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見到劉季回院子之後,我「哇」地哭起來。
劉季一邊把門關上,擁著我向里走,還在院子中間,兩個人就擁抱了起來,互相熱吻著。
兩個孩子听到聲音,忙從屋里跑出來,還認得是劉季,齊喊︰「爹爹,爹爹。」
劉季听到孩子的喊聲,才放下我,仔細看看孩子,一手一個,把ta倆抱了起來,嘴里喊著︰「寶貝,都長這麼大了,想死爹爹了。」
我此時百感交集,雖然我和審食其有了婚外情,但見到劉季還是覺得「夫妻還是原裝的好」,畢竟和眼前這個人是「干姜老味」,朝夕相處了幾年,還有了愛情的結晶。想到跟審食其的種種歡愉,讓我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在劉季和兩個孩子親熱的時候,我仔細地看著他,感到又黑了,瘦了,但人明顯地更精神了,還有一種讓我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比我跪在縣里的大堂上向上看見的縣太爺還要威風,威風得多!听他說話的聲音也變了,更加渾厚磁性,語句簡潔有力。我看劉季光顧得抱孩子,有些嫉妒,主動靠上去。
一家人有說有笑好大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劉季剛進家,應讓他歇一會兒,便從他懷抱里掙月兌出來,說︰「你坐下歇歇吧,我去給你端碗熱水來。」
剛才抱著娘兒仨時,劉季看老婆的臉色,雖然微微黑了些,但皮膚還是那麼細膩,人還是那麼年輕,眼角的皺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在我走開的一剎那,劉季看老婆的身材,腰背很直,臀部好像更圓了,讓他頓時有股沖動,想立馬把我拉過來辦那事,小別勝新婚嘛。
他這幾年在外闖蕩,雖然也踫過不少女人,但都沒有老婆的個頭高,身材好,因為這樣,所以才時時惦記著家里。今朝一見,把老婆和其他的女人一比,更覺我的儀表非俗,讓他萌生人生最大的幸福不在其他,而在于有一個溫暖的家。
爸爸去哪兒,爸爸要回來的思想,扎根于他的心中。
我安排樊噲宰了條早早備好的女敕狗,又做了幾個小菜,燙了一壺酒,一家四口為老公接風。
劉季喝了兩碗陳年杜康秘制,吃得滿嘴流油,說︰「還是老婆做的飯菜香啊,吃著舒服。」
我還勸他喝時,他說︰「不喝了,喝多了晚上耽誤事。」
他的確變了,有了壓力,變得警醒,沒那麼肆意妄為、花天酒地就忘了所以,連喝酒都控制著來。
我開玩笑說︰「你這幾年在外面還沒找幾個女人?你的癮又大,不然怎麼能在外面呆得住?」
劉季說︰「哪有那回事,整天被官軍追得東躲**,命能撿回來就不錯了,還有心思找女人。」
我說︰「听說你們也打了幾個城,難道就沒有送上門的貨?你那下級也太不會辦事了。」
劉季大笑說︰「你倒替我設想得好。有是有,只是剛拉起隊伍,如果當頭的帶頭搞這事,怎能服人?長了還不把隊伍領到死胡同里去。更重要的我不是還想著你嘛,什麼女人能比我的老婆漂亮騷勁大。」
「就你嘴巴甜,晚上我才看你是真是假吶。騷不騷的,我看那些女人,比你老婆靚的真也不多,你也真該知足。」我說。
「那還用說,在我心里你一人頂一萬個女人。」劉季說。
我說︰「你就吹吧你,吹得越狠越說明是假話。」
劉季笑著說︰「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須親口嘗一嘗,晚上一試便知虛實。」
飯後,我草草收拾碗筷,把兩個孩子送到隔壁鄰居家過夜,便速速回來陪相公。
「相公,我肥了一些。」
其實我是內疚,近來跟審食其如膠似漆,他也疼惜我,所以,我才漸漸恢復,胖了起來,但是心虛嘛!
劉季駕馭女人和說開心的話,是有一套的,所以他從不缺女人,到處玩弄女人,只見他疼惜道︰「我喜歡女人胖點,趴在上面好舒服。」
「自私鬼,肥胖是老化加速的標志。」
小別勝新婚。
我們兩個不久就大呼小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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