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凌蒂,我知道。我答應你。」司徒雪茹依偎在他的懷中。輕聲說著。她自然知道他也是極為擔憂父皇的。父皇對他的愧疚,對他的愛,在言語之間表現那般明顯,她又如何會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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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一切是上天注定,也許一切冥冥之中已然有了安排。
兩日後,皇後再度用夜間無法安寢此等理由,傳召成嬤嬤。此等事情在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內心恍若一顆炸雷。司徒雪茹沒想到皇後上次因憶起父皇,沒有與凌蒂假扮的成嬤嬤親近,凌蒂也才能適時而退。沒想這個女人竟然對那肉1體的欲1望已然超出了情感漩渦。真正是她的悲哀。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這個毒婦,竟然如此猖狂。她將父皇置于何地?父皇昔日敬重她,沒想她暗地里竟是這副嘴臉。
司徒雪茹內心震怒,「凌蒂,皇後實在太過放肆!」
「雪茹,不必氣竭。皇後如此辜負父皇,就要父皇懲戒她!!我已然委婉告訴父皇,皇後夜間無法安寢,父皇身子好了許多,應當去慰問慰問。」軒轅凌蒂眸中沉痛,面上也是一片晦澀。「父皇答應去探視皇後。給皇後一個驚喜!」
司徒雪茹理解他,她自然知道軒轅凌蒂這般做的內心苦痛與糾結。
可是這種事情,若是不讓父皇知道,皇後長此以往下去。還不知會做出何等事情。
「凌蒂,你眉心不要皺那般緊。一切都會好的。」司徒雪茹輕撫他眉心的褶皺。尋找合適的話語安慰著他。「父皇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畢竟後宮之事,你我也不好插手。」
司徒雪茹頓了頓,「這個女人畢竟是皇後!」
軒轅凌蒂沉痛的合上了眸子,「莫非十三年前的那一幕,竟在這後宮要再度上演?」猛然睜開眸子,眸子些許通紅,「只是十三年前是母妃遭人陷害。十三年後,皇後與人苟且卻是真的!!」
他由于憤怒鼻翼一開一合,那雙妖冶的眸子承載了太多的情感,氣恨,悲傷,痛楚,一閃而逝的得逞報復。
軒轅凌蒂驟然輕擁住司徒雪茹,將她擁的極為緊。不斷的喃喃,「雪茹,雪茹,我相信你的話,一切都會好的。」
「這個噩夢會很快結束的!」軒轅凌蒂腦海驟然閃現當年那血紅彌漫的一幕。心口在滴血,思及父皇即將要面對的這些,不禁為父皇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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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城氣色好了很多,穿上龍袍,那樣明黃的顏色,映襯的他面容極為俊美。仿若年輕了好多。舉手投足間優雅無比。
身邊的貼身太監輕嘆一聲,「皇上,您的氣色真是好。許是與您這些日子心情大好有關。柳太醫的藥也很有用!」
軒轅城唇角扯開一抹笑意。「朕的皇兒都懂事,朕自然欣慰。太子在前殿處理政事有條不紊。皇後對朕關懷備至,後宮之事也沒出任何亂子。錦兒被封睿王,做事嚴謹,一心協助太子。朕的蒂兒也極為關懷朕,朕如何不開心。就屬澤兒這孩子不成氣。」
「皇上,這是要去鳳華宮麼?」太監恭敬的說道,「奴才這就去準備龍輦!」
軒轅城微抬手制止,「不必大張旗鼓。朕身子好了許多。踱步而去即可。朕也想給皇後一個驚喜。讓皇後知道她對朕的關懷沒有白費。朕已然好了許多。朕去看看皇後吧。」
「奴才遵旨!」
軒轅城在太監陪侍下,就那直直去了鳳華宮。
鳳華宮殿外的婢女本在打瞌睡。瞧見皇上驟然閃現,嚇的一個激靈,正欲叩拜。軒轅城卻是失笑,示意婢女不要聲張。
婢女正欲進去通傳,軒轅城也制止了。他就那般欣然的踏入鳳華宮。
婢女心中嘀咕,皇上怎好端端的來到鳳華宮了?皇後夜間休憩,都不讓婢女進去的。一直以來都是成嬤嬤貼身服侍。她在外面守夜,剛都打瞌睡了,幸好皇上今日心情不錯,都沒有責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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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城一人進入鳳華宮。到他這個年紀,皇後與他共同走過,雖然年輕時不喜她。可她一直忠心侍奉在他身側,明知他不愛她,亦是無悔的陪伴在他身側。他的內心覺的對皇後似乎有所虧欠。
外室靜悄悄的。一個婢女都沒有。軒轅城眉頭一皺。皇後外室怎的一個婢女都沒有?甚至連燭火都沒有點。烏黑一片。
軒轅城內心微微狐疑。舉步轉入室內,皇後夜間休息,不知她可睡的好?她素有夜間無法安寢之癥,御醫治療多久無果。今日睡的倒是熟。
軒轅城進入室內。燭火不是很亮,他瞧見地上一堆紊亂的衣物。眸子倏然一緊,犀利駭人。Chuang榻之上深情迷亂的兩記身影,因正迷亂,竟都沒發覺有人進來。
yin1晦迷亂,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喘息聲不止。
軒轅城不敢置信。高大的身子竟微微發抖,面上駭人鐵青。皇後竟與他人在此做此等齷齪之事!腦海陡然閃現十三年前那場痛徹心扉的驚變。他心愛的如妃就那般慘死在血泊之中。
他的唇張了又張,隔著起伏搖擺不定的紗幔,瞧著紗幔後兩人糾纏的影子。好久軒轅城才找到他的聲音,他眸子隱忍,痛楚,憤怒駭人。他怒喝一聲,「皇後好生暢快愜意!!」
這低沉熟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恍若一聲炸雷般。驚著了熾1烈糾纏的二人。
皇後猛然推開身上迷亂的人。眸子凝滿了不可置信,隔著紗幔瞧著那高大熟悉的身形。唇喃喃,「皇上!」
紗幔紛飛。
皇後與成嬤嬤二人皆是大駭。
皇後極力冷靜說道,「成嬤嬤還不快下去!」
成嬤嬤閃電般已然套上衣物。翻身下1chuang。
皇後強裝鎮定,「皇上怎的突然來了?」
軒轅城眉心皺的厲害,眸子駭人,瞧著在地上跪著的成嬤嬤。
軒轅城冷笑一聲,「朕來看朕的皇後,沒想到卻看到皇後如此意亂情迷的樣子!」
軒轅城冷冷打量著成嬤嬤平坦的胸,眸子懾人,「皇後,你好大的膽!!」
皇後隨意披了一件里衣,趕緊下chuang榻。「皇上,您听臣妾解釋。皇上,您听臣妾解釋。成嬤嬤她,臣妾素來夜間無法安寢,成嬤嬤想盡辦法為臣妾治無法安寢之癥……」
軒轅城周身散發的冷意懾人。怒吼一聲,「皇後還想用怎樣的謊言來欺瞞朕!!皇後當朕的眼楮是瞎的麼?!!」
軒轅城高大的身子頹然,「皇後啊皇後,朕當真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亂宮幃一事!」
軒轅城大喝一聲,「來人!!」
鳳華宮驟然閃入眾多人,室內的燭火通亮。映照著匍匐在龍袍腳下的二人。
鳳華宮中婢女太監跪了一地。婢女太監瞧見皇上如此震怒的樣子,都嚇到了。瞧著衣衫不整的皇後與成嬤嬤自然也想到些什麼。
軒轅城睥睨著低下跪了一地的太監婢女。「你們是如何侍奉皇後的?竟然讓皇後做出如此喪失宮廷顏面之事!朕要你們何用?」
軒轅城氣息不穩,身畔的貼身太監面色慘白,好似想到了十三年前如鸞殿里的事,驚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軒轅城冷眼瞧著地上俯身的成嬤嬤。
「抬起頭來!」軒轅城怒喝成嬤嬤。成嬤嬤面色微白,他如何能想到十三年後的今天會這般被皇上撞了個正著。
成嬤嬤抬起臉。
「哈哈」軒轅城蒼涼的笑了起來。「成嬤嬤,一介男子竟然長的如此清秀。皇後的喜好可真是特別。」蒼涼沉痛的聲音令皇後心底微顫。「皇上,您听臣妾解釋。」
「解釋?你想解釋什麼?解釋你的喜好不是這樣?解釋你將朕如此耍弄?」軒轅城咆哮一聲,重重的咳嗽一聲。唇角鮮紅的顏色滑下,深深刺痛了皇後的心。
皇後淒厲的笑,「皇上,臣妾只是一個女人,皇上多久沒來臣妾的宮中了?臣妾是真心愛著皇上,可是皇上心中只有如妃。可曾將臣妾放在眼里過?臣妾為皇上生的兒子,皇上還是不喜,皇上喜愛的還是如妃的兒子!臣妾對皇上的愛,不比如妃對皇上的愛少……」
軒轅城唇角哆嗦,一腳將皇後踢到。
皇後悶哼一聲,只是淒厲的笑。她從沒想過一天,軒轅城竟然會這般闖入鳳華殿,竟然被他生生瞧見了這一幕。
皇後淒厲的笑,蒼涼淒楚的笑聲令人心驚。
「你就是這般愛朕的?皇後,朕真是沒想到。」軒轅城唇角殷紅愈多。「你將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藏身于鳳華宮,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咳咳咳,你不是在打朕的臉,你將朕的臉面置身于何地?」
「朕不來鳳華宮,就是你與人苟且的理由了?你是一國之母!!咳咳咳,竟然做出如此有失皇家顏面一事!哼,眾人都治不好的無法安寢之癥,竟然需要這個男人對你撫慰!」
皇後面上慘白一片。
成嬤嬤卻是插口,「皇上不要怪責皇後,此事皆是奴才所為,與皇後無關。是奴才勾1引的皇後。」
軒轅城猛然一腳踢在成嬤嬤的臉上。一腳將成嬤嬤踢倒在地,半天起不來。
軒轅城唇角鮮紅懾人。他的頭頂近乎已然冒起煙來。「來人,將這個成嬤嬤給朕拉下去。閹割!!朕要讓他受盡屈辱,生不如死!朕要一片一片割下他的肉。讓他嘗盡痛苦。一下子死都是便宜了他!朕要他閹割之後,與狗交1歡。受盡屈辱!」
成嬤嬤眸子驚。面上大駭。
皇後只是在淒厲的笑,笑意癲狂。「皇上,您不要這樣。您的身子要緊。」
軒轅城冷笑,「賤1人,你還在乎朕的身子?!」「噗噗!!」鮮紅的血噴涌而出。從皇上的口中噴出,驚到了眾人。
貼身太監近乎嚇傻。「皇上。快請太醫,快請太醫啊。」
軒轅城用袖口擦去唇角濃烈的血污。
皇後淒厲的哭,哭的聲音沙啞,毫無形象。「皇上,您要保重龍體。您的龍體剛有起色。皇上啊,皇上啊。」
軒轅城怒喝,「滾。你讓朕感到惡心!朕*病榻,你就與人偷1歡!!!」
皇後哭的滿面淚痕,聲聲哭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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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大怒,柳士昭已然被傳召入鳳華宮!」司徒雪茹眉心微擰。
「凌蒂,此次事情當真對父皇打擊重大。」
軒轅凌蒂眉心緊皺,妖冶的眸中凝滿沉痛。「雪茹,我們速去鳳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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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鳳華宮,四處跪了一地太監婢女。皆是大氣不敢出。
柳士昭瞧見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二人前來。是時候讓這個成嬤嬤露出真容了。真相總得大白于天日。皇後畢竟作惡多端。只是皇上的身子,怕是吃不消。
柳士昭趕緊讓軒轅城吞下一顆藥丸。「皇上萬萬不可動怒。事情已然成這般,皇上要鎮定。微臣已讓皇上吞服一顆保全心脈藥物。」
軒轅城面上深沉如水,瞧著滿室的太監婢女。
瞧著那個成嬤嬤和皇後。他的拳頭就捏緊。咯吱的骨骼聲都听的那般清楚。眸中血絲盡顯,到如今,周身都在微微發著抖。
「父皇。」軒轅凌蒂與司徒雪茹輕喚,瞧著那面容慘白的皇上,此刻他驟然蒼老了許多,不復當初的俊美。
「父皇,兒臣听聞您在鳳華宮中急召太醫。極為擔憂,就前來此處了。」軒轅凌蒂瞧著那滄桑的父皇,內心仿若一把大手深深的猛戳了一下心髒!痛。
「蒂兒!」這聲沉重的呼喚,夾雜了多少無法訴說的情感。「蒂兒。朕,朕的皇後,竟然會做出如此有損國體之事!」
「朕當真是想象不到。」軒轅城眸子痛楚的瞧著皇後,皇後仍舊在嚶嚶哭泣。
軒轅城眸子冷冽,「皇後,你真可恨!」
司徒雪茹瞧著面容異常猙獰的皇上,眸光微閃,這件事對皇上打擊實在太大。若皇上知道當年如妃之事,也與皇後有關。還不知會怎樣?
心驟然一緊,事情終有挑明的一刻。如妃的冤案終于可以大白于天日。惡貫滿盈的皇後,應當受到嚴厲的懲罰。
柳士昭眸子沉寂,成嬤嬤面上的人皮面具到開裂的時候了。他在他的人皮面具上做了一些手腳,在他所有易容的盒子里,都加了一味藥。
無論他之後用哪個盒子的藥膏易容,都會中計。
果不其然,柳士昭已然瞧見成嬤嬤鬢角些許開裂之際。
柳士昭佯裝狐疑問道。「皇上,您瞧,成嬤嬤的鬢角那是怎麼回事!」
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眸光對視,心下皆為了然。
皇後眸子驚異。成嬤嬤大駭。
成嬤嬤欲魚死網破。猛然起身,欲反擊。
司徒雪茹眼尖的早已瞧見,成嬤嬤的舉動。一個閃身過去。凌厲的制服了他。然後驟然點住了他的穴道,防止他再做任何異動。
成嬤嬤眸子悲涼,他沉痛的看著皇後。今日終是躲不過去了。他本想在事發之後就猛然猝死的。可是他放心不下皇後,他與她這般多年的感情,他知道她不愛他,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慰藉。可是每每與她在一起,他都在心靈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愛皇後。他不忍心離去後,瞧著皇後受著苦痛。他在等待機會,看看有無轉圜之地。他是不怕死的。可是因為皇後,他竟不願去那無底深淵。他想陪伴她左右。
皇後虛長他幾歲。可他不在乎。她不愛他,他也不在乎。
他心底沉痛低喃,這次終是躲不過去了。他竟被司徒雪茹一招給制服。這個丫頭,武功竟然大有長進,是他的武功退化了麼?心底自嘲。
被點住了穴道,今日終究是躲不過這一切了。他的眸子痴迷的瞧著皇後,這個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為她做了那般多的事。他不後悔。她給了他的命,他這條命就是她的。瞧著她哭的慘兮兮的臉,他心口驟然痛楚。她終究是不愛他。因她在事發後,只看到皇上吐血,卻終是沒有再瞧他一眼。他很想問皇後,她當真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念想?當真這十三年的陪伴,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空麼?心口痙1攣撕扯般的疼痛。
他還在奢求什麼?奢求皇後深情對他低喃,還是奢求皇後能夠對他有情感。還是奢求皇上能饒恕過他?一切都僅是奢求罷了。
他期盼皇上能夠饒恕皇後,這個世間只有他知道,皇後有多麼愛皇上。皇後每每因皇上不來鳳華宮,每每哭訴。每每因皇上chong信其他妃嬪,在他懷中的痛哭。每每都令他心痛。皇上什麼都不知道。皇後也只是內心空虛,才會要他陪伴在她的身邊。
她是那麼愛皇上。
軒轅城怒目瞧著成嬤嬤,氣息不穩,「撕下他的人皮面具。朕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是誰!」
皇後面上駭然,心痛如刀絞。他怕是要恨慘了她吧。
皇後眸子沉痛,那是一種無法阻止這一切的悲哀,和無助。她從沒想過這一天會到來。一切都掩飾的極為好,竟然會被心愛的他發現,還讓他親眼瞧見她與別的男人苟且。她的心都要碎了,她想對他解釋,可是她卻不知該說什麼?
太監婢女皆是大氣不敢出。
司徒雪茹緩緩揭開那張人皮面具。發出難听的聲音。
軒轅城眸子深深眯起,他的眸子犀利的瞧著眼前的這一切。他倒要看看,此人是誰,會如此大膽,易容成女子模樣與皇後苟且!!
不知這樣的等待過了多久。軒轅城驚覺這樣的等待仿若過了幾個世紀一般。
終于成嬤嬤的人皮面具被揭開,露出面容下那張蒼白到極致的臉。
軒轅城頭嗡嗡作響。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熟悉,他緊捂住胸口,腦海閃過十三年前他一劍刺死的男人。那個玷污他心愛之人的男人。
竟然與他極為相似。
軒轅城眸子愕然震驚,他眸子恍若鋒利的刀片在凌遲著皇後的肉1身。
軒轅凌蒂眸子懾人,腦海閃過母妃的慘死。胸脯就微微起伏。寬大袖袍下的掌心捏緊。骨骼都在咯吱作響。眸子沉痛,覆上一層晶瑩。
軒轅城走近皇後,步履艱難。他居高臨下的瞧著她,「皇後,你來告訴朕,這個男人是誰。他究竟和當年如妃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軒轅城眸子噴火,「或者應該說,如妃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劃?」
皇後眸光閃爍,抵死不認。「皇上,臣妾不知您在說什麼?」
「不認是麼?哼。這個男人與當年玷污如妃的男人,如此相似。如今這個男人侍奉在你身畔十三年。這個男人也是在如妃去後,混入宮廷中。你敢告訴朕這只是一個巧合。世間相似之人多了去了。可是朕能信你麼?如此心毒的皇後。與人苟且的皇後,這真是一個巧合麼?朕不信!」軒轅城氣息不穩。
「你還不打算說麼?莫非讓朕廢黜太子,你才肯說?」軒轅城眸子懾人。他重重的咳嗽著。「皇後,莫非讓朕廢黜太子,廢黜皇後之位,你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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