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正在教柳縴縴一種武當的小擒拿手,這種小擒拿是「巧打拙,以柔克剛」為特點的,可以制服比自己高大強壯的敵人。
柳縴縴學著她示範的動作做著,乘空隙往另一邊正在練拳的陸海軍看了一眼,覺得距離有些遠,對方听不到她們這邊的談話,便壓低了聲音問︰「你們天天這樣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房間,他還真的忍得住呀,不會是不行吧。」
「你問的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不知道,要不你親自去問下他?」李若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說話也是壓低了聲音的。這個損友是在慶災樂禍嗎?
「這麼隱私的問題,我這個外人怎麼問得出口?當然是你這個‘內人’問比較好的。」
「我怎麼就成了他的內人了?你可別亂說,小心我摔你一個狗啃泥!」李若男故意用力抓了一下損友的手,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作勢要給她來個過肩摔。
「別!大人,小人錯了,求放過。」柳縴縴忙求饒,雖然練武術的這一塊墊了軟膠,但是以狗啃泥的姿勢摔下去,會有些不好看,所以柳縴縴忙投降。
「膽小鬼,一個過肩摔就投降了,如果在戰爭時代,你肯定是漢殲的料。」李若男鄙視地倪了下沒有骨氣的某人。
「大人,你說對了,偶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主,你還是找你那個英勇忠直的同志來陪你練練吧。」柳縴縴說完,不等對方答話,就放開嗓子對陸海軍喊︰「陸少,你的內人要找你‘練雙修神功’!」
說完就快速往他那邊跑去,弄得李若男反應過來她嘴里的意思,想狠揍她一頓,都不能。因為陸海軍一听到柳縴縴的喊話,就飛快地往她這邊跑來了,對上柳縴縴那有些捉狹的眼神時,還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想想當初他的直覺是對的,有柳縴縴在場,自己和心上人互動的機會多了很多,就連偷香揩油的機會也多了不少。
柳縴縴躲在了陸海軍的身後,李若男跑過來的身體收勢不住,讓陸海軍撿了個大平宜,將佳人抱了個滿懷。
心里暗喜,可是嘴里卻音聲平平地當和事佬,道︰「好了,好了,她和你開玩笑呢,別和她計較了。」
「你橋還沒有過完呢,就想抽板了?小心我不教你練武術了。」李若男掙開陸海軍的懷抱,瞪了躲在他後面的柳縴縴一眼——這混蛋,明知她最怕就是和陸海軍有什麼**,還故意那樣說,皮癢找抽呢。
「不怕,你現在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偶才不怕你呢!」柳縴縴笑呵呵地沖李若男做了個得意的表情,後者連忙對她擠眉弄眼的。
「什麼把柄?」陸海軍懷中一空,心里遺憾地嘆了一聲——抱了還不到一分鐘呢。
「沒什麼,她亂說的呢,我能有什麼把柄被她抓的?我一直都是行得正坐得直的。」李若男盡量使自己的表情如常,她是有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的那種人,這一直是她的致命傷,無論是在事業或生活上。
好羨慕縴縴那種撒起謊來眼也不眨一下的功力。
「你剛剛散步時,不是告訴我,你不小心看到了陸少只穿子彈內庫的樣子嗎?還叫我不要告訴他的。」柳縴縴看好友著急了,這才幫她解圍。
「這算什麼把柄?」陸海軍臉上是不置可否的表情,其實心里卻是很好奇,若男看到他那健碩的身材會不會想一些限制級的畫面?如果有,那真的是喜事一件,起碼她還是將自己當男人看待的,追比自己大的老婆最悲哀的一件事,就是她只是將你當弟弟看,不會有什麼不純潔的思想。
「大嘴巴,叫你別說,你還說!」李若男知好友在幫自己解圍,便順著她的話接,雖然這個圍解得她不是很痛快,但是也只能接受了。
誰叫相親的把柄比這個偷看男人luo0體的把柄更大呢,所以只能硬硬受了。
「不和你鬧了,快去休息你的吧,我和海軍對練一下。」李若男怕再說下去出什麼吆蛾子,忙將陸海軍拉到那邊的練功場地,示意柳縴縴可以滾了。
柳縴縴聳了聳肩,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向休息區走去。
而拉著陸海軍去練對打的李若男,卻因為心中藏著事,有些心心不在焉的,讓陸海軍吃了不少的豆腐,直把陸海軍樂得都想高聲唱‘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