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陽光燦爛的一片大好風景,歐陽清澤幽幽怨怨地問朱麗婭說道︰「可你為什麼就偏偏看上了我呢?」
「因為別的男人太過于卑賤,在我所見過的男人當中,就沒有哪一個男人像你這樣面對我的百般逗弄而毫不動心的。哎,歐陽清澤呀,也就是你的這一優點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使得我深深地迷戀著你,對你產生了一種征服的*,一心想要將你搞到手的。」
說著,朱麗婭已迫不及待地動手扯解歐陽清澤上衣上的紐扣了。
粗暴地將朱麗婭的一雙手推擋開,歐陽清澤突然面帶笑意問朱麗婭說道︰」要是我死不就範呢?另外,朱麗婭呀,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兒是需要男做做主動的嗎?這沒有了男人的主動,女人就是再怎麼想要恐怕也是不能水到渠成的呀。」
「我知道,但我為什麼就大膽不能嘗試一下呢?哎,歐陽清澤呀,要是我做個像中國女人那樣安份守已的女人,那麼,做女人也太沒有樂趣了呀。哎,要是我是個安份守已式的中國女人,那我的人生可真是太可憐太貧乏了。因為在我看來呀,人生有很多的樂趣都是建立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兒之上的呢。哎,歐陽清澤呀,我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份,你應該是跪在地板上吻著我的腳尖兒感謝我才對的呀,可你怎麼就是如此的木訥呆板不解風情呢?哎,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觀點,男人和女人交往,男人總是不吃虧的,你又何必死要面子而壓抑住自己體內那股原始的沖動呢?」
也不管歐陽清澤對自己是多麼的厭惡,朱麗婭早已被晴欲之火給燃燒得血脈高漲了。只見她渾身顫抖著又像先前那樣猛撲到了歐陽清澤的身上,手嘴並用著對著歐陽清澤那具只是機械地僵硬著毫無反應的軀體又是摟抱又是親吻的忙乎了起來。
將自己的一雙手伸到腰間,死死地護住在褲門處,歐陽清澤突然產生了一個奇異的想法,那就是朱麗婭呀,只要你不動我的要害部位,那麼,我就放任你狂野一回吧。哎,在往後呀,我可是說什麼也不再踏進你這半公室里面來的了。
就在歐陽清澤伸出雙手死死地護在自己的褲門之處,就像是大多數受到侮辱踐踏的女人那樣萬分痛苦地閉上雙眼準備接受命運的安排之時,突然,他衣袋里的電話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同時,朱麗婭那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也像是受到傳染似地大聲響了起來,驚得兩個人同時一愣。
趁著朱麗婭嘟著嘴掃興地起身前去接電話之際,歐陽清澤迅速起身奪路而逃,卻不料在拉門時用力過猛,將那些品味低俗而好奇地倚靠在門板上偷听的同事們一下子給弄得失去了依靠的重心,全都像是栽蔥似地一頭栽倒到了朱麗婭的辦公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