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帝梵意的雙黑眸散發著一種捉模不定的邪氣,還有一種狂傲不羈,陰鷙嗜血的氣息︰「顧蕭,那你自己呢?」
「我?」她緊緊地閉上了眼楮,烏黑的長睫毛在潔白的肌膚上微微地顫動,漆黑的眼眸帶著別人看不見的黯烈︰「我無所謂。」
「那我呢?」帝梵意真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你?」
「我怎麼辦?我不是告訴了你嗎?你對于我來說,就是全世界。顧蕭,你打算讓我怎麼辦?」
顧蕭顫了顫。
她有些茫然的開口︰「我會陪你,直到我生命終結。」
她無法放過薛楚楚。
也無法放過自己。
卻又放不開帝梵意。
這就是神說的原罪,貪婪的人,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剝奪一切。捏緊手里的沙,最終換來的不過是空蕩蕩的手心。
「該死的!顧蕭,有時候,我真的想要掐死倔強的出奇的那個你!」
將她的茫然,她的**都看到眼底,帝梵意再也不願意忍下去了!
既然要到終結,那就證明吧!
讓他們互相證明!
只有抵死糾纏,才能證明的彼此的存在!那就纏綿到不死不休!
他低咒一聲,感覺身體一陣燥熱,俯,再次吻上了她的紅唇……
他狂熱地探索她嘴里的粉舌,無法抑制地吮吸著她嘴里的香甜,慢慢地他的吻在她的項間落下,如白瓷般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只屬于他的印記,霸道地宣布,她只是他一個人的。
「蕭蕭……」帝梵意溢出一聲嘆息。單手遮住女子琉璃般剔透的眸子,不想從那雙眼楮里面看到任何關于仇恨、厭惡的情緒。他輕輕的吻上那白皙的額頭,虔誠的如同信徒。
「帝梵意,你知道,親吻額頭代表著什麼嗎?」
被遮住眼楮的小女人忽然開口,櫻桃般的唇瓣抿緊。崩的快要成一條直線,蒼白,又脆弱。帝梵意再度襲上那慘白的唇瓣,將它允吸的緋紅。這才滿意的放開,聲音嘶啞的開口︰「我知。」
我知——
顧蕭不再說話,她的人已經被男人輕輕的放倒在床上。上衣在男人的唇齒間慢慢被解開,顧蕭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她閉著眼楮,一副任由男人為所欲為的態度。
然而,唇瓣的顫抖,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
似乎,每次他們親密的時候,她都是這樣的表情。
分明不情願,但是又知道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的了,索性就不拒絕,擺出一副董存瑞炸碉堡的勇氣來。
帝梵意每每看到她這樣的哈神色,總是又氣又好笑。
「蕭蕭,你……不要害羞……」
親吻上那嬌軀上的高挺。
白皙的肌膚上已經被他印上了一個又一個草莓。
三個多月的身孕在顧蕭瘦弱的身軀上顯得特別明顯,微微隆起的肚子,非但沒有破壞那曲線優美的身子,反倒多了幾分禁。欲的美來。
「唔……」
顧蕭咬緊的下唇中溢出一聲嬌吟。
她有些難堪的搖著頭,不想再讓男人靠近。可是,她的舉動,只能讓男人更加惡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