顯的厚嘴唇。如果你們仔細一瞧,就知道她的長相與我們是有區別的。」

上官疏虞右手撐了一下椅子,站起身的時候早有下人過來整理他的衣衫,他雙手背向身後,唇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伸手,早有下人將旁邊畫師現場的尸體肖像雙手奉上,一張平滑的紙張,讓蘇王的臉有些冷,這像他多年前接見的那個外國使者。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那是迄今為止他見過的唯一一個黑人——異族。

他微抬著眼眸,將畫像一甩,早有人弓著身子接過。冷月柔也站起身子,表情淡淡。

「來人吶,去查此女的戶籍,本王要最真的。唐公子,你說此人是中毒身亡有何證據啊。」

「王爺,此女的血液為黑色,在下的針已經應驗了,何況,她的舌苔已經呈黑色。」冷月柔不急不慢地說道。

「王爺,我有一事問莊府的這幾個僕人大哥。」冷月柔側轉身子將眼神掃過幾個低頭的奴才身上,發現只有一個人表情凜然,他就是剛才給他搬椅子的人。

「好。」上官疏虞一聲應承,便將眼神放在面前的那具尸首上。

冷月柔干脆走到那人面前,從上到下打量著他,高大健碩,確實應該是莊家得力的奴才。

「請問這位公子,這尸首,抬回莊府了嗎?」冷月柔用眼神敲定著他絲毫不懼的臉問道。

男子半眯著眼楮答了一句所有人都震驚的話。「沒有。」

「什麼?」坐在一側忍著腳踝疼痛的莊秦雪一臉厲色地站起身,差點來個狗吃屎。她的五官揪在一起,鐵青鐵青像小孩生了胎記的**。

男僕抬眼冷冷地瞧了瞧莊秦雪。

對奴才這種不打報告就擅作主張的行為,冷月柔知道內有蹊蹺。上官疏虞顯然很淡定,他背著手,甚至聯想到莊秦雪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冷月柔問道︰「哦?為什麼?難道是莊浩銀公子默許你這麼做的。」

男子抬起胸脯,意氣凜然。

「不是。」

莊秦雪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將自己的舌根咬斷,這個奴才是要造反嗎?居然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隨便將一個人抬進了王府,而所有的罪責還要自己來背,憑什麼?!

她翻著白眼,氣得呼吸困難,伸出的指尖八分像劍︰「說,你為什麼害我,害我莊家丟進了臉面,你這個死奴才,王爺會殺了你的。」

莊秦雪半個身子倚在滿臉焦急的翠花懷里,整個眼眶像點了紅墨水。

男僕一臉淡然地看著大鬧的莊秦雪冷冷地說道︰「小姐,王爺如果是個熱血男兒,是越國主持公道的第一人,那麼他就不會殺我。」

上官疏虞側轉身子,冰冷的眼神落在男僕身上,粗黑的眉毛如墨,一瞬間亂了冷月柔的心神。

莊秦雪細眉倒挑,小嘴氣得青紫,她急得直跺腳,繼續說道︰「你個死奴才,我莊家供你吃穿,你卻不知好歹,在這里挑撥我和王爺的關系,王爺不會听你胡言亂語的。嗚嗚嗚嗚…」

蘇王上官疏虞緩步地走到男僕的面前,一身醬紫色的祥雲繡衣讓他超塵月兌俗。莊秦雪眼含淚光,王爺給她的也只是一個冰冷的背影。

緩而,王爺開口道︰「如果有什麼冤情,本王會主持公道,但是如果你胡言亂語,那也別怪本王。」

莊秦雪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終于,听著王爺的話,讓她有了一點希望。

男子雙手抱拳,低下去的頭又抬起來︰「王爺,死者是我的妹妹。」冷月柔一驚,看來這其中的故事一定蜿蜒曲折。

「接著說…」王爺抬首望天。

男子語速流暢,讓冷月柔內心懷疑了幾分。

「王爺,在下已經30有余,多年前,我的父親就已經戰死,我們母子二人過著平靜的生活,一天,一個異族的黑人將我母親掠了去,不過月余又被放了回來,後來我娘就有了我的妹妹,就是躺在地上的這個姑娘,她不過才十二三歲,可是忍受著世人的鄙夷的眼光,她上不了祖籍,就連戶部也不承認她公民的身份。」說道這里,男子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楮,冷月柔發現,那不過是干而硬的眼屎。

「我妹妹十歲那年,隨著我到莊府玩耍,被莊天娥,莊公子看上了,妹妹不同意,他就百般刁難…」

「你血口噴人。你不安好心。王爺,你怎麼能听一個外人的胡言亂語…哥哥才不會是那樣的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注到莊秦雪義憤填膺的臉上。特別是那幾個侍妾,滿臉瞧好戲的架勢。就差搬個凳子嗑起瓜子了。

上官疏虞微轉過身子,將眼神冷冷地落在莊秦雪撒潑的臉上,說道︰「听他說完…本王自有主張。」

那聲音冷得如同千年冰封的寶劍…

男子繼續說道︰「王爺,前幾日奴才去書房,看見少爺喝得酩酊大醉,正拿著王府里失蹤丫鬟的畫像,王爺卻口出狂言,說這等丑女都不配給她提鞋…」

冷月柔咳咳了幾聲。漲得滿臉通紅,蘇王半眯著眸子,記住了這一舉動。

莊秦雪一**跌坐進太師椅里,嘎吱嘎吱,椅子響了好幾聲。

「他信手涂鴉,用筆將畫像的人染得墨黑,奴才知道那就是妹妹,當時,奴才不憤,對妹妹的失蹤甚至著急,我想此事沒準與少爺有關,就問了幾句,沒想到他東倒西歪哈哈大笑,說他已經毒死了妹妹,並且強暴了她,尸體就在亂葬崗上,當時,奴才不憤,但考慮到莊家財大氣粗,官府根本就不會管這件事,所以,奴才才冒險帶著幾個人佯裝知道王府走失丫鬟的下落…去了亂葬崗,也許把人直接抬進王府,才能鳴冤。」

男子已是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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