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到朱麗婭殺豬般的嚎叫聲,想到由于世俗的觀念和男人女人生理機能構造上的不同特點的影響,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兒總是那樣的撲朔迷離,讓人道不清楚說不明白,而且,冤枉的是,男人總是無理在先,得不到別人的理解和同情,歐陽清澤急了。
擔心事情鬧出去了不但會影響到自己的聲譽和工作,讓人們抱著一副嗤之以鼻的鄙視態度來看待自己,還會傳到樓小小的耳朵里面,讓他們夫妻倆人產生一些隔閡和誤會,甚至會傷及到他們那剛出生的無辜的孩子,歐陽清澤一下子就止住了前行的步子,狼狽不堪地停頓了下來。
盯著朱麗婭那副得意的眸子,歐陽清澤真是恨不得走上前去就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刮子,打得她眼冒金星,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做個見到男人就發春的名副其實的見男春女人了。可是,在此時此刻,他卻只能是無可奈何地攤開雙手對著朱麗婭深深作了一揖跪在地上說道︰「朱麗婭朱小姐,我的好姑女乃女乃呀,你就行行好,饒過我吧。哎,你要是想男人了,這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又為何非得要逮住我不放手呢?哎,想想我歐陽清澤也就是一芥草民,我一來無錢財上的富有,二來無權力上的高貴,長相也是普通之又普通,我可是既沒有招你也沒有惹你,你又為何非得要逼著我走上一條不歸路呢?哎,朱麗婭我的朱姑女乃女乃呀,在我的一生當中,我可是只想通過自己雙手的辛苦工作而過上一份平淡而又真實的生活,你就饒過我,你就看在我那剛出生的孩子的情份上,行行好,饒過我吧。」
「呵呵,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像是欣賞一件獵物以地伸出一雙紛女敕的手將歐陽清澤的下巴托在手心里,朱麗婭好笑地說道,「歐陽清澤呀,對于你而言,我應該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女人,並不是一只會吃人的母老虎啊。哎,面對著我,你用得著就像是面對著一只食人猛虎似地奪路而逃嗎?」
說著,朱麗婭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地轉而換上一副惡狠狠的神態接著威脅歐陽清澤說道,「哎,歐陽清澤呀,逃呀,你怎麼不逃了?哎,歐陽清澤呀,我可是告訴你說了,今天,只要你有能耐逃得出這道門,那麼,我定會讓你聲名狼藉,妻離子散。」
「朱麗婭呀,我的朱姑女乃女乃呀,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放過我啊?」
面對著朱麗婭那張雖然看似天使但此刻在自己的心目中卻好似惡魔般的面孔,歐陽清澤再次向她作了一揖問道。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只要你依了我這一次就行了。而且,我明解地告訴你,在今天,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
望著歐陽清澤,朱麗婭再次向他攤牌說道。
把頭別向一邊,看也不看朱麗婭一眼,歐陽清澤幾乎就要掉淚了。其實,也不是他歐陽清澤太過于軟弱無能,而是,為了生活,為了妻兒的一日三餐能有個著落,為了顧及到世間上諸多的議論之聲,他不得不暫時的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