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獨孤凌夜正向這邊趕來
花千木跳下樹將大門鎖上從屋內拿出來兩瓶酒之後又坐在樹上,拿起酒喝著。
獨孤凌夜來到這發現大門鎖著就用輕功飛起來向院子內看去,于是他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一個人拿著一瓶酒自顧的喝著一陣風吹過去把他的頭發吹了起來,只是臉上的血劑和刀口影響了美感。獨孤凌夜用輕功飛了過去也坐在樹干上拿起另一壇酒喝著。
花千木感到了獨孤凌夜的到來不過並沒有和他說話,而是更加大口的喝著酒。
獨孤凌夜看著旁邊的人,他在大口大口的喝酒並沒有一點柔弱的氣息,想著這個女人真奇怪身上的氣息不是冷漠就是諷刺它既像一只刺蝟,又像一只狼。
「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獨孤凌夜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花千木看了她一眼繼續喝著,似乎並沒有準備搭理他
「為什麼那麼看著我?」獨孤凌夜問
「因為我在想一個很深奧的問題。」
「什麼問題?」獨孤凌夜突然想知道什麼問題會難住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為什麼沒有再叫我的名字的時候加上賤人這兩個字。」花千木諷刺的看了一眼獨孤凌夜
「額……你有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只刺蝟全身上下都長滿了刺,讓人無法靠近。」獨孤凌夜決定轉移話題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叫她賤人嗎?
「那你干脆就不要靠近我好了,我怕我身上的刺會扎到你。」
「你真的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啊,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喜歡嬌小一點的嗎?而你就像一只刺蝟。」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嬌小的背後是什麼。隨便找一個人嫁了然後就整天在家里斗小三嗎?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一點。」
「小三?是什麼?」獨孤凌夜或許沒發現自己正在敞開心扉和花錢木說話,這就連對李千雨也沒有過。
「沒什麼,你今天好奇怪啊。」
「我哪里奇怪?」
「說不清楚。」
「那就不要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走出了院子
花千木喝完最後一口酒就回到了屋子里,整個院子了就只剩下那一棵樹了
獨孤凌夜回到書房看到歐陽澤坐在桌子上等他,就開口問道「查到了嗎?」
「呦呦呦呦!為什麼對那個小女鬼那麼好對我就這麼冷漠啊。」歐陽澤一副很揪心的樣子問著
「快說查到了什麼。」
「花千木在快要嫁過來的前一天遭到她娘的毒打,結果他後娘沒掌握好分寸就把花千木給打死了,成親的那一天和你拜堂的不是花錢木,而是另一個小丫鬟,花老賊都計劃好了特意花重金雇了刺客來做做樣子,好把這一切全嫁髒給你,但沒想到為什麼花千木又活過來了。所以他那天在宴會上看見花千木的時候會害怕。你說這好玩吧。」歐陽澤把這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我來問你歐陽澤,小三是什麼意思?」
「小三?是什麼東西啊?」歐陽澤被獨孤凌夜的問題弄得有一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