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這府中做一些事,你要在這只會成為我的包袱」我要走了,離開夜王府因為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我不想連累你。
「好,好把。小姐保重。」小菊說完後還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然後就要進屋收拾包袱
「等一下,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是因為我擔心我的臉留疤就打罵你,最後讓你滾出王府記住了?」花千木還是有一些擔心——
書房
「歐陽澤,你昨晚都和那女人干了什麼?」獨孤凌夜問
「昨晚?我?和小美人?干什麼了?我昨晚有見小美人嗎?夜你再說什麼?」歐陽澤裝的很無辜
「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看見,歐陽澤。」獨孤零葉憤怒到極點
「夜,先別說我沒和他做什麼,就算做了什麼又能怎樣?反正你又不喜歡他。到三個月之後你把她休了,到時候你們就沒關系了。再說了一個女人而已,你就當讓給我怎麼樣」歐陽澤很理所當然的說著。
「歐陽澤你再說一遍。」獨孤凌夜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夜,你在干嘛了,你這表情就像在吃醋一樣,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嘖嘖,想不到啊,你居然會喜歡上那小美人」歐陽則向發現一個新大陸一樣
「澤,你說我在吃醋,怎麼」獨孤凌夜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愣住了是啊,自己在干什麼?吃醋嗎?怎麼會啊,花千木他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別人踫我的東西也包括女人對一定是這樣。想到這又繼續說「怎麼會吃醋啊?我只不過是不喜歡別人懂我的東西而已。」獨孤凌夜說了一個只有他自己才會確信的理由。
「好吧。」
「讓你查的是怎麼樣了?」
「花丞相對自己的女兒一直都不好,據說花千木連一個字也不會寫,不可能會彈琴而且花千木性格軟弱在丞相府任人欺凌,更不可能弄得侍衛都對他有一些恐懼,也更不會見到皇上不下跪,但花千木確實是花千木,沒有被掉包,但不知道性格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出入?」
「難道是因為以為嫁到我的王府就以為他是女主人了嗎。」
「他的那一種氣勢像是與生俱來的,好讓人頭疼啊,難道還能是一個身體兩個魂魄嗎?」歐陽澤在那抱怨著。
「你剛剛說一個身體兩個魂魄?」獨孤零葉像找到了什麼一樣說
「恩,怎麼了?」
「沒事,你去查一下花千木在要嫁進王府的時候有沒有遭到什麼人的毒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繼續去查吧。記住要快」
「切,還說對小美人沒意思,一遇到他的事就穩重不住了」歐陽澤一邊說一邊向花丞相府走去
看著小菊走了,花千木又坐回了那棵樹上並沒有管臉上的血,現在臉上的血已經凝固了傷口也在慢慢的愈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