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粟蘭一直躺在床上,任由伊琳好話說盡,她都當著沒听見。『**言*情**』吃不吃飯都是個死,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同。
「陶先生!」
伊琳突然現有人打開了門,過來看個究竟的時候,陶以深已經進了房間。
「她,怎麼樣?」
伊琳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金粟蘭,只是輕輕地搖搖頭。床邊的餐車上放著些食物,看樣子是一點都沒有動過。
「你先出去吧!」
伊琳有些不放心。她倒是見過幾次陶以深,但都是遠遠地看著,沒像這麼近距離。這個男人大多數時候都沒有笑容,在伊琳的記憶里也找不出他有笑過的時候。只是這樣站在他身邊,好像都有些有害怕的樣子。想到早上金粟蘭說的話,伊琳的手心微微有些冒冷汗。雖然擔心著金粟蘭,但她卻片刻也不敢耽誤,帶著不安的心出了房間。
燈光下,金粟蘭的臉色有些蒼白,雙眼緊閉。陶以深站了好一會,他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睡著。她那微微抖動的眼皮似乎在述說著她此刻內心的害怕。
「你這是抗議嗎?」
陶以深轉過身去走到餐車前,隨手拿起叉子叉了食物放進嘴里。酒店的食物味道不錯,居然有人會在這樣的美味面前絕食。回頭看了一眼金粟蘭,她仍舊一動不動地躺著。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那只會讓你自己吃虧。」
見金粟蘭還是沒動靜,陶以深走到床前,一把就扯開了被子。想她是被嚇著了,身子在那一瞬間不由得卷曲了一下。
「起來吃東西,別惹我不高興。」
陶以深把臉湊得很近,即便是閉著眼楮,金粟蘭也能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然而,金粟蘭那緊張害怕的樣子,倒是讓陶以深來了興趣。
「知道吧,昨天有個人惹我不高興,我便讓人砍了他的雙手。那叫一個慘呀,血流了一地,那手掉在地上還在動呢……」
她本來就已經很害怕了,听到陶以深這樣說,兩只手下意識想要掙月兌,隨手那樣舞了一下,哪知道正好勾住近前這個男人的脖子。幾乎是在一瞬間,突然的力道把陶以深拉向床上,兩個人的嘴唇無法避免地貼在一起。這一刻來得太突然,陶以深完全沒有想到。而金粟蘭原本就嚇著了,突然唇上帶來的熱度讓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看著這個男人眼楮里驚慌失措的自己,金粟蘭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狀況。她立馬松開勾著陶以深脖子的手,但是這個男人卻沒有從她身上起來。
「這麼快就急著勾引我?」陶以深的笑容里像是千萬根針刺,一下子刺得她體無完膚。她試著推了推這個男人的身體,可他實在太沉,根本就推不動。
「你也是這樣勾引以洹的?」
抬手想給這個男人一巴掌的時候,手已經被他緊緊地握住並且按在了床上。想動另一只手時候,那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實施,也已經被他扣住。現在他們的姿勢很曖昧,這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並且緊緊地按著雙手,倒是有些像要做什麼親密事的前奏。
「你就是這樣對你弟弟的女朋友的嗎?」
「只是女朋友而已,會不會成為一家人,得看你有沒有命活著。」
陶以深看著金粟蘭的臉。她的五官算不上精致,倒也不算難看。她的眼神里寫滿了恐懼,但卻還要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以洹喜歡這樣的女人?他實在是難以理解。
有那麼一會,陶以深才放開手,然後坐起身來。
「你最好在我好好說的時候起來吃東西,不然剛才的事,我就繼續了。」
金粟蘭心里怕得像打鼓似的。如今這房間里只有她跟這個男人,他會對自己做什麼,那是完全無法預料的。昨夜在陽台的牆上找到了顆長釘,她偷偷地藏在枕頭下面,想著或許萬一用得著。而此刻,她便認為是用得著的時候。從床上起身,手下意識地伸到枕頭下模到那顆長釘,然後緊緊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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