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思出去牢房,永盛帝帶著雲鳳依然回去她的寢宮。
「他對你很重要嗎?」
看著進來就毫不拘束坐在一邊的女人。她臉上的平靜和淡然。永盛帝可不認為她內心真的和表情一樣平靜。
怪異的眸子看向她低問。
「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沒有回答,反而是淡淡毫不客氣,帶著反駁的反問。
「你說呢?女人,別忘了,當時離開永盛國前,你答應朕的話。現在你反悔,柳以民,包括柳家的人,說不定,朕心情高興還能放過他們。」
看她這樣,永盛帝臉上憤恨之色畢顯。這女人,看來是跟他對上了。好。他就不信,她是否真的冷血清冷如此。
淡淡反問,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來,讓她可以揚視著她陰冷低問。
「我答應你的?呵呵,你是至高無上的王,會記得我這樣個女人的話。可真是我蕭雲鳳的榮幸。我答應你的,我依然記得,但是,你答應我的呢?在你無辜殘忍殺害我全家,讓我全家**之間滅們,葬身火海;在你跟我當面和書天亮決戰,半夜卻發出偷襲時。你可曾想過,你當時答應我的。你這一國之君說話都君無戲言,我一個小女人何苦能遵守承諾。這都是拖王你的福,把我送給拓拔貴為妃,這本不就是你的主意嗎?」
看他當面問罪自己,雲鳳心中更是冷笑。
這是什麼,明顯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做法不是嗎?
雖然下巴被他抓的生疼,雖然他的眼神冰冷的幾乎要凍結她。但她還是倔強的冷笑問著他。既然他講承諾,那好,她就問問,他平時答應她的話,他給的承諾,甚至修書呢?
「你,賤女人,竟然向我質問起來呀。我警告你,現在你還有別的選擇嗎?除了哀求我乞求我討好我,你能怎樣?啊。」
對于雲鳳的反駁,當時說的永盛王啞口無言。沒想到,他竟然惱羞成怒。
一把放開抓著她下巴的手,猛然一甩,當時就甩的雲鳳從椅子上踉蹌著向前跌去。這還不打緊,他上前,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叫嚷著。接著,又一個耳光跟上來。
「呵呵,這就是永盛王大名鼎鼎的永盛王呀。只為用權勢,武力逼迫女人就範。除了這些,你還能做些什麼?你這樣只會運用蠻力和強勢的男人,是根本不會懂得人間除了權勢爭斗這些,其實還有很多。」
一巴掌打的雲鳳踉蹌著歪到在一邊的軟塌上。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和疼痛,更是讓她對眼前的男人失望到了極點。
抬起頭,抬手擦去嘴角邊流下的血跡。看著他嘲笑說著,枯澀的大笑說著。說著他。
「你,踐人,很好笑嗎?啊。信不信我立刻送你見他,讓你陪著他一起死。」
看她沒有求情,沒有哭泣,反而沖他大笑著嘲諷著他。永盛心中怒火更熾。
絲毫不看此時嘴角正向下淌血的女人,上前一把抓住她。只是瞬間大手就掐上她的脖子低吼著她。
「我笑你的可悲。麗姬呢?知道她是誰嗎?她根本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麗姬,現在你身邊的那個她是,千年九尾狐狸精……」
依然倔強看著眼前眸中嗜血的男人絕望地說。如果可能,她倒希望他可以把她同樣放進牢中,陪著拓拔貴一起就死。
「你,給我住嘴。你才是狐狸精。你這個賤女人,不許你說她的壞話。要不,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還有現在那個拓拔貴。哼,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听她這樣說著麗姬。永盛帝臉上怒火更是充斥著難以平息。憤怒說著,大手突然用力緊掐著她的脖子。
當看到眼前的女人臉色開始因呼吸急促變的通紅起來,還是清醒過來。一把扔開她,出口警告著她。
「你是一國之君,說話就是放屁嗎?」
雲鳳被他推開。急促喘息很久才讓氣息平復下來。看眼前男人只是神態冷凝著,幾乎想殺人的樣子。輕蔑冷笑著說。
「好,算你伶牙俐齒。我不想跟你這瘋女人再爭吵,天色不早了。我困了,伺候我入寢。」
已經入夜。看著外面漆黑的天。永盛深吸了幾口氣。忍住要當場掐死她的沖動,看著她冷冷說著,轉身向里面雲鳳的房間走去。
看他這樣,雲鳳沒有動彈。只是靜坐在那里。面色平靜,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還不進來,難道讓我下令砍去你兩個丫頭才服從嗎?」
男人略微帶著暴躁,憤怒的低吼聲再次傳來。無奈她只有緩慢起身,悠悠長嘆了聲,向里面走去。
現實不由得她不順從,惹怒了他。拓拔貴他們立刻性命不報。除了讓自己咬牙忍著這屈辱,她別無選擇。
「過來,為朕寬衣,
永盛坐在**邊,看著站在他跟前低頭順眉的女人。心情更是沒來由的怒火。這女人。伺候他就那麼的委屈嗎?
如果不是念在她的滋味,他才不會對她這樣寬容呢。當然也有點就是。如果不是她這臉蛋,恐怕就她這樣,她多少個腦袋早就搬家了的。
他卻不知,其實自己對她還是有著感情。只是他自己根本不懂,感覺不出。要不,他不會看著那些人打罵她時,出口維持秩序。要不他不會改變初衷,當時只是讓她見一面。後來讓他們說了那麼多話。
當然他這樣的行為,對雲鳳卻是另一番折磨和羞辱,是另一種的痛苦和怨恨。
听他叫囂,女人溫順向前。輕解著他的衣帶,幫他寬衣。
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她的靠近,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氣息,讓他整個人都開始狂躁起來。
「該死的女人,寬個衣也這麼磨蹭,」低怒叫著的同時,他突然向前大手一用力。當時就把雲鳳拖上**。瞬間就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