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樊噲改行,沛縣人吃不到他那獨門黿汁狗肉,無不感到生活中少了點什麼。特別是劉季,饞得恨不能把樊噲拉來吃了。他和我說閑話時提到樊噲,說︰「也不知這熊孩子中的哪門子邪,放著掙錢的生意不做,偏去做折錢的買賣,害得我連狗肉也吃不上了。狗肉是最壯陽的,他這是成心跟我對著干。」
「你是饞了怎麼的,自從結婚沒少了你的肉吃,難道不比狗肉好?」我一語雙關地說。
「你哪知狗肉的好處,‘男人吃了狗,急得團團走’,我要能天天吃上一塊狗肉,夜里還不讓你美死!」劉季笑著說。
「你還是別吃的好,我這就讓你折騰夠了。」我說。
「真的?那你怎麼每次還喊‘老公,再快點!弄死我!用力點!’」劉季說。
我不好意思地說︰「去!我倒想讓你弄死吶,你又沒那本事了。」
「沒那本事?我這就讓你知道有沒有那本事。」
由于我的經營,兩人愛情一直保鮮,這一會兒調戲,早把劉季的欲火勾了起來,說著就把我按到床上,也沒要月兌衣服,掀起裙子就把晚上的功課復習了一遍。
事後,我取笑說︰「我說你沒那本事,差了嗎?」
劉季說︰「這不是沒吃狗肉嘛。要是能吃上二斤狗肉再干這事,非得讓你求饒不可。」
「看來狗肉真是個好東西,我以後就只要狗肉不要你了。」我詼諧地說。
劉季听我說話這麼調皮,頓時又來了興致,發狠地說︰「你這個小騷肉起來的,看來今天不讓你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你是不知道俺的厲害!」
我看他又要發瘋,怕他的身體太虧,忙求饒道︰「好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我知道你的厲害,甘拜下風。」
劉季哪里肯停止,只是掉轉頭去,用身子把我的嘴堵得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磨蹭了半天,接著又呼呼睡去,中午飯也沒吃,及至醒來時,已是半下午了。
我溫柔地問︰「老公,真的想吃狗肉了?」
劉季說︰「是的。」
「我起來給你買去,晚上讓你好好吃一頓,補補身子。」我說。
「你到哪買去,樊噲又不干了?」
「他不干不能買別人的嗎?」
「這事也很蹊蹺,我就吃他的狗肉覺得爽,吃了還想吃,吃別人的都不想吃。樊噲的狗肉也忒怪,我不吃就賣不動,我越吃賣得越快。」劉季道。
「這麼玄之又玄?那我就勸他重新做賣狗專業戶,驗驗你是不是老是忽悠我,看你是不是力拔山兮氣蓋世。」我訕訕道。
「你到底還是自私的本性難移。不過,多少人勸他都沒用,你勸他就听了?」劉季問。
我說︰「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只是到時吃到了美味的樊噲狗肉,別不好好服侍我就好。」
劉季哈哈大笑,伸手去掐我的**。
我一個躲閃,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抵賴是烏龜王八。」
劉季繼續「哈哈」大笑,心想好時候你還沒趕上吶,要是早幾年少說一夜也至少梅開三度,還不得快活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