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久久……
柳士昭抬眸瞧著司徒雪茹倨傲慍怒的神情，方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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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十分，皇後再度無法安寢，傳召成嬤嬤夜間治療無法安寢之癥。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認為這是一個最佳時機！
軒轅凌蒂在柳士昭的妙手裝扮下，帶上成嬤嬤的人皮面具，然後吞下一顆藥丸，變成成嬤嬤的聲音，然後讓軒轅凌蒂模仿成嬤嬤走路樣子。
軒轅凌蒂模仿的極為像。說話神情都模仿的極為像。
司徒雪茹交代軒轅凌蒂少說話。
一旦時機不對，就笑稱玩鬧。
軒轅凌蒂笑嘻嘻的說著，「知道了，知道了。」
司徒雪茹吩咐柳士昭將成嬤嬤在不驚動他人情況下，給他洗去這天的記憶。灌輸上軒轅凌蒂這天發生的事情。順帶要驗證她究竟是男是女！！
柳士昭淡淡道，「好。」
司徒雪茹再度交代了一些事情，一定要將真假成嬤嬤的相關記憶餃接好，追問柳士昭能否辦到？
司徒雪茹腦海靈光一閃，「柳士昭，有什麼能讓人說實話的藥麼？或者使用催眠術讓他說實話！」
柳士昭搖頭。「若是成嬤嬤當真和王爺王妃所言，如此心機，那靠近他都很難，即便對他催眠，催眠之後，他也不會說所謂的實話，催眠不過可以讓他為我所用和受控制。」
「反正不管怎樣，柳士昭你一定想辦法拖住成嬤嬤。能將他弄昏最好。不過要用巧辦法。先用香之類的將他給迷倒，最為簡單。」
軒轅凌蒂眸子一直緊盯著司徒雪茹，眸子異常的專注，她總是這般謹慎。她所說的，正是他所想的。
「柳士昭，此次你前去靠近成嬤嬤，定然有難度。一，不要驚動他人。二，巧法子制服她，三，本妃事後會通知你灌輸給成嬤嬤記憶的內容！」司徒雪茹眸子精睿，「記住，此次最重要的是驗明成嬤嬤正身，還有就是凌蒂假扮成嬤嬤之後，皇後與成嬤嬤之間究竟有無苟且！他們之間究竟有何秘密。這是最重要的。」
「本妃與王爺要做的就是查清楚他們之間的秘密，卻又不打草驚蛇。還能將此事置身事外。若他們當中真有苟且，最後再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讓皇上當場捉住。前提是本妃得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司徒雪茹神情倨傲，優雅的說道。「此事本妃不便在鳳華宮中露面。柳士昭，一切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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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這日又是御醫給皇後例行診脈的日子。司徒雪茹不得不暗嘆，連老天都在幫他們。柳士昭無需再找任何緣由，這個機會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鳳華宮。
柳士昭按照計劃前去給皇後例行診脈，然後在經過成嬤嬤室內時，卻是偷偷放入了一粒迷1香。當時成嬤嬤在室內小憩。
柳士昭知道此迷1香的威力，無色無味，即便你有武功傍身，也是防不勝防。
然後他趁著四下無人之時，原本夜間婢女嬤嬤守衛就微松懈幾分。他閃入室內，就瞧見成嬤嬤已然癱軟在椅子上。
柳士昭瞧著成嬤嬤桌案上擺放著眾多的顏料，眸子微冷。那些皆是易容之類的物品。心下咯 一下，莫非王爺王妃推斷竟都是真的？一個深居後宮的嬤嬤一直用這些易容之類的物品，是為何？
柳士昭驚覺額間都浮現一層的密汗。他一直是謹慎細心的，如今遇到此等事，怎能不震驚！王妃已將他們推斷的內容盡數都告訴他。他知道此事的機密性和危險性。
他將成嬤嬤攔腰抱起。這個成嬤嬤的確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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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增添了些許神秘之感。
軒轅凌蒂已然喬裝成成嬤嬤的樣子，舉手投足間，學的成嬤嬤是惟妙惟肖。假成嬤嬤垂下眸子，眸子犀利懾人。皇後啊皇後，他倒是要看看你此等毒婦，與成嬤嬤之間究竟有何瓜葛？若然你們當真有苟且，定不饒你們！
鳳華宮中幾個婢女太監在打著哈欠。
見她一進去，都規矩的福身叩拜，「成嬤嬤！」
她輕嗯一聲。竟發覺那些個婢女太監竟都規矩的退下了。眸子流光微閃，莫非每次成嬤嬤來皇後寢宮為皇後治無法安寢之癥。都是屏退眾人，一個婢女太監不留。
心下不禁愈加狐疑了幾分。
婢女太監規矩的將門關好。
成嬤嬤剛一進入，就瞧見紗幔後側靠在chuang榻上的人影。
隔著紗幔，瞧清皇後披散著發絲，只著了里衣。極度慵懶的側靠在那處。輕合著眼瞼。眼連張都未張，輕言，「成嬤嬤，你來了？本宮夜間又無法安寢了。幸好昨夜有你，本宮才能睡個安穩覺。」
聲音慵懶疲憊。
成嬤嬤緩緩過去，將紗幔輕輕揭開，勾在那上好的龍騰環扣上。紗幔隨風而飄，燭火茲茲啦啦的燃燒著，室內異常的安靜。
皇後緩緩睜開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慵懶的動了動身子，找了個極為舒適的姿勢，方才輕道一聲，「成嬤嬤，婢女太監都退下了？」
「都退下了。」成嬤嬤垂下眸子，簡短的說道，不卑不亢。
皇後緩緩坐起身子，呵呵笑道，「她們倒是識相！哼，瞧見他們本宮就心煩！」
「給本宮揉揉手。」皇後一手扶著頭，一手伸到成嬤嬤的面前。
成嬤嬤規矩的接過那柔荑，輕柔的揉了起來。成嬤嬤眸中精光一閃，詢著話兒。加以試探。「皇後，晉王晉王妃來宮中了。老奴听聞晉王那日是為養女回府。不然這個晉王還居住在宮中不走。」
皇後手微微一僵，輕哼一聲，「皇上素來喜愛晉王。已然痴傻的人，還如此喜歡。都因如妃的緣故，想本宮的兒子，卻是不討皇上的待見。若不是軒轅凌蒂痴傻，本宮的孩兒太子之位，怕是也保不住。皇上心中只有那個如妃！！」
成嬤嬤眸中沉痛，皇後原來也是嫉妒母妃的。她眸中精光微閃，卻是巧言歡笑，「皇後，不要生氣。那個如妃畢竟已然去了。如何比的上皇後，皇後坐擁鳳華宮，不是他人可比的。」
皇後呵呵低笑起來，「成，還是你最會說話！你每次說話都能讓本宮欣喜。」
皇後反握住成嬤嬤的手，緊緊握住，「成，若不是你，本宮不知這十數年來如何過。」
成嬤嬤內心一震，她喚她成？果真有蹊蹺！成這聲呼喚中有多少親昵？眸子陰沉，皇後貴為一國之母，究竟身上還有多少秘密？此次若不是雪茹描繪出那副畫卷，他怕是永遠都不想不到成嬤嬤會和當年陷害母妃之事情有關。皇後啊皇後，你果真歹毒。之前懷疑過皇後，可是她掩藏的極為好。一直找不到什麼重要的證據。再加上當初的事矛頭指向慧妃可能性大些。如今當年事情的人死了。皇後掩藏的極為好。卻找不到有利的證據。
一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慈母般的形象，暗地里卻做著如此見不得光的事情。還能將自己置身于外，不引起他人懷疑。怕是父皇都想不到一向敬重的皇後，竟然暗地里做了這般多的事情。
成嬤嬤氣息微微不穩。極力壓制內心不穩的情緒。佯裝溫和道，「皇後，老奴對皇後自始至終均是忠心耿耿！」
皇後笑意有些頹然，低喃一聲。「若你是他該有多好？本宮與他二人相守于這皇宮。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本宮的大好年華，都依附在這深深的後宮庭院之中。本宮卻是一直都不快樂！」
皇後伸出柔荑，輕撫成嬤嬤的面容。
成嬤嬤微驚，恐她會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不著痕跡的側過臉。
「皇後，老奴」
「說過多次了，夜間無人之時，不用自稱老奴，自稱成就好。本宮喜歡听你自稱成！」
成嬤嬤眸光閃爍。
「成對皇後一直忠心！」成嬤嬤面上閃過一絲古怪，略生硬的說道。
皇後將他的手輕攏，放于她胸口之上。臉頰埋在那雙溫熱的掌心里。「成，若不是你，本宮不知在這後宮中如何孤獨的存活。你就這般默默的守護著本宮。可好？」
成嬤嬤眸中閃過濃郁的嫌惡，口中卻是輕喃一聲，「好！」
皇後眸子痴1迷的看著她，「成，你帶著人皮面具，不方便露真容。總覺著這般親昵有些詭異。」
皇後自嘲輕笑兩聲，「可是這般多年過去了。本宮竟然喜歡看著你這張清秀的女子面容，與你親近。」
「這就是習慣所致吧。」皇後咕噥一聲。「本宮怕是心理都有些扭曲了。竟然喜歡看著女子面容，撫慰你男1性的胸膛！」
皇後伸出手，探入衣間，輕撫成嬤嬤的胸膛。
成嬤嬤眸中震驚駭人，皇後果真與成嬤嬤有苟且！這一切推斷竟然都是真的！眸中犀利懾人，這個毒婦，竟敢背著父皇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將一個男人置身于自己身邊，隨時隨地，找機會與之親熱歡1好。如此亂宮幃，霍亂後宮。簡直罪大惡極！
成嬤嬤由于氣憤，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皇後卻以為其他。「成，每每你與本宮親近，都會興奮的身子微微發1抖。本宮就是喜歡你這般熱1情。本宮也是一個女人，也希望與心愛之人在一起。本宮也受不了這深宮中的寂寞。」皇後面上一副極為享受樣子。「成，昨夜的你，讓本宮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皇後輕摟住成嬤嬤的腰身。貪戀的嗅著成嬤嬤身上的氣息。「成，本宮每每與你在一起，就能睡個好覺。睡的饜足。」
皇後三千青絲烏黑清亮。可這美好的發絲，看在如今這個成嬤嬤的眼中，卻驚覺一陣惡心！
「成。」皇後咕噥著，紅唇微掀，然後欲親吻成嬤嬤的唇。她的眸子帶著迷醉，她竟然喜歡觸踫這個女子面容的唇。許是長時間的寂寞，長時間與之相伴，她才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帶著人皮面具的成，清秀。她有時都覺她被這萬惡的宮廷折磨的不分道德倫常。
竟然喜歡與帶著人皮面具的成，親近。甚至听聞她女子般的聲音。她一定是心理扭曲了。白日里她就是那個雍容華貴的皇後，夜間就讓她迷醉在這場她精心編制的夢中吧。
她喜歡成女子般溫柔的聲音，詢問她喜歡這種感覺嗎？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變成這般。夜間就讓她這般瘋下去吧。只有在夜間少有的幾次，她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精神肉1體上的滿足。
她輕踫成嬤嬤的唇，眸子迷醉。「成，本宮已然心理扭曲了。才會這般渴盼你這張清秀的面容，你那溫柔迷醉的聲音。本宮知道這不是你。可是本宮最喜歡此刻的你。女子的聲音，女子的面容，卻擁有男子健1碩的身子。」
她輕擁住成嬤嬤。
成嬤嬤眸子嫌惡萬分。面前的皇後，令其惡心萬分。
心底冷哼一聲，果真與推斷一樣。皇後素日夜間無法安寢，竟然成嬤嬤是通過男女歡1好治好她！！這個蕩1婦！！怪不得曾經御醫都無法治好她的無法安寢之癥，原來她只是渴盼男人的軀1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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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昭將成嬤嬤放于chuang沓之上。手下正欲觸踫成嬤嬤的臉，還有。
成嬤嬤驟然睜開眸子。凌厲的掌風沖著柳士昭襲擊而來。「柳太醫！！原來是你！！」成嬤嬤聲音震怒。
柳士昭眸子一震。此人果真狡詐，竟然裝昏。只道是她機智，竟然迷1醉1香對其不管用？不可能。柳士昭揮出手掌與之凌厲的掌風相對！
凌厲的掌風揮舞起二人的發絲。
柳士昭再度為其用迷香。一陣白霧在眼前閃過。
成嬤嬤原本就潰散的神智，愈加迷離。整個眸子轉了個圈，就暈噠噠的跌倒在chuang沓之上。
柳士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個成嬤嬤定力果真是好。
轉而眼尖瞧見成嬤嬤唇角緩緩滲透出殷紅的血漬。柳士昭暗道一聲，原來如此！！然後手指靈巧的扳開他的唇，瞧見舌尖上有齒痕。眸中精光一閃，想來這個成嬤嬤覺察迷1煙，已然來不及。就順勢咬破舌尖，用疼痛喚醒他的神智。置之死地而後生。
可是他太小看他柳士昭了。
柳士昭心底暗嘆，幸好沒有人發現。成嬤嬤剛畢竟中了迷1香，力道不足，神智不清醒。聲音也近乎是咕噥般的大小。
柳士昭不想耽誤時間，順手揭開成嬤嬤的人皮面具。面具一經揭下，發出難听的聲音。
那是一張常年不見光的臉，面容異常俊秀。這就是她的真容吧。觸模下擺服飾，眉心緊皺。果真是男子！！一介男子，竟然混入宮廷之中，在這後宮之中霍亂宮幃！！
柳士昭眸子詭譎，當今雍容華貴的皇後真與此人有苟且？當真不敢想象？柳士昭只盼望此事能夠順利過關。不知王爺那邊怎麼樣了？
他拿出一些藥粉涂入成嬤嬤的口腔之中。這種藥對這種傷口，好的極為快。
他在耐心等待司徒雪茹的消息。
掌心禁不住捏緊。這一切都覺的匪夷所思，聞所未聞！柳士昭的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他從衣袖中拿出一排一排小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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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成。」皇後一直在輕聲呼喚著面前人的名字，她卻不知此人非彼人。
成嬤嬤心思輾轉數回。如何能混的去這關？面前的皇後，三千青絲盡數披于肩頭，眸子些許迷醉。明顯一副需要男人的樣子。
成嬤嬤眸子盡是嫌惡。此刻當真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真想一掌拍死這個yin1晦後宮的皇後，若不是牽涉重大，她不能如此消失。他早就一掌劈死她了。皇後爹趙俊鋒掌握著龐大的兵權，趙俊鋒的兒子極為不爭氣，整日花天酒地。他們趙家的氣數將近了。這個皇後如今動不得，不然當真引起一場浩劫。
此事父皇若得知，定有安排。成嬤嬤極力壓制情緒。猛然將掌風收回，真想一掌劈死這個yin1蕩女人！
成嬤嬤見皇後如此女兒姿態。
眸中有著渴盼。成嬤嬤佯裝重重咳嗽著。
重重咳嗽，咳的臉上浮現一層潮紅。成嬤嬤用這種方式，讓皇後憶起父皇，也好找個說辭，今晚能夠蒙混過關。
果不其然，皇後神情痛楚，猛然推開成嬤嬤。她的腦海閃過那個身著龍袍，俊美極致的男子。心口猛然痛楚。
她迷醉般的神智已然拉回。
成嬤嬤佯裝問，「皇後怎麼了？我許是受涼染上了風寒，喉嚨微微癢。」
皇後眸子怪異的看了成嬤嬤。她的面容極為蒼白，輕喃一聲，「成，你退下吧。記得服藥。」
成嬤嬤如釋重負，「皇後，你不是無法安寢，需要」
皇後神情痛楚，眸子凌厲，「出去！！！」
成嬤嬤垂下眸子，捂住唇重重的咳著。「皇後好生歇息。」
然後就規矩的退下了。她真是關心父皇，就不會在父皇病重時，與這個成嬤嬤鬼1混，求的內心那窮奢極欲！！
待成嬤嬤退下後，皇後孤獨的靠在chuang榻之上。緊捂面容，「皇上，皇上，你的病要快些好起來。一定要快些好起來。臣妾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可這慢慢長夜，淒淒深宮，臣妾內心真的好孤寂。」
皇後匍匐在chung榻之上，輕聲哭訴起來。那淒涼的背影，有著無法訴說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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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嬤嬤步履緩慢的踱入室內。一經室內，就覺一陣惡心。想想剛剛皇後那般神情，竟然與這個成嬤嬤當真有苟且！
入室內後，就瞧見chuang榻之上還躺著真的成嬤嬤，那人已然被撕下了人皮面具。露出那張慘白的面容。果真是上次那個刺殺他的男婠。當真是他！！
柳士昭原本還在驚異，是何人闖入室內。瞧見是喬裝打扮的王爺，才從屏風後，閃身出來。
柳士昭垂首，低聲道，「王爺。」
軒轅凌蒂走至chuang榻之上。瞧著chuang榻之上的成嬤嬤。簡短說道，「快，柳士昭，將今日的記憶灌輸在成嬤嬤的腦海。與他之前的記憶餃接。」
柳士昭拿出那一排一排的鈴鐺。「王爺，請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微臣。微臣也好將這一切盡數灌輸在成嬤嬤的腦海。」
軒轅凌蒂面上閃過嫌惡。然後將之前在室內與皇後發生的事情盡數告訴柳士昭。
柳士昭眸子驚異。
面上神思萬變。
待軒轅凌蒂說完之後。柳士昭就輕搖那一排一排的小鈴鐺，發出清脆般的鈴聲。
柳士昭有一下沒一下輕搖著。鈴聲很有規律。
柳士昭眸子鎮定，「王爺，將這個成嬤嬤的眼楮扒開。」
軒轅凌蒂走近，照做。成嬤嬤因是昏睡，眸子瞳孔很是散，毫無焦距。
柳士昭用鈴鐺對著柳士昭不斷的搖著。一圈一圈的在成嬤嬤的面前轉著。
待那成嬤嬤的眸子出現些微的變化，好似喚回些許神智。
詭異的鈴鐺聲在耳畔回蕩著。
「柳士昭，他不會醒來吧？」
「王爺放心，他適才被我下了迷香，不會醒來。這種迷香，對其催眠，很有幫助。」柳士昭極為鎮定的說道，「王爺只需撐開他的眼楮就好。」
……
柳士昭眸子沉沉盯著成嬤嬤的眼楮，仿若天神一般發號著施令！「今日前去鳳華宮。」
柳士昭按照軒轅凌蒂所說，盡數對成嬤嬤進行催眠。
夜色彌深，成嬤嬤盡數被催眠。那渙散的眸子皺縮。成嬤嬤驟然悶哼出聲。
鈴鐺一直在清脆的搖動著。
柳士昭仔細瞧了成嬤嬤的眸子，才說道，「王爺，微臣已經將王爺與皇後發生的一切盡數灌輸在他的腦海。這段記憶已然天衣無縫的餃接在一起。沒有任何空隙。也不會被發現。」
柳士昭頓了頓，「待明天，這個成嬤嬤會去喝上一碗湯藥，去咳的。」
軒轅凌蒂眸中浮現濃郁的欣賞。「柳士昭果真好本事！！」
「不過此乃宮中秘聞！」軒轅凌蒂眉頭緊皺。
「王爺放心，柳士昭對王爺王妃忠心不二，絕對不會做傷害王爺王妃之事。」柳士昭波瀾不驚的說道。「王妃將此事教與微臣做，也是分外信任微臣的。」他知曉王爺王妃那般多的事情，單憑他對王妃的那份欣賞喜愛之情，也不會傷害她。
軒轅凌蒂眸子深深眯起，眸光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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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沒有出任何差錯。
司徒雪茹問軒轅凌蒂，「凌蒂，幸好你沒被皇後發現什麼。只是這個皇後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簡直令人發指。」
軒轅凌蒂沉思，「皇後久居深宮，內心空虛孤獨。夜間神智怕都有些不正常。」
「凌蒂，昨夜我真的很擔心你，你那般久都沒從鳳華宮中出來。我還在想，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要制造小混亂了。幸好，你們都沒事。」司徒雪茹想想昨夜的一切，都心驚不止。
「雪茹放心，成嬤嬤已然被柳士昭成功催眠，他不會對此事有任何的疑心。我們離開成嬤嬤寢室時，已然將一切做好，他的人皮面具也為他貼好了。就像昨夜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切恢復往昔，沒有任何改變。」軒轅凌蒂輕聲說著，安慰著司徒雪茹。
「凌蒂，看來我們得找個適當機會。讓父皇知道此事！！」司徒雪茹面上冷凝，「只是父皇若是知曉皇後會做出此等yin1亂後宮之事，怕是會很傷心。」
軒轅凌蒂長嘆息一聲，「若是父皇一直被蒙在鼓里。是對父皇最大的傷害。」
「如今趙家兵權頗大。皇後也只有皇上才能制服！這樣的皇後真的應該受到懲治！只是擔心父皇的身體能否吃的消。」司徒雪茹眸中盡是擔憂。
「雪茹，倘若此次皇後真心悔過。不再以夜間無法安寢宣召成嬤嬤，此事便不讓父皇知道作罷。」軒轅凌蒂眸子沉痛，「倘若她再如此犯宮忌。就不能姑息她了。我真的擔心父皇受不了此等打擊，父皇病情畢竟才見好轉。」
父皇畢竟是他的父皇，他不想讓他受到傷害，如今他的身體才漸漸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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