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日記 第十五章;魚鰾出場達協議並肩闖鬼洞

作者 ︰ 泉城老二

翻過那道斷崖後又出現了一道深溝,此時我已經沒有力氣拖著那個背包往上游了,剛才打開裝備包更換呼吸器時里面已完全透水導致重量增加了好幾倍,我能勉強跟上來人是借助斷崖的凸石用手腳往上爬行,可這道十幾米的裂縫無論如何難以逾越,來人看出我對付來自裝備包的重量非常吃力,便打了個讓我放棄的手勢,並指指自己的背上讓我看,我不知道他要表示什麼!他的背上除了他媽一個碩大的氧氣瓶之外我並沒看到有多少裝備!也許他想告訴我!「我身上也什麼都沒有。」

我並沒理會他的手勢,我在斷崖之上重新系好裝備包,我還是把它打在了我背上,這個位置不會影響手腳並用的攀爬,再說這些東西雖然都透水了但水的浮力也大大減輕了它的重量。

用手腳攀爬對我而言還不是難事,我深知它們來之不易,在這種地方多一點裝備就多一份保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的就丟掉它們,來人看我沒有放棄的意思,便游到我跟前一把拽住我背上的包拉著往上游,我能感覺到他的力氣很大,那應該得益于他腳上的一套蛙蹼,他直接連帶著我給拉了起來,我借著他的力也開始使勁往上游。

過了那道谷裂後地勢從垂直開始出現斜坡,在這里我們也看到很多的廢棄物如鐵架子,彈藥箱、油桶、舊武器等等的東西!這預示著那個出口就在上面。再上行幾米這些廢棄物更多了,最多的是一些鐵架子,這些東西全部是鋼筋焊接而成的,架子的鋼筋間距都不過十公分,你千萬不要猜里面裝著些什麼--每只架子里都有五六巨尸骸,那些尸骸相互簇擁在一起,手臂互相纏繞著,我能斷定它們當時是溺水而死的,不然不會互相糾纏在一起,可以想像當時他們被窒息的那一瞬間是如何的痛苦掙扎,我體驗過多次接近窒息的瞬間,盡管只是幾秒鐘…。

再往前游了幾米後發現在這個斜坡的邊緣出一座平台,平台是一個近似于工業用簡易電梯一樣的裝置,「電梯」是用十六公分的槽剛組裝而成,在電梯附近還有大量的黑色的鐵桶,上面沒有任何文字,不過在桶身上都印有兩根骨頭交叉著一個骷髏的圖形,我可以斷定這是日本人留下的某種有毒物體,在桶的周圍交錯著很多的尸骸。這座山體內的尸骨實在是不計其數,從第一個水洞開始直到這個足球場一樣大的水潭尸骸鋪就了整個水底,當年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他們的死因,他們的身份,都是個謎,而對于相關的事件並無記載,或者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道…!

我們開始攀著這些槽剛往上行,這真的是一架電梯,能看到中間有兩根兩公分粗的油絲繩,這架電梯有十幾米高,幾乎完全是沁泡在水里面的,我不確定當初建造它時就是在水里,還是後來被水灌了,不過就尸骸的分布看不像是初建就在水底,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些尸骸不會分布的這麼廣泛,應該集中在這個電梯附近才能說的過去,我們繼續往上行,當我們接觸到空氣時確定已經游出了這個該死的水潭,我出水後大口的喘著氣,此時我在水下已經待了接近半小時,如此長時間的潛水,而且又是在近二十米的深水,身體的供氧不足導致我出水後大腦完全空白,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我攀在電梯的槽鋼上慢慢恢復著遲鈍了的思維,來人顯然沒有我的這種反應,出水後就立即開始沿著電梯的交叉角鐵往上爬,這個水位離電梯頂已經沒多高了,他爬到頂後月兌去潛水裝備,開始從身上取出繩子順下來,他用一種我听起來很陌生的語調說話,說他陌生是因為他的聲音從來沒听道過。來人︰「你還好吧?趕緊上來,把你的寶貝裝備包綁好,什麼寶貝啊比命都重要!」。

我聲音很微弱,也是累的說不了那麼大聲,也是因為髒話不想讓他听道。︰「好你媽啊!本來老子一個人在這兒好好的,不知從那個褲襠里又把你王八蛋給蹦出來了,別他媽嚎了讓小爺我喘口氣。」

來人顯然是听到了我的罵話︰「你小子我救了你兩次你連句好話都沒有還倒過來罵我。」我︰「我說你他媽到底什麼人啊!偷模的跟蹤我」。來人︰「趕緊上來,上來我仔細跟你講。」我︰「你先把我拉上去那包比我還重要嗎!」「你可真行我把你包拉上來你自己爬上來不行嗎?」來人說。

此時我的確有點迷糊渾身無力,而且非常倦怠想睡覺!潛水運動怎麼會產生這種狀態,這使我有點很無奈便微微搖了搖頭把裝備包給他系好,我揮了揮手示意讓他把包拉上去。從水面到頂部大概還有五六米高,就這五六米對我而言攀爬也很困難。我︰「哎魚鏢!小爺有傷實在爬不上去,要麼你拉我上去要麼你自己走你的,我們不是一路人。」魚鏢︰「真麻煩只是些皮肉傷,至于成這德行。」我︰「你媽的!你知道我身上多少傷啊!你知道都被什麼東西給整的,說出來嚇死你。」「好好!好,你還是趕緊吧!你也知道水里那種魚的利害,不想被咬就趕緊上來,就你那小身體不夠一條大魚半飽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害怕,同時覺的水里確實有東西在踫我的腿,此時也顧不上傷痛跟疲憊了,抓著電梯的交叉鐵往上攀爬…。後來我們一直叫這家伙魚鏢,知道他才是專業的盜墓賊,而且出手相當敏捷,水里地下無所不能,他沒門沒派誰給錢給誰干,通常被人當喇嘛夾,意思就是遇到大墓或者大買賣便被老板雇佣,像沒美國的海軍陸戰對員,干成一票拿多少提成,他說他沒怎麼遇到令他信服的人,單對我挺佩服,我曾經跟他說過論身手他能打三個這樣的我…

魚鏢又重新把繩子放下來,我把它系在腰上開始往上爬,當我雙腿就要露出水面時,突然一條大魚騰空躍起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我的**上,這種撞擊不亞于給我來了一擊重拳,然而它們的攻擊遠不是一下就能算完的,緊接著好多這樣的魚都躍了起來往我身上撞,我趕忙喊︰「魚鏢!你個狗日的趕緊拉我!」魚鏢︰「沒關系這種魚不咬活物,只吃死東西,對你的威脅也僅限于撞擊。」「就算他媽撞擊也能死人啊!快拉我。」

那些該死的魚還在奮力躍起想撞擊到我,可它們只能越來越徒勞了,因為我已經離開水面兩米多,後來逐漸的這種跳躍停止了,那也是在我到達電梯頂部以後!我爬到上面,在地上躺下來喘著氣︰「真他媽的混蛋…,你說咬也好啃也行…,干嘛…要撞啊!在水洞里時他們就撞過我…。」魚鏢︰「你就燒高香吧!如果連啃帶咬的,你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一邊去,這張烏鴉嘴,跟你在一起小爺我早晚要被你咒死。」我喘息著,嘟囔著,罵著,渾然不知該罵誰…。你置身在空氣中永遠無視缺氧的感覺,就像你置身幸福中永遠無視痛苦一樣!歷經諸多艱險才剛剛踏上真正要去的地,可我已經傷痕累累了。魚鏢拍拍我︰「瞧你那點出息,這種小地方也能把你搞成這樣。」我︰「你別他媽站著說話不腰通,敢情你是沒被那些怪物襲擊!給你幾條蟒蛇,幾只那啥…試試,未必能跟我。」

我沒好意思說讓狐狸咬傷,我知道這家伙是經歷過大事的人,提一些小事太過小兒科了,」然後我想把話題轉開,便突然的坐起來瞪著他道︰「別把話題扯遠了,你是誰?干嘛跟蹤我?有什麼目的?。他笑著看著我沒馬上回答。他的笑近乎是可愛的,他的長相算的上帥氣,顯然比我大,也不能太多,看臉龐也就三十多歲,平頭,很明顯的鷹勾鼻,他面部稜角分明,很男人的一張臉,特別是眼楮非常亮,我從沒見過那麼亮的眼楮,那種亮好像是專門來挖掘你心中所有的隱藏,打個比方,如果你想在他面前故意掩飾些東西,你會有種一個小孩想藏起一頭大象的緊張感,總怕一眼被他看穿,事實那麼暴露目標,被他看穿他容易了!他一米八的個頭,身材像我似的偏瘦,從五官上看此人並非奸詐狡猾之徒。但你既然會無視他的奸詐,也同樣會漠視他的真誠,到後來他給你的感覺只能是深不可測,這種人從骨子里帶出的就是奸詐與誠懇並存,我很難形容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在他面前你很自然的就把自己變成了心智不成熟的小孩!。

他笑著對我說︰「你小子不錯,真不錯,雖然是個雛但很有膽識,也夠理智,特別是那口牙齒,我喜歡這口逮啥咬啥的牙,不過身手差了點!也沒關系,我收你當徒弟了,不用磕頭,也沒拜師禮,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了,能讓我看上眼的可真是他的榮幸!我能把你訓練成一頂一的高手。」我︰「得了吧!誰稀罕!別給我扯遠了,快說你到底是干什麼的。」魚鏢︰「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打你又打不過我,我不說你能把我怎樣!再說在這種地方沒我你未必能活著出去,更別說完成任務了。」我︰「那好!我不問,咱們就當沒見過,你走你的活路,我走我的死路,誰也別煩誰!。」魚鏢,哈哈一笑,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發出這麼冷靜的笑聲,可以肯定的是他出沒于這種地方是家常便飯。

魚鏢︰「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想听真話還是假話。」我︰「什麼話都想听,就是不想听廢話,首先必須是真話。」我開始問︰「我有三個問題,你先給我解決了我再問其他,第一!為什麼跟著我,第二你是誰的人,第三有什麼目的。」魚鏢︰「你的問話有問題,順序排列有點顛倒,而且概念含糊不清。」我︰「那麼多廢話,快說。」「首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因為那應該是第一個,我誰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人,拿別人的錢替別人做事,我的雇主是疤爺,就是展鴻圖的東家,再就是第一個跟第三個問題,基本一樣所以我一起回答了,其實問題很簡單,你從展鴻圖當鋪出來時刀疤就安排人跟蹤你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從醫務室,到千佛山下的戶外運動店,都在他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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