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辛看準了時機,只見一個圓環又向他給了過來,樂辛一個向前飛躍,身體旋轉著,猶如一條泥鰍一般,穿過了了圓環,而且鋸齒劍一晃,匯集了全身靈力的一招,劍芒像閃電一般向子厚道人飛去。
子厚道人此時也耗費了許多的靈力,自己發動劍招很大部分都被樂辛閃過了,而且樂辛移動的特別快,似乎還有風在幫忙推他向各個方向移動似的,而這個根本不像是風決中的御風術,更是不可能出現在一個築基期的弟子身上,就連子厚道人的師父,也沒見施展過御風術。
子厚道人靈力幾乎也快耗空了,見到前面的劍芒向自己射了過來,卻也面不改色,從懷中取出一張獸皮靈符,頓時灰色光芒大盛,一堵牆從地上升了上來,擋在了他的前面,同時也抵擋了樂辛的劍芒。
樂辛發出的劍芒打中了土牆,突然土牆微微地震蕩了下,就矗立在那里不動了,接著又是一個爆炸,竟然也是微微地動了動,一點受損的痕跡都沒有。
樂辛這下也呆住了,用鋸齒劍撐在地上,半跪著,喘著粗氣,臉色更加煞白,像白紙一樣,沒一點血色,靈力幾乎也是耗盡了。
他的手上使用了風靈符,讓自己的速度增快了不少,但是每次都要用靈力來引動,雖然靈力消耗的少,但是為了躲閃子厚道人的攻擊,也虛耗了不少,再加上剛才為了攻擊對方,而凝聚全身靈力發了一招,最後面又引發了一張地雷符,現在連那堵牆也無法破壞點,更別說能傷到人了。
過了一會,灰色光芒一閃,土牆消失了,顯現來了子厚道人的身影,子厚道人輕蔑地笑了笑,卻帶著殺氣,笑聲冷冷的,「想不到都快死的人了,還可以撐這麼久,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不過再等一會,等我靈力恢復後,你就必死無疑了」。
說著又在懷中模出了一瓶丹藥,吞了幾顆,接著又放了回去,再運起功法,全身閃了一層薄紗似的淡綠色光芒,打坐恢復了靈力。
樂辛也吃了凝神丹,運起功法,打坐調息恢復了自己身的靈力,因為這是兩人都沒辦法再次運起功法攻擊對方,現在就是在比誰恢復靈力的速度快,速度快者必定佔據先機。
樂辛神色凝重,不敢怠慢,一邊恢復著靈力,一邊用神識注視著對方。
過了一會,子厚道人突然停止了打坐,拔起了身邊的利劍,運起火決向樂辛飛了過來,輕蔑的笑聲再次響起,「我已經恢復了八層靈力,你大概也是恢復了兩層了吧,我要看你怎麼死。」
樂辛一見火決中的焰火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焰火術比築基後期的李茂還要厲害啊,而且見他連用了土決與火決的功法,難道這人都精通這些法決,這時真的膽戰心驚了,眼神中盡是擔憂之色,只恢復了兩成功力,不到三成,無法跟他硬拼,此時連一線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要活命,就只能怎麼做了,就听天由命了。
一團焰火突然閃了過來,圍住了樂辛,火焰升的非常的高,根本無法飛躍出去,現在自己困在里面,就像被人甕中捉鱉一樣,看著火焰慢慢地把自己包圍在里面,卻是無可奈何。
子厚道人站在外面臉上露出喜色,大笑了起來,估計這次必定逃不了,臉色也有點鐵青,是催動焰火符消耗了很多的靈力,因為他根本就不能發揮出焰火術的威力,只能將靈力注入了靈符,才能更大的發揮焰火的威力,又開始打坐起來,再次恢復靈力。
而現在整個火焰都一大片地方包圍了起來,想直接突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打出缺口。
樂辛或許真沒了辦法,要是能出去,一定要手刃子厚道人,或是將他的功法給廢棄掉,都怪自己太心慈手軟了,今天不是死在別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手里。
眼見火焰慢慢地向自己靠近,想使用降雨符已經來不急了,只有三張地雷符了,到底怎麼使用,才能保住一命呢,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向火焰引發了一張地雷符,火焰破了一個小洞,根本無法穿過去,一下子火焰又將小洞彌補好了。
又是一張地雷符,將地上出現了人大的坑,樂辛突然將自己埋了下去,上面立刻打上了封禁符,封禁身體上面的空間,就像一個盾牌一樣,抵擋火焰的肆意侵襲。
就在此時,只見上面火焰一閃而過,封禁符只能抵擋一會,確實抵擋住了。
子厚道人見火焰過後,人影也消失地一干二淨,欣喜之余,難免有些惋惜,樂辛身上的東西都還沒取到,就都這樣化為了灰燼。
突然一見,又是一張靈符飛了過來,「砰」,地底下炸出了一個坑,灰土都揚了起來,伴隨著零星的火苗,子厚道人突然向後一躍,躲開了剛才的爆炸,可是突然一光芒閃,一陣白茫茫的薄霧籠罩在了整個天地,一望無際。
這時子厚道人開始惶恐起來,拿著利劍,向這邊看看,向那邊瞧瞧,臉上竟然也留出了冷汗,就像一只困在籠子里的猛獸,無處逃出。
突然在白茫茫中淡淡地顯現了一個虛影,慢慢地虛影變成了實體,身穿著一件青色長袍,手里握著一把劍,面容清秀,對著子厚道人講,「子厚道兄,是你苦苦相比的,也怪不得我了」。
一個飛躍,三道劍芒就飛向了他,這劍芒可不是樂辛所發的劍芒可比的,一個闢谷初期的劍芒威力,要比一個築基中期的大上兩三倍。
子厚道人听到了聲音,嚇了一跳,居然他還沒死啊,真是命大,見到劍芒了,立即也是發出綠色劍芒去阻擋,但是他發出的劍芒,還沒到擊中對方劍芒就已經被掩蓋了,根本就無法與之相抵。
只能閃開了,灰色光芒閃起,催發了固地符,升起了一堵與之前一樣的牆來阻擋劍芒,劍芒撞擊到了牆後,牆沒有立即爆開,而是晃動的很厲害,幾乎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