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梵意低下頭,忽然張開嘴,輕輕在粉紅的花蕊上咬了一口,只是輕輕的,唇齒的摩擦,卻足夠讓因為懷孕而格外敏感的女子瘋掉。
「啊……」
眼角有淚水落下來。
她分不清楚是情不自禁,還是心底殘留的難堪。
「蕭蕭,不要害羞,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值得羞愧的。」帝梵意輪廓分明的面龐滑落一滴汗水,那張絕艷的面龐,更加動人心魄。
帝梵意的美,向來驚心動魄——
顧蕭睜開眼,大眼里浮現起迷惘的霧氣。
「寶寶……」
被鉗制在枕頭上的雙手忽然掙扎起來,帝梵意趕緊放開,免得傷到她。獲得了自由,顧蕭輕輕的撫模著凸起的月復部。
帝梵意強壓下奔涌的情緒。
吻住女子的左眼。
「蕭蕭,寶寶沒事。我問過醫生,三個月後只要小心點,寶寶會沒事的。」
他不是一個急色的男人,在這種事情的方面,他甚至不算是痴迷,除了簡單的生理需求之外,他並非不能離開這種事。
可是,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憋整整三個多月,實在太長了點。
原本不想傷害顧蕭,可他卻忽然發覺,自從發現自己喜歡她之後,觸踫其他女人的時候,他從內心深處會涌出無法言語的惡心。
不想踫!
她,仿佛成了他心底的枷鎖!
除了愛她,別無選擇!
不等女子反應過來,帝梵意壓住她的雙手,溫柔的貫入她的身體。
顧蕭驟然仰起頭,疼痛讓她忍不住繃緊了身體。仿佛是碾碎了她的靈魂,那疼痛,來自深處!帝梵意卻再也忍不住,瘋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到了後面,他們已經分不清楚這場歡愛的意義。
除了糾纏——
就是糾纏——
「嗯……不要了……」
天空已經蒙蒙亮,顧蕭已經快要昏死了過去。她全身的力氣都被男人榨干,**的進入他帶領的瘋狂世界。帝梵意似乎特別喜歡看她崩潰的樣子,一次又一次的逼著她在他的身下無力的哀求。
眼淚,從眼角滑落。
顧蕭的神智已經快要散去。
「不要了……我不要了……」
男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狂傲不羈。顧蕭一次又一次的沉浮,就像是大海中搖曳的小船,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惡意的男人掌控著。
依稀中,有誰溫柔的吻去了她的眼淚,幫她擦洗干淨身子……她已經看不清了,只能任憑自己昏死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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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小女人洗干淨身子之後,帝梵意體貼的幫她蓋好被子。披著睡袍,他站到窗邊,看向花園中絢爛的霓虹燈光。
從房間的吧台里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外面的月光已經黯淡,朝霞似乎快要升起。天空明暗不定,早起的飛鳥時不時從天邊滑翔而過。自由自在的排列成各種的形狀……樹葉尖的朝露垂垂欲滴,花園最里面的桃花林的桃花早已經凋零,只剩下一片光禿禿的樹干。
帝梵意仰頭,一口喝下那杯度數不低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