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苦戰,可憐的白靈然早就被閻易天給折騰的連床都起不來了。
她雖說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又有著邪醫東方皇輝為師父的優越條件。
但是不得不說,她在被師父出手救一命的時候,她體內的經脈還是有些受損的。經過這五年的調養,仍是比正常人的弱些。
第二天,白靈然幽幽轉醒的時候,一睜開雙眼,看見的不是閻易天。而是自己坑回來的銀狐。
銀狐看著她,「主人,你昨晚快活吧!你那肖魂的叫聲都能傳到千里之外去了!」
白靈然沒好氣的伸手拍了一下銀狐的腦門,「小寒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可沒說錯你,你這代嫁還真的弄假成真的了?連續兩個晚上和那男人廝混,依我看,主人你是樂不思蜀了!」
「閉嘴!你以為我想啊!我昨晚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會來的!」
銀狐白了她一眼,「主人,雖說你前天晚上可以說是姑娘,可是現在的你可是女人了。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對女人的新鮮勁頭,能維持至少十天時間的嗎?」
白靈然愣在那里,她還真不知道。
起床用過午膳後,獨自帶著令狐寒去了一趟後院,進去翻找了許久,依舊尋不到蛇王草的下落。
坐在後院的一塊大石頭上,白靈然有些郁悶了,一天找不到蛇王草,那她豈不是要在這里一直當閻易天的妻子?這怎麼行啊!她並不是真正的花明月啊!
「小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十天之內要把蛇王草的下落找出來!」
銀狐聞言,炸毛不干了,「主人,我可不是狗,怎麼可能會找得到蛇王草的下落啊!」
「那你當初和小白成為仇家,多少對蛇族的氣息有所熟悉才對。」
銀狐嘴角抽了抽,「主人,你把蛇王草當成什麼了?我記得狐族也有對蛇王草的記錄,蛇王草不能離開土的。一旦離開土的滋養,會馬上失去它的功效,成為平凡的草,生長的地方要求濕氣很重的。就算是移植,想要讓它存活,也必須找個地方養植它。」
「這麼麻煩?」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冰。用冰把蛇王草冰住,直接讓它的靈性直接冬眠。」
「冰?」
白靈然細細的尋思著這個東西,閻家堡的建築來看,更像是一個宮殿,這里那麼大,想要找一個有冰的地方,談何容易。
只是有冰的地方,自然根本不可能在地面上存放的。
這麼說來,自己還需要知道,閻家堡地下有多少個地窖或是地室了。
正在思尋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遠處的桃紅大驚小叫的朝她的方向奔跑過來,「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白靈然聞言,心中一跳,站了起來,「桃紅,發生什麼事了?」
「王爺今天外出一趟,去了秦大將軍府上一聚,回來後就吐了一口黑血,昏迷不醒了!王妃,您快去看看啊!」
桃紅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白靈然顧不得再詢問什麼,直接朝前廳奔去,遠遠的就看見了許多家僕們圍著,而紫衣與橙衣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直在廳里團團轉。
「你們圍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點去請大夫?!」白靈然小臉氣得蒼白,這些家僕們,見他都暈死過去了,怎麼不請大夫?
素昊低下頭,為難答道︰「王妃,王爺暈死過去的時候,吩咐了不許堡里的任何人去請大夫,否則杖斃。」
「什麼?!」
不給請大夫?那豈不是等死?
白靈然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閻易天,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嘴唇也開始有些發紫。這是明顯的中毒,再拖下去只怕是毒性開始蔓延了,再拖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險。
不管了,就算是暴露了自己身份,也要救他一命!否則師父要的蛇王草,找誰要去啊!
「既然如此,素昊、桃紅,你們兩個把王爺抬到房間去。王爺吩咐的事,你們只管一一照辦便是,堡里的事務依舊平常,斷不能讓人看出有何異樣!」
白靈然鎮定的吩咐著下人們,閻易天害怕別人知道他中毒,那麼也就是有人注意著閻家堡的動靜,他苦心維持的一面,她也不想壞了他的計劃。
「妹妹放心,堡內事務姐姐自會把持!」紫衣朝她點了點頭。
「謝謝姐姐。」
回到了房間,白靈然摒退了素昊、桃紅二人,再吩咐了桃紅去燒水,必須要滿滿的一大桶。
這才來到床榻旁,伸手尋到了他的脈博,不查不知道,一查,讓白靈然整個人的神色懼變,驚詫萬分。
銀狐見她變了臉色,湊上腦袋問道,「主人,怎麼了?他沒得救了嗎?」
白靈然搖了搖頭,「不是沒得救,只是很麻煩。就算是師父在這里,只也是無計可施。」
「怎麼回事?」
「他體內有五種毒物相互制衡,一旦解去了其中一種毒,那麼其余的四種毒就會齊齊攻擊,那到時他的身體就成了毒物的戰場,他的身體受不了的,會直接斃命。」
銀狐嚇了一跳,「他沒事吃那麼多毒藥做什麼?」
白靈然緊蹙秀眉,沒人會笨的吃那麼多毒藥,事情的經過她不知曉。她在腦海里尋找著救他的辦法,一時之間,她也是無計可施。
如今想要救他,還是要知道他是怎麼中的毒,而且是五種毒物,知道順序後,也許會有辦法解開他體內的毒。
走向床後的那個大箱子,尋找到自己煉制的大還丹,兌了一些水,只他能咽下這大還丹,讓他暫時借制大還丹的藥性,從而壓制體內的毒氣攻心,清醒過來還是可以的。
只是,閻易天現在是暈迷的,又怎麼可能會咽下去如拇指般大的丹藥呢?
「主人,他現在不省人事了,你要是不親口喂他,他能醒得過來才怪!」
在令狐寒的慫恿下,旁邊也無別人,白靈然只能是親力親為了。嚼碎丹藥,吻住他的嘴,一口口的將藥喂了下去。
不消一盞茶的時間,閻易天清醒了過來。
「你感覺怎麼樣了?毒氣壓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