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可以這魯莽,在事情還沒弄清楚前就給他定罪,這不是自己處事的風格。如果他真的騙自己,那麼這麼大一個疤痕不可能會留著讓自己發現。
「嗚嗚……君君不會離開我嗎?」白俊毅抬起淚蒙蒙的雙眼看著她。
「不會,我不會離開你。」她幾乎月兌口而出。
「呵呵……」白君懿閃著淚眼,止住了哭聲,露出一口白牙傻呵呵的笑了笑,然後看著地上靜靜躺著髒兮兮的的大餅。「大餅,髒了。」
「沒事,我帶你去買。」
他還是小孩心里,怎麼會是無名氏那個混蛋,況且,那里被……了,也沒這麼快好起來吧,這幾天白君懿還每天在自己身邊晃蕩。
果然,是壓力太大了……
「好。」白君懿被麗君拉起來,麗君毫無顧忌的在他**上拍了幾下,她是沒什麼,白君懿整個身體都顫了幾顫,還是水蒙蒙的臉瞬間凝固石化。
「走吧。」麗君拉了拉他的手。
「恩。」他乖巧的應著。
這時候也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氣,剛剛,真是好險,好險……差點以為,她就要離開自己了。
然,在他松氣的一刻,麗君的嘴角也彎起一道不易擦覺的弧度,有點神秘。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無名氏沒有來找過自己,自己也沒有去找過他,也不知從何找。
「王妃,您找奴婢是有何要事?」紅梅走進百花圃的亭子里,看了看那奇怪蕩來蕩去的沙袋子,恭敬卑微的在麗君面前行了個禮。
「喜鵲,你先下去吧。」麗君罷了罷手,讓喜鵲退離。
「是。」喜鵲退去,這里只剩下麗君與丫鬟紅梅。
她屢次發現紅梅鬼鬼祟祟的跟蹤自己,若不是有所企圖就是監視,所以,今日空下來便傳她來問話。
「紅梅,你來王府有多長時間了?」記得紅梅是一直伺候白君懿的人,那時候紅梅也對白君懿惡言相向,態度極其惡劣,基本上是白君懿在伺候她。
自從自己來了後,征服了這王府里的奴婢小斯後,紅梅就回歸了本分,繼續跟隨伺候白君懿。
「回王妃,奴婢來王府已經快七年了。」紅梅彎著腰,戰戰兢兢的不敢抬頭。
「今年多少歲了?」麗君像個長輩一樣,慢條斯理又強勢有力。
「奴婢今年過二十。」
「都這麼大了啊,怎的還未許配人家。」麗君微微有些驚訝,看她樣子也才不足十七,怎麼會有二十?而且這麼大了還沒有嫁人,不應該啊,听說朝皇國十六歲就要談婚論嫁了,過了十九還沒結婚的都變老姑娘沒人要了。
「奴婢九歲便被送來了王府,沒有王爺王妃的同意,奴婢怎敢隨便嫁人。」
「那本宮今日給你指一門親事如何?」麗君漫不經意的說著,好似這就是平常的一件小事。
「奴婢怎敢讓王妃許配姻緣。」紅梅一听,趕緊跪了下去,要知道,突然間的好總是有原因的。
「怎的,你有什麼不敢的?只不過許配婚姻罷了。」麗君倏地,語氣變得僵硬冰冷起來。
「奴婢不敢!」
「不敢?你三番幾次的跟蹤本宮,這是為何?這就是你的不敢?」麗君眼神一眯,強勢之氣散發出來,壓制著紅梅。
「奴婢不敢!」聞言,紅梅心一下提了起來。
「恩?」
「奴婢不敢跟蹤王妃。」紅梅即刻否認。
「你不必不承認,本宮全都知曉,你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進王府。」麗君冷哼一聲,對于她的否認她預料得到,而且,這幾天通過自己的小勢力與小道消息,大致也能猜出她的目的。
「王妃……」
「听本宮說完。」麗君啜了一口茶水,打斷她即將要說的話。「是太後安排你進王府監視王爺的,對嗎?近日來你又跟蹤本宮,也是太後下的命令,對嗎?」
「王妃……」紅梅驚訝的抬起頭,隨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又低下頭恢復原狀。
也因為她的驚訝,而肯定了她的所有猜測。果然,詭異的紅梅是太後安插在王府里的眼線。
從一開始太後就懷疑白君懿是否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