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那了?這麼久不回來。」陸海軍狐疑地打量著走得有些急的兩個女人。
「我們去上廁所!」
「我們去散步!」
兩人說著兩種答案。
「上廁所散步?這是什麼愛好?」陸海軍孤疑地看著面色不自然的兩人。
「呃,你理解錯了。」柳縴縴輕扯了下李若男的手,示意她別出聲︰「我們的意思是,我們上完廁所,然後去散了一下步。」
「帶著行李去上廁所和散步?」陸海軍看著李若男手上的小行李袋。
「當然不是,我看你幫我拿運動服那麼久不回來,我就下來走走,踫到縴縴,她有些內急,我就陪她去了下廁所,然後她又說來了幾次都沒有參觀過別墅的景色,我就陪她散了下步,參觀下,反正只是隨便看一下,很快就回來,所以就拿著她那一小袋行李去了。」李若男一臉自然地道。
「那行李是縴縴的?」
「當然是我的,難道你以為是若男打包好了行李,準備偷走呀。」縴縴一語道出陸海軍擔心的事,現在混得熟了,她不用像以前那樣小心說話,巴結著陸海軍,現在反過來陸海軍有時還故意巴結她,就想她幫他向若男說些好話,果然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當然不是,只是到健身房找不到人,在周圍找了幾個地方也找不到,所以有些好奇你們去那了,走吧,衣服我幫你拿到健身房了。」陸海軍面不改色地說完,轉身率先往健身房走去。
他可不會當著外人的面承認,剛剛在健身房和附近的幾個地方看不到那抹心心念念的身影時,頭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心里急慌慌的,就怕那個女人被自己逼得緊了,不顧一切逃了。
當看到女人出現在面前時,他多想走上前去,緊緊地擁在懷里,以安撫自己那顆不安的心,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個女人肯定二話不說就翻臉,又說一大堆自己不想听的話,什麼公私不分,以權謀私啦之類。
天知道,他從0政這麼久,唯一一次假公濟私的事就是將她調來身邊,只因他怕自己再不抓緊機會,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得到她了,所以他怎麼也要謀一次私了,而且他的安全的確受到威脅,也的確是需要找人來保護,所以這件事最多也只能是一半假公濟私。
看到兩個女人的小動作,他知道她們沒有說實話,但是不急,等晚上他會慢慢想辦法讓若男說出來的,那女人性格率真,說不了什麼慌的。
緊跟在他後面的兩個女人還以為蒙混過關,高興地交換了一個勝利的眼神,樂呵呵地走著呢。
到了健身房,三人各自換好了衣服,李若男教著柳縴縴一些有效實用性強的防身術,陸海軍自己在打著沙包。
其實他的跆拳道已經有黑帶八段,散打也有六段了,當時因為李若男的武術比他厲害,所以他心里老是有根刺,覺得男女在一起,男的武術一定要比女的好才行,要不怎麼保護女人?所以退伍後,就花大價錢請了幾個重量級人物來指導自己,經過幾年辛苦練習,再加上自己領悟力高,終于小有所成。
但是一直都沒有告訴李若男,因為怕她知道他現在的身手也是很厲害的了,又嚷嚷著什麼不用她保護都行之類的話,所以他一直只能裝弱,有時自己打下沙包,有時和她對練下,乘機吃下豆腐,過下手癮,畢竟吃不進肚里,但是能模幾下也可以小小緩解一下自己那容忍了幾年的浴望。
陸海軍有時覺得自己都成了古代後宮那些怨婦了,有活生生的人在那兒,可以看,可以偷模,但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自己侍寢——
偶也成怨婦了,怎麼沒有親收藏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