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楚之界,我徒步而行,沒有用密影,只是這麼慢慢的走,腦袋一片空白,未來的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走,我沒有仇恨,沒有恩惠,未來我沒有目的。
前方有埋伏,人手不多,武功平平,估計是放哨的吧。不想出手,也不想躲避。
「站住,你是何人?」
「停下來,這里不許接近,在靠近我們就放箭了。」
身邊的箭根本不用閃躲,什麼準頭啊,根本射不到位置。我依舊慢慢的走,這條路很長,長的讓我思慮出來了一切。我的將來,我的目的。
「啊,」
「帶我去見宇文霜。」穿過我前面士兵的鎖骨,拉近距離讓他帶我去見他們統帥。
周圍的埋伏很多,他帶我來的地方不是統帥的營帳,而是埋伏地。沒關系,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凝力,輕彈。
「啊」這個人實在是太近了,尸體暴露了出來。結果嚇了他一跳。
「如果你願意帶我這麼溜達,我不介意殺掉周圍所有的埋伏。」像看鬼一樣看著我。
兜兜轉轉,終于到了,一路前來,我清掉了所有的埋伏。凝沙若鏈的彈射無痕,讓我所到之處都是安靜。十四年了,大家關心的只是那一個頭餃,那個名字,把那些都付于我,但又不是我。所以在這里我擁有很多,卻又一無所有。我們之間就只有像權利和義務那麼簡單的規則。愛非愛我,情非我情;讓我明確的就是我有一個使命,因為它我身不由己;暗示我的還有仇恨,因為它我每夜徘徊在那些個夢境,無法平靜。教于我傲世的身手,歷練我嗜血的靈魂,在我手中即便斃命千百,我也不會有絲毫憐惜。也許曾經我會有,自從在地宮中我嗜血,食肉,我就變了。就像穆說的,也許曾經我是因為嗜血而被下毒遺忘的吧。來到這里,與我來說,到底是幸也不幸。
「有刺客,有刺客……」
我沒有殺他,由著他去喊叫好了。已經背叛了還要表忠心,這樣的人我不屑動手。
「是你?」
能認出我的就只有宇文霜了。終于看清當初偷襲我的人了,和暮毅莫然他們一般大,但是眼楮要比他們明亮的多,沒有那麼多滄桑的感覺,讓人不由的想要靠近。
「當初為何偷襲確又沒有殺了我。」
「如果當初我知道歐陽暮毅那般在乎你,我會直接殺了你。」
听他說話時氣力跟不上,想必被我擊中後廢了很多氣血。內力也受損了吧。
「現在給你機會。」
周圍的小嘍慢慢的圍了上來。
「有什麼目的,直接說。」
「為什麼攻打暮都?」
「我主上之命。」
「你主上是何人?」
「宇文墨」
「你撤兵。」
「不可能」
魅影劍法的第九重,破血化刃,用內力托出紫月,甩出劃弧,在我收回紫月的時候,我周邊的嘍已經倒下了,月鋒處全是鮮血。盡力揮灑,血凝結,在鋒利處排成串珠,雲龍潛水,串珠猶如一條血龍竄出。宇文霜的內力受損,他是接不住這招的。和我曾經受傷的地方一樣,只不過我刺穿了他。飛身上前,擒住他。施展靈風,迅速離開。
「我們兩清了。」
回到暮界,就看到歐陽穆他們。
「心情好些了嗎?」
「宇文霜,帶回去。」
「好,那你呢。」
「浪跡天涯。」
「別鬧了,和我們回去吧。」
「嗜,我只想做回自己。」
「你愛太子」
「穆,他愛的不是我。你知道的。」
「我問的是你」
「不會。」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何必急于一時,也許是時機未到。」
「都不重要了,我不會在執著這些。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