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sck,請跟我來。」淺田川葉一襲黑色套裝,原本就高的個子再穿上14cm的高跟鞋更是高挑,水紫色的長披在肩上,襯著有狹長眼眸的瓜子臉更顯干練。她帶著不變的職業微笑,像個女忍者。
冬凌合上手上的上一年的一期《h2so4(硫酸)》,紙頁都有些泛黃,因頻繁地摩砂翻動邊角都卷起來。大廳里竟擺著這麼有學識研究的雜志,也看得出東京廣播電台中心的工作人員的敬業精神之高。
「哦,好。」
進了上次的試音室。
「jassck,來的這麼早。」策劃人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裙子,冬凌看到了上面的logo。giorgoarmani。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的衣櫃里,也有一件,銘牌都沒有剪,卻不是她買的,也是,像冬凌這樣為生活四處奔波的人,怎麼有可能買這樣的奢侈品,她寧願用這些錢買球拍和網線。
其實還有很多,冬凌不想多想,眨眨眼進入了工作。
————————」吶,kabaji,慈郎他們還在練習嗎?「跡部推開手中的咖啡,他了解部員的,他們都在訓練場上,因為輸掉了比賽。
「shi!」
「澄澈怎麼脾氣了?」就算輸掉了她也不會吧網球部議室搞成那樣子。回到學校後,他看見凌落滿地的網球和悶在衣服中的澄澈,罰她打掃干淨後再加練兩倍。從沒有人能放肆到隨意在他的網球部議室搗亂的,就算是她,女網部長澄澈,也不行。
不過,現在應該完成了吧。
「澄澈她自己又加練了三倍。」忍足悠悠的推門進來,「她是那麼的鐘情手冢。」
跡部轉動著咖啡杯子,「哦?」
「呵,大概你還不知?」忍足笑著咳了幾聲,有些好笑的看向自家部長,「好好好,我去訓練了。」忍足推推眼鏡,輕笑著去。跡部是不會關心這些的,自己何必再自討沒趣,況且他現在為戰敗正生著氣,還是不要招惹他比較好。
兩小時後……
「kabaji。」跡部微眯眼楮,身體向沙里陷去。今天的戰敗真的讓他心有不甘,青學,他三年以來的勁敵,這次敗落……他真沒想到澄澈會敗的。那個女孩,是叫,彌雪冬凌……他陷入沉思,青學又一張王牌麼?氤氳的咖啡充盈房間,復古的地毯上花紋繁瑣又繚亂,絲線糾結交錯,最後隱于一片淡褐色的霧氣中。安逸的漸漸閉上了雙眼。
「停!」跡部突然睜開眼楮,叫停在調試廣播的樺帝。
樺帝後退一步離開收音機,悠揚低沉的大提琴音從收音機中傳出。那飽滿圓潤的琴音如同在低訴些什麼。
「現在幾點了?」跡部重新恢復他帝王般散懶的樣子,一對有誘惑力的唇輕輕摩砂咖啡杯的邊緣,半眯著的眼楮隱藏在睫毛濃郁的陰影下。
「九點十二分。」樺帝回身望了望豎在書櫃旁的立式德制大鐘,金色指針無聲息的掃過一圈又一圈。
跡部微頷首,這個時刻,應該是財經時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