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來襲,請王接駕 025朱砂印記

作者 ︰ 鳳飛炫舞

司徒雪華仿若瘋了一般,只是用剪刀不斷 嚓 嚓剪著大紅喜袍,「起開,你若不起開,我連你的手指頭都剪。不吉利?哼,有什麼不吉利的?你眼楮瞎了,你剛沒听見軒轅錦說的話,他竟說要休了我!!」

小靈嚇傻了。那鋒利的剪刀所經之處,皆是滋滋啦啦的聲音,上好的布料子都碎了一地。

司徒雪華逮住紅色的東西,就開始拼命的剪。紅艷艷的燭火映照著她那張倍加猙獰的面容。一顆淚珠滑落,在燭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淒慘。這就是她的婚姻,她日思夜盼的夫郎在大婚當日竟要休了她?她揮舞著手中的剪刀, 嚓 嚓的剪著。聲音異常的刺耳。

她的腦海陡然閃現在走廊里看到的那一幕。晦澀的眸子亮了亮,那是一抹陰狠之光。軒轅錦與司徒雪茹兩人在走廊處拉拉扯扯。他聲稱是在摘取她發頂上的落葉。不對,不對。眼楮狠狠的眯了眯。不對。他們有問題。

司徒雪華重重的將剪刀「啪」的一聲,深深的嵌入桌上。立在那處,她咬牙切齒,眸子已然變形的可怕,聲音格外的陰森,「司徒雪茹!」

她一把猛力扯過桌上的紅布幔,然後狠狠的撕扯著,她把這紅布當成了司徒雪茹的臉。她要把司徒雪茹的臉撕成一個稀巴爛。司徒雪茹,司徒雪茹,我跟你勢不兩立!你這個踐人!你跟你娘一樣,都是踐人!

司徒雪茹,是你害的我!你這個賤蹄子,他日我定要將你的臉劃花,看你如何再*男人!將你的頭發撕光,牙齒扒掉,用烙鐵在你臉上印上烙痕,司徒雪華眸光陰森,她一把拔出桌上的剪刀,眸光陰森,她咬牙切齒,「司徒雪茹,他日,我定要用這把剪刀把你的舌頭 嚓一聲剪下來。將你四肢砍斷,弄成人彘,裝進翁里!看你還如何*男人!」

「 嚓」一聲一截紅燭被司徒雪華剪斷!她笑的愜意,笑的癲狂,她將它當做了司徒雪茹的舌頭。她癲狂的笑著,癲狂的笑著。笑出了眼淚。小靈被如此癲狂的小姐給嚇傻了。「司徒雪茹,司徒雪茹,只有有你,我就沒好日子過,林青是這樣,軒轅錦也是這樣!司徒雪茹!!」司徒雪華只是拿著手中的剪刀, 嚓 嚓的剪著。詭異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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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正睡的香甜,是誰在擾人清夢。驚覺手臂上一陣麻癢。

司徒雪茹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然後唇上一陣濡濕略過,司徒雪茹捂住嘴,立即清醒過來,原來又被小傻子給偷偷的親了一下。

「姐姐每日醒來迷迷糊糊的樣子,好漂亮。我一見姐姐這個樣子,就特別想吃棉花糖。」說完,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挑,然後又在司徒雪茹的額頭印下一記吻痕。

司徒雪茹推開他幾分,「小傻子,一大早的,搞什麼?」

「姐姐,姐姐,我瞧見姐姐右臂上有個朱砂般的印記。我就試著給姐姐擦下來。」軒轅凌蒂眸中疑惑,一抹犀利閃過,盯著司徒雪茹的右臂上看。「姐姐,以前胳膊上沒有的。可是為何突然有了這個?」

軒轅凌蒂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波瀾,這枚朱砂般的印記可是守宮砂!究竟是誰給她種上去的?可惡!深沉的眸中泛起了滔天的波瀾。

司徒雪茹掀開袖子,朝著自己的臂上瞧去,果真有一個朱砂般的印記。司徒雪茹還以為是眼楮花了。怎麼回事?昨日個是臘月二十五,是她的生辰,這個朱砂紅點是昨日個出現的。她確定,非常確定,以前胳膊上從來沒有這個。

以前神仙姐姐說過,她能夠借尸還魂,身體的契合度得非常高,才可以。神仙姐姐說過,自己附身的這具軀體也是臘月二十五的生辰,是以她才能在神仙姐姐和玉鐲的幫助下,成功附身。

司徒雪茹腦海閃過那個冰雕面具,記得他第一次闖入的時候,趁著她手掌流血的時候,卻是將一枚詭異的紅絲線順著劍氣而上,然後蜿蜒的紅血絲竟然消失不見了。

眸中精光微閃,如今手上怎的突然出現了這個紅色的朱砂印記,會不會是毒之類的?

司徒雪茹眸子深沉。

「姐姐,你怎麼了?」軒轅凌蒂望著正在出神的司徒雪茹,喚了一聲。

司徒雪茹才輕道一聲,「小傻子,姐姐沒事。不早了。你趕緊起來,去上課吧。」

司徒雪茹麻利的給他穿衣服,系好了腰間的帶子,然後給他洗了臉。他笑呵呵的,「姐姐,好久沒讓姐姐給洗臉了。姐姐洗臉的感覺真的很好啊。」

司徒雪茹給他打理好了發絲,戴上了玉冠。身著錦色的袍子,脖間圍著奢華的毛領,白色的絨毛映照著那張妖孽臉。司徒雪茹不禁微微有些失神,只因他根本就是活月兌月兌一個英俊美少年。

軒轅凌蒂眯眼看她,甜笑一聲,「姐姐?」

喚回司徒雪茹的神智,她笑,「好了,小傻子,吃些東西,就去上課吧。」

司徒雪茹再度交代,「不準和你的夫子過于親近。明白?」

軒轅凌蒂垂下頭,遮住了眼底飽含的笑意。「知道了,姐姐。」

「還有,不能和你的夫子過多的接觸。只能上課听听就行了。知道?」

「知道了,姐姐。姐姐說的話,我都一一記下了。」

吃了點東西,軒轅凌蒂就去上課去了。司徒雪茹從心底里不想軒轅凌蒂和那個柳煙兒過多接觸。可是他總是要去上課的,若是把柳眼兒辭退了,她也是個可憐人。反正也說不清自己的感覺,就是不太喜歡柳煙兒這個人。

總不能不讓他去上課吧。算了,就由著他去吧。她就不信柳煙兒能在她的眼皮底下玩出什麼花樣。她把小傻子教的這麼好,她還該感激她才是。

小何給司徒雪茹打理好了發絲,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胡嬤嬤進來,拿來了一些被褥。然後規矩的放在了chuang榻上。福身,規矩的說道,「王妃,這是從宮里才領來的新褥子,是皇上專門給王爺和王妃的。」

司徒雪茹抬起皓腕,隨意的擺了擺手臂,「好了,本妃知道了。下去吧。」

胡嬤嬤隱隱瞧見那玉鐲子附近有一枚紅色朱砂印記。她還以為是她瞧錯了。老眼昏花了。她的心底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莫非王爺和王妃……不,她還不確定。

胡嬤嬤眸中精光一閃,然後走近,「王妃,讓老奴為您打理發絲吧。在皇宮里,皇後娘娘的發絲都是老奴一直在打理的。老奴會梳各種各樣的發髻,定能讓王妃滿意。」一副格外謙遜的模樣。

司徒雪茹對眼前陡然討好的胡嬤嬤,心下一陣狐疑。卻也沒道破,「你會梳什麼發髻?」

「老奴給年輕女子梳理的發髻,最拿手的就是幻月髻,經老奴手梳理過的,沒有一個達官貴人不道好的。」胡嬤嬤異常規矩的說著。

司徒雪茹冷冷一笑,「本妃在此謝過胡嬤嬤了。小何梳理的發髻,本妃很滿意。胡嬤嬤還是退下吧。」

胡嬤嬤卻是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司徒雪茹惱了,她再度擺了擺手。「下去!」

距離這般近,潔白的皓腕上,鮮紅的朱砂印記,那般明顯。胡嬤嬤看的一清二楚。她微微楞了愣。方才規矩的退下。

「王妃,胡嬤嬤今日個是怎麼了?」小何小聲說道,「今日個這般規矩,都有些不習慣,王妃不知道,胡嬤嬤在下人面前,好一副作威作福的樣子。」

司徒雪茹心底冷哼一聲,這個胡嬤嬤的確是一直在欺負下人。昨日那個春兒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閃。然後卻是瞧著手腕處的紅色印記。眸露精光,莫非跟這個朱砂印記有關。她一個嬤嬤怎會對這個感興趣?電光火石之間,司徒雪茹腦海陡然靈光一閃,莫非,莫非,司徒雪茹眉心微擰,莫非,自己手腕上的這東西是傳說中的守宮砂?不然那胡嬤嬤怎突然近距離和她說話,眸子還一直盯著她的皓腕來著。

心下暗忖,听神仙姐姐以前說過,守宮砂,一經種植,在女子生辰方會顯現。女子與男子游龍戲鳳後,才會消失。當真是這樣?起初一直以為冰雕面具人行事詭異,不知在做什麼勾當。沒想到竟會是守宮砂?原來種植守宮砂竟會這般詭異!真是如此?會不會有毒之類?是不是該讓柳士昭看下。轉而想想,大可不必,自己有玉鐲護體,一般的毒根本就傷害不了她。那這個朱砂印記真有可能是守宮砂。

眸中狠光一閃,只是這個胡嬤嬤定會向宮中報信。

司徒雪茹猛然起身,她早就該想到的,只是猜不透冰雕面具人給她下守宮砂,做什麼?還幸虧這個胡嬤嬤提醒了她。

司徒雪茹一人徑直去找胡嬤嬤。

她腳步輕輕的走至胡嬤嬤的房間門口,房門虛掩著。就見她和崔嬤嬤二人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在外面也听不清楚。司徒雪茹將門推開,一踏進去,她們就不說了。

二人就趕緊給她行禮。面上都有著難以掩飾的蒼茫和慌亂。

司徒雪茹居高臨下的看著胡嬤嬤,淡笑一聲,「不知胡嬤嬤在本妃背後說什麼壞話?」

胡嬤嬤面上微白,「老奴不敢。」

崔嬤嬤趕緊說道,「回稟王妃,胡嬤嬤在與老奴說,皇宮里還送來了一匹上好的布料,是給王妃做件什麼樣式的衣服,王妃會高興?」

司徒雪茹唇角含笑,不得不說,這個崔嬤嬤很有頭腦,反應也很快。後來得知她之前在皇上跟前做過差事,然後才被調到皇後那里的。

在皇上那里當過差事,就比這個胡嬤嬤有水平的多。

胡嬤嬤也忙不迭的跟著附和,「是啊,王妃,老奴剛剛就在與崔嬤嬤說這個。」

司徒雪茹冷喝一聲,「還敢騙本妃?」

「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吧,本妃的耳朵,素有千里耳之稱。」司徒雪茹笑的蠱惑,「你們說的每個字,本妃都听的一清二楚。」司徒雪茹故意詐她們一詐。

果不其然,胡嬤嬤面上已然微微變色,崔嬤嬤仍舊面上無波。眸中精光微閃。

「怎麼,想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皇上皇後,對嗎?」司徒雪茹眉眼笑的彎彎,眸中閃過一抹犀利,唇角卻是勾起完美的弧度。似笑非笑。

「若是稟報給皇上皇後,誰會遭責難?怕不是本妃一人吧。」司徒雪茹笑的愜意。她們也有欺蒙聖駕的嫌疑。以為當初她們傳給宮人消息,她不知道?只是礙于她們是皇宮里的人,不想輕易動她們罷了。

胡嬤嬤面上慌亂,時不時的抬頭看崔嬤嬤。

崔嬤嬤面上無波,聲音淡淡,「王妃說笑了,老奴忠心為晉王府打理事物。怎敢有二心。」

司徒雪茹冷哼一聲,早就知道她會如此說。

司徒雪茹輕拍手掌,示意林青進來。「林青,可曾發現了什麼?有沒有找到本妃想要的東西?」她可是事先讓林青去崔嬤嬤的房間查探。定要拿出點什麼東西,給她們這些嘴硬的人看看。方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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