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月看著眼前偌大的院子。5天了,每天無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這種日子早就過夠了。
蘊月叫來管家「劉管家,府里有挖土的工具沒?」「有的,王妃,小的這就給你拿來。」蘊月接過鏟子,興沖沖地跑到後院。恩,拿著還挺順手,算那個王爺有良心,無論需要什麼都可以拿到,雖說是看在爹的面子上。蘊月嘀咕著。心想,挖地道也不知道靠不靠譜。試試吧,這幾天呆的都要發霉了,人身自由權真重要啊。
那嬌小身影干起活來一點也不含糊,兩個時辰後蘊月挖的洞終于蓋過頭頂。可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奕王爺一張黑了的臉,「我的王妃,你這是準備干什麼?」要不是塵燁告訴他蘊月在這里挖洞,還真會讓他逃走。奕王爺一把將蘊月拽起,看到蘊月滿臉髒兮兮的。孜墨將她丟給了管事媽子,「將王妃洗干淨,然後送到我房里來。」「是,王爺。」幾個媽子拽著蘊月就往里走,雖說動作不粗魯,卻也能將不安分的蘊月制住,蘊月再次感慨武功的重要性。這個年代,不學點看家本領就會直接淪為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蘊月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真,梳洗完畢,早已天黑。到王爺房中後,那些媽子就都下去了,蘊月看著那暗紫色的背影。輕道「王爺。」孜墨轉過身,向蘊月勾了勾手指︰「過來。」蘊月一頓,以極慢的速度挪了過去。孜墨感到好笑,臉上卻更加陰沉。「你這是干什麼?放心,我對你這種貨色沒興趣。」蘊月抬頭,目光直射奕王。「王爺誤會了,蘊月只是剛剛扭傷了腳。」孜墨听後一頓,「而且,蘊月也不想和王爺有什麼瓜葛。」她竟如此厭惡自己嗎?奕王心想,自動忽略了自己那一直黑著的臉。「大膽,沒有什麼瓜葛嗎?」當然沒有,要說有,那只有名義上的。「那我就讓你跟我有什麼瓜葛。」真是個陰晴不定的人。
奕王一步步向蘊月走去,蘊月想退後,背卻已經緊貼牆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蘊月的臉上,蘊月偏開頭。奕王彎腰將她抱起,蘊月不住地掙扎,當接觸到他的胸膛時,蘊月即刻靜了下來,因為她發現這個懷抱好熟悉,有種那個人的感覺,蘊月將與那個人的情景回放了一遍。愕然,會不會?奕王將蘊月放在床上。蘊月冷冷地看向奕王,「王爺不是說對我沒興趣嗎?」奕王挑眉,「可現在我又有興趣了。」蘊月咬了咬牙,「我雖然是你的妻,但我可不能將自己給你。」「為什麼?」「因為我是別人的女人。」奕王慢慢把外衣月兌掉,絲毫不見影響。蘊月見狀,不怕死地說,「而且…。而且我已經不是清白身子了。」如果真是同一個人,應該知道她所說是假。「笑話,我都沒踫過你。怎麼可能?」「你當然沒踫過我,但嫁入王府前有沒有人踫過我你都不知道的。」蘊月想要從奕王嘴里套出答案。
奕王笑了笑,魅惑的聲音響起︰「那要我試過才知道。」奕王將蘊月壓在床上,手將她的腰帶松開,蘊月一怔,雙手死死抵住。「你覺得你能阻止得了我嗎?」用力一撕,露出蘊月誘惑的身材來。膚白勝雪,輕輕一踫就有讓人沉溺的危險,發育都很齊全,該有的都有,奕王喉結微動。而蘊月現在沒有多少動作,因為抵抗是無用的,求饒只會使男人的獸性爆發,只能保持冷靜,靜靜觀察。只是那道注視著她的目光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奕王用被子將蘊月的身體掩住,平息了此時的**。「來人,給王妃拿套衣服過來。」蘊月緊張的心,終于放下了。同時也加深了疑惑。等蘊月離開後,奕王想起剛才的事,嘆了聲氣。差點就…。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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