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愛著如妃,當年卻沒有堅信如妃不會背叛他,中了皇後的毒計。如妃面對皇上的動搖,方才會用死向皇上證明了她的清白。皇上留下了無數的悔恨。
皇上病重後,每每憶及的都是如妃。臨死前定然也瞧見了他心心念念渴盼見到的人。曾經,他多麼想擁心愛的女子入懷,卻是做不到了。臨死前,定是瞧見了日思夜想的容顏,才會那般面帶微笑滿足的離去。他離去時的笑容是那般的安詳,甚至令人心痛。
司徒雪茹內心不禁為之一痛,今生他們不能攜手走過此生,到了那美麗的天國,定然能心靈相通,找到彼此。祝願他們能在美麗的天國,攜手幸福!
一首哀婉動人的曲子彈罷,水雲仙手指優雅的微微按住琴弦。方才抬頭,那雙精致的眸子,盛載了太多的情感,還有濃郁的哀傷。她眸子深深的瞧著面前的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
微微嘆息一聲,輕道,「雪茹,娘還以為你不會再來看娘了。咳咳咳」
水雲仙瞧著軒轅凌蒂的眸子陣陣犀利,眸中還有著濃郁的不甘。最終轉為濃郁的無奈。她頹然的搖頭,神態有一絲疲憊。
司徒雪茹輕垂眼瞼,上次娘在為凌蒂解血蠱的解藥里竟然下了劇毒,再度欲殺害凌蒂于無形之中。她氣恨,氣恨娘會如此狠心。狠心到一邊波瀾不驚的與她說著話,一邊在靜靜的等待著凌蒂的死亡。思及此,內心就一陣憤怒的火焰襲卷而來。
若不是凌蒂那晚不能踫她,然後她緊跟著去質問娘,蠱毒為何沒有完全解掉?娘見她對凌蒂真的動了情,若不是娘那僥幸幸存的一絲憐憫,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內心驟然一痛,她不敢想象。心底自嘲,莫非此刻她得感激凌蒂中的鎖身蠱麼?若不是中了鎖身蠱,不能與她親近,那麼她才奇怪疑惑,然後去質問娘。方才得知娘在解藥里加了劇毒。才有幸取到解藥。否則,翌日凌蒂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去。手指禁不住捏緊。娘實在是太狠毒了。
她抬眸,瞧著娘美麗的容顏,腦海閃過她對娘的諷刺話語。「娘真不愧是巫族的後人,毒辣險惡至極,巫族想必就因為都是這般毒辣,才會在這個世間滅絕!免的去害人!!!」
「啪!」娘重重的掌摑在她的面上。幾乎是咆哮般的聲音,「不準你污蔑巫族!!」
她從來沒有見過娘如此扭曲的面容。收斂復雜的情緒心神。無畏懼的直視著水雲仙,那雙精致的水眸中盡是歉意。「娘,對不起。上次我說了傷害娘的話,更污蔑了巫族。娘,我當時在氣頭上,娘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軒轅凌蒂眸子閃過一抹詭譎,深沉,繼而澄澈。「岳母,你的身子好些了麼?岳母千萬不要生雪茹的氣。」
言罷,軒轅凌蒂輕握住司徒雪茹的手。帶給司徒雪茹一陣暖意。「岳母,我對雪茹是真心的。岳母無論之前如何對我,我對雪茹都不會變心。我知道岳母是嫌我痴傻,可我會努力為雪茹學很多東西。我會讓雪茹幸福!」
水雲仙唇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笑意中有著無盡的譏諷之意。「你真這般愛我的女兒?」
水雲仙起身,踱步至軒轅凌蒂的身前。妖嬈笑著,蔥白般的手指,輕觸軒轅凌蒂烏黑的發絲。
軒轅凌蒂垂眸,眸中精狠之光一閃。
司徒雪茹眉心緊擰,心不禁微微一顫,驚道,「娘?你要做什麼?」
水雲仙沖著司徒雪茹溫柔的笑,笑意很暖。「雪茹,別擔心。」
水雲仙頃近身子,妖嬈的沖著軒轅凌蒂說道,「你可知上次我在掌摑你之後,取下你的發絲,然後對你施加了血蠱之術?!」
水雲仙把1玩著軒轅凌蒂烏黑的發絲,呵呵低笑,「你不怕麼?」
「看著我的眼楮。」水雲仙沉聲說道。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痴傻王爺究竟有何過人之處,令她的女兒對其托付終身。
軒轅凌蒂眸中精光一閃,巫族之人果真非同一般,一根小小的發絲就能將人無形之中殺死。巫族果真神秘。也令人防不勝防。軒轅凌蒂心中微震,抬眸與水雲仙對視。
映入眸中的,那是一張極為美麗的面孔,恍若仙子般。這樣的仙子,根本不會讓人憶及她會使用巫蠱之術來害人。
水雲仙輕撫他烏黑的發絲,挑起眼角看他,眸中閃過一絲輕蔑,蠱惑般的說道,「你就不怕我再對你施蠱?讓你無聲無息的死去?」
軒轅凌蒂墨玉般的眸中倒映著水雲仙妖嬈的面龐,他鎮定的說道,「岳母,只要能和雪茹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水雲仙眸中流光一閃。極為詭異的瞄著他。冷哼一聲,「雪茹的眼光不錯。你這個傻子,咳咳咳咳,還有幾分氣概。畢竟是皇族龍裔,不似孬種!」
「娘。」司徒雪茹唯恐水雲仙會對軒轅凌蒂不利。眸子灼灼盯著水雲仙的蔥白般的手,娘是巫族後人,即便只是一根細長的發絲,都能隨意取他人性1命。在見識過娘巫族之術的厲害後,她不得不防著娘。因為娘如今的心思,她還不清楚。
水雲仙輕捂唇角,重重咳嗽。「雪茹,放心,娘不會再害這個傻子!你就放心吧!」言語之間還有一絲調侃之意。「軒轅凌蒂,真不知你這個傻子有什麼好,會讓我女兒對你如此痴心!哼!」
軒轅凌蒂狹長的鳳眸彎成小小的月牙。「岳母,不要生我的氣就好。岳母這是成全我和雪茹了麼?」
「好一個見縫插針的傻子!你可真是好本事!」水雲仙不禁被他調皮笑的模樣逗笑了。水雲仙不禁輕嘆一聲,「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雪茹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表明對你的真心。我怎還會傷害于你?咳咳。」
她那美麗的笑容,只是短短一瞬。仿若曇花一現,轉而面上就微沉。面上閃過一絲憂慮,眸子沉沉的盯著司徒雪茹,「你告訴娘,若不是因為軒轅凌蒂身上的鎖身蠱,在娘做出害人之事,你還會不會來看娘?!」
水雲仙眸子緊緊鎖住司徒雪茹,不放過她面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咳咳咳」她緊捂住唇角,眸光都沒離開過雪茹的面。
「娘。」司徒雪茹輕拍水雲仙的後背。「娘,我承認我是氣恨娘,用毒計加害凌蒂,令人防不勝防。可是我知道,娘也是出于對我的關懷和愛。才會這般做。娘不忍心我與痴傻的凌蒂在一起。才會背著我,做這種事,娘也費盡了心機。」
水雲仙眸子不禁微微濕潤。「你來看娘,就是原諒娘了。好。好。」
司徒雪茹輕握住水雲仙冰涼的手,「娘,我是你的女兒。我自然明白,你做這些都是為我好。我知道,娘一直是善良的。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善良的仙子。」
水雲仙精致的眸中浮現潮濕。化成淚珠顆顆滾落。
「我上次說氣話,污蔑了巫族。我知道巫族的人,定然都與娘一般善良。」司徒雪茹輕拍水雲仙的後背,柔聲說道。「我為我是巫族的人,有娘這樣的母親,而驕傲。娘,我知道,你都是為女兒好。娘,我與凌蒂都原諒你了。」
軒轅凌蒂輕輕點頭。「岳母身子不好,就不要如此傷神。」
水雲仙眸中沉痛,「巫族,巫族,巫族盡數被人所害。可恨娘卻無力回天。」
「巫族。巫族。」水雲仙眸中凝滿了悲傷,潮水般的沉痛淹沒了她。「這個世間再也沒有巫族了。」聲音哽咽,「再也沒有了,沒有了。」
這是水雲仙第一次在司徒雪茹的面前哭的如此動容,哭的如此心碎。哭的如此神傷,令人心痛。
**飛飛華麗的分割線**
司徒雪茹不明白娘為何會這般沉痛深重的哭。哭的那般心碎,那般令人心痛。定然是關于巫族的事情,讓娘傷心了。娘敬愛著她的族人,才會在上次她口不擇言,說出那種污蔑巫族的話後,憤怒的掌摑了她。她知道她惹怒了娘。娘對巫族定然有著深厚的情感,才會怒摑她的口不擇言。
莫非巫族沒落之事,另有隱情?不然為何巫族這個神秘的一族,會突然消失沒落?
水雲仙就這般沉痛的哭泣。令司徒雪茹手足無措。
不知水雲仙這般肆意哭泣了多久。才止住了悲痛的哭泣。
「娘,我不該說那些話,讓娘傷心。娘,你不要哭了。」司徒雪茹安慰著水雲仙,軒轅凌蒂眸子波光詭譎,前朝神秘巫族驟然消失,究竟還有何等的隱情?
水雲仙輕擦拭掉眼淚。面上無波。聲音由于哭過,還微微沙啞。「娘讓你們兩個看笑話了。巫族是娘的心病,是娘沉痛的根源。巫族一直神秘,族人都擅長巫蠱之術。我們居住在周國,昭國,北疆,三國的臨界之地。一向神秘,不與外界聯絡。巫族所有族人在我們的族區內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可是突然天遭橫禍。」水雲仙沉沉的合上了眸子,呢喃道,「巫族之人精通巫蠱之術,凡是族民都會點巫蠱之術防身之用。娘是巫族的靈女!」
司徒雪茹眸中一震,「靈女?」
軒轅凌蒂眸中精光驟閃。靈女?水雲仙竟然是巫族的靈女?前朝皇族之爭,巫族介入。書上記載巫族精通巫蠱之術。巫蠱之術,素來神秘,下蠱之術撲朔迷離,令人防不勝防。靈女是整個巫族的核心召喚者,統治者。
水雲仙面色慘白,頹然搖頭。「我身為靈女,卻沒有擔當的起保護巫族的責任。巫族盡數被滅,我這個靈女也不過苟延殘喘。」
水雲仙眸子猙獰,面容扭曲。「此生我只為尋到一人,尋到那個陷害整個巫族之人!定要將其挫骨揚灰!」
水雲仙氣息不穩。
司徒雪茹不禁問道,「娘,照你這般說,巫族一直在自己巫族境界內生活,是何人陷害了巫族?是巫族之人?還是皇族之人?亦或者是其他?」
軒轅凌蒂陷入沉思,他想起以前舅舅說過,當年皇族之爭,巫族的棲息運用詭異之術,曾經震驚朝野。莫非這個棲息就是岳母水雲仙口中的陷害巫族之人?
水雲仙潸然淚下。眸子陰狠,怒吼,「棲息,巫族的叛徒棲息!!妄想與皇室聯盟,攀附權貴。不惜將整個巫族推進滅亡的漩渦!」水雲仙聲音冷冽,「當年軒轅城與軒轅楓的皇位之爭異常激烈。棲息這個巫族的叛徒,妄想幫助軒轅楓登上皇位,不惜煽動巫族,與其為謀。那場政變聲勢浩大。愈演愈烈。他動用巫蠱之術,打了幾場漂亮的仗。就妄想能助軒轅楓登基?奈何真龍天子根本就不是他!他棲息再怎麼攛掇,都不可能是軒轅楓!」
司徒雪茹眸子撐大,軒轅凌蒂眸子一震,棲息當年協助皇族,動用巫蠱之術,震驚朝野。舅舅當年還不是將軍,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已然將棲息描述的神乎其神。怪不得舅舅提及巫族,就那般的欽佩和震懾,巫族之人竟這般好本事。
軒轅凌蒂神色嚴肅,簡短說道,「皇女乃女乃去的早,據說當年皇爺爺突然駕崩薨逝,在父皇與皇叔軒轅楓之間並未立太子。也並未立下任何傳位遺詔。皇爺爺沒有其他妃嬪,父皇與皇叔皆為皇女乃女乃所生。是以有岳母所說當年為皇位之爭,而較量!」
司徒雪茹眉心蹙的愈緊。「又是皇族之爭?一母所出,都要較個你死我活,更遑論如今的幾位皇子,並非一母所出。軒轅辰的皇位還不穩,仰仗的是外公趙俊鋒手中的兵權。」
司徒雪茹不禁感慨幾分。軒轅凌蒂眸子深沉。皇室,就是如此。皇族哪里都離不開爭斗,尤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
水雲仙眸子陰狠,氣息微喘。「棲息妄想與皇族聯盟,攀附權貴。沒想卻是慘淡收場。真龍天子軒轅城繼位。軒轅楓戰敗收場,慘死戰場。可恨的棲息逃離。可他卻給巫族帶來了重大的災難!」
「棲息的巫蠱之術,在周國的多次戰役中,都發揮了作用。在周國當年造成轟動激烈的影響,在當年的軍營之中,提到棲息,都叫好一聲。可是他卻戰敗了。軒轅楓慘敗後。棲息逃離。帶給巫族的是什麼?帶給巫族的是滅頂之災。」水雲仙神色陰冷,「北疆之人想奪取巫族之人的巫蠱之術秘籍,妄想巫族為其所用。我身為巫族靈女,不會再讓巫族走上這條路。在巫族被棲息煽動去支持皇族軒轅楓後,巫族就恍若散沙一般。靈女也被棲息諷刺的一無是處。」
水雲仙面上深沉。「因為棲息,巫族已然死了很多的人。為了避免巫族被這些權貴中人忌憚。我想秘密帶殘余的巫族之人離開族界。沒想還是晚了一步。咳咳咳」
司徒雪茹輕拍水雲仙的背。「娘,你不要激動。」
水雲仙眸中含淚,「巫族被北疆之人盡數包圍,水泄不通,逼迫我們傳授他們巫蠱之術。還要尋求我們的秘籍。」
「殘余的巫族與北疆之人憤怒抗1衡。」水雲仙面容沉痛,「我這個靈女無法保護族人,因那些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一直在用火攻。我費盡心力,用盡巫族之術,耗費心力過多。可是巫族人仍舊無法逃離。只因他們實在人太多。攻擊一撥又來一撥。在我想動用巫族最高境界,殺人與無形之中。與其同歸于盡時,奈何力度不夠,受了嚴重的內傷。巫族族人為保護我這個靈女,負隅頑抗。最終我從巫族的一條密道內逃月兌。可北疆人也見識到我這個靈女的厲害。妄想再度追蹤我時,巫族有人扮成了我,分散其注意力。整個巫族就在那場滔天的殺戮之中,被血洗了。」
水雲仙聲音沉痛,仿若深深陷入那沉痛的回憶之中。
「整個巫族族人被血洗一空。」水雲仙神情淒楚,「我這個靈女是巫族的罪人。我沒有保護好我的族人。我恨棲息,是他給巫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若然不是他,巫族不會滅亡。巫族仍舊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我的族人不會那樣慘死!北疆之人想找到秘籍,奈何搜遍了巫族一磚一瓦,仍舊無所獲。」水雲仙聲音沙啞,「我的族人寧死不屈,都選擇了死亡。那*,神秘的巫族,在這個世間消失的沒有痕跡。」
水雲仙聲音沙啞。「我恨,恨那幫北疆人!可世人都貪心。若不是棲息在世人面前顯擺巫蠱之術的萬能之術。怎會給巫族之人招來殺身之禍!」水雲仙面容幾欲變形,「我更恨棲息!棲息逃離的無影無蹤。我苟延殘喘的理由,除過我的女兒,就是找到棲息,殺死棲息!!」
水雲仙竟然癲狂的笑了起來。笑意淒楚。「我找他,整整找了二十年!咳咳咳」
「棲息就恍若在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影。」水雲仙瞧著軒轅凌蒂,面容陰森懾人。「哈哈,你身上所中的鎖身蠱,定然是棲息所下!因為整個巫族族人盡數死光。除過我,就只有他會下這種巫蠱之術!」
水雲仙唇角勾起,眸子異常陰狠。「棲息,棲息,終于有下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水雲仙的樣子有幾分癲狂之狀。「咳咳咳二十年啊,二十年啊,棲息你終于有下落了。哈哈哈哈哈」
軒轅凌蒂眉心緊皺。他身上所中的鎖身蠱竟然會和棲息有關?怎麼會這樣?棲息究竟在哪里?為何會對他下這種鎖身蠱?這其中究竟還有什麼沒有猜透的地方。莫非前朝皇叔軒轅楓的余孽還存活于大周國麼?
水雲仙笑的過度癲狂,身子仿若柳絮般飄浮不定。司徒雪茹趕緊上前扶住她。「娘,你身子要緊。不要激動。」
水雲仙反握住司徒雪茹的手,她的手異常的冰。面色極為慘白。「雪茹,你不會明白娘的心情的。娘是巫族的靈女。精通巫族秘術,卻一直無法追蹤到棲息。」
司徒雪茹腦海閃過通靈珠。「娘,我手中有通靈球。這是巫族的神器。娘定然能通過通靈球引出棲息。上次我不也是用通靈球用血啟動它的記憶法門,然後就能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在何處?娘定然也可以如法炮制,追蹤到可恨的棲息。將其殺死。為巫族報仇!」
軒轅凌蒂面上深沉。巫族靈女存活于大周,應當是大周的幸事吧。「岳母,通靈球定然可以找到那個惡毒的棲息。」
水雲仙搖頭。
司徒雪茹與軒轅凌蒂齊聲問,「為何?」
水雲仙輕道一聲,「棲息用了屏蔽咒,是以任何法器,任何咒語,都無法追蹤到他。」
司徒雪茹眸中愕然。軒轅凌蒂眸中犀利一閃。
水雲仙接著道,「雪茹,娘為了隱瞞身份,也一直在用屏息咒。是以上次你用通靈球能找到娘,是因為娘手腕上也有一只玉鐲。這只玉鐲與你腕上的玉鐲是一對。它們兩個可以互相感應,它們本就是巫族的神器,互相感應後,所以才能沖破屏蔽咒。讓通靈球找到娘。」
司徒雪茹不禁掀開一截袖子,瞧著那上好的玉鐲。「娘,竟然是這樣?」
水雲仙也同她一般,掀開袖管,露出那一模一樣的玉鐲。
司徒雪茹不禁嘆息一聲,「娘,那這個棲息用了屏蔽咒。任何法器和咒語對其都沒用。想來那個棲息知道他自己作惡多端,唯恐巫族人找他,才會將他自己屏蔽起來。」
軒轅凌蒂眸中閃過精睿犀利。「岳母,那這個棲息所下的鎖身蠱如何解?」
我們的隊伍向前進,飛飛繼續向前沖進去,加油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