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恐怖的夢,除了血,就是血,一片片的尸體,不知道是哭聲還是風聲,淒慘而又犀利。無殤,我好像看見她了,凝心我好像也看到她了,那我是誰?
「看到了什麼?」
不管我夢到了什麼,都沒有我現在看到讓人震驚。歐陽暮毅luo著著上身,就穿了件貼體的長褲,悠哉悠哉的晃悠著手里的酒壺,再看看我一襲白袍,里面空空。我們剛剛不是喝酒嗎,剛才,剛才?
「在想什麼?」
「你怎麼在這里?而且你怎麼穿成這樣?」
「這是我的房間,這是我的床,我想怎麼穿都可以啊,倒是你好像穿的有點魅惑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你是我的,我想做什麼都可以。」速度還是沒有他快。
腦袋里一片空白,我剛才不會和這只豬有什麼了吧,頭真疼,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剛才的夢,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剛喝多了,吐得到處都是,我這里沒有女人衣服,只能把我的衣服給你。」
乘人之危,那也不用給我月兌的這麼光吧,即便沒有對我做什麼,也一定佔了不少便宜,人面獸心,不對人面豬心。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低俗,我說了你是我的,即便我有什麼那也很正常。」
懶得理你,抱起被子裹住自己,繼續睡覺。
「剛才夢到了什麼,哭的那麼傷心?」
哭?我覺得應該沒有吧。
「要你管。」
「以後每天你都會記起一些,慢慢的你會知道我是誰,我會讓你慢慢愛上我的。」
「也許吧,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同于她們任何,即便我們有什麼關聯,我也不可能是她們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你還是別幻想太多。」
「你記得了什麼對不對,你一定記起了什麼對不對?這才第一天,你就記起了對不對,所以對于我你還是有記憶的是不是?」
小獅子又發狂了,那眼神中的渴望,能感覺到他愛之切,情之深,可是一切都時過境遷了。
「你猜?我困了,別煩了,我要睡了。」
一記霸道的吻讓我呼吸都不是很順暢。好容易才推開他。
「你是不是瘋了,我說過了我不是無殤,不是,不是。」
一天了,整整一天我過的都是這麼玄幻壓抑的,在加上那倒霉的夢寐,讓我覺得就像一支手掐在脖子上一樣,無法痛痛快快的呼吸。而我身邊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要麼是什麼都不知道,要麼就是什麼都知道不告訴你,還有這個神經病,整天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一會霸道,一會憂郁的,在這樣下去,我都會崩潰的。
「我知道你是凝心,南宮凝心,灕洛的疆主,你體內有灕洛幾百年的靈灕,所以即便你灰飛煙滅,只要你找到宿主,你就可以延續下去,我是你曾經深愛的,所以你一定會來找我,只要你回來我就不會讓你在離開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所以現在你可以消失了,不要每天煩我。」原來他愛的是凝心啊。連對象都能搞錯,被這個神經病糾纏的真的智商都低了許多。
「你會記起我的,一定會。」
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我的好好屢屢思路,其實剛才的夢給了我些啟示,只是有些東西想不通。按照暮毅剛才說的,那麼我就是靈灕找到的宿主,也就是說我是南宮凝心的延續。可是我不是本來的我啊。近來只要我用力去想以前的事,我的頭都會劇烈的疼,而且腦中總會浮現些片段,不清晰,我怎麼覺得我不是在解毒而是中毒了啊,哎,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