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婚,誤惹妖魅總裁 她為什麼要否認(求月票!!!)

作者 ︰ 辭樹

白若語淚眼汪汪地看著談寒冬,「寒冬,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初夏嗎?」

談寒冬點了點頭。

顧初夏是他老婆,不用說,他也會照顧她,這是他的義務。

談寒冬心里不斷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來解釋他對她的著急和緊張,都是出于他的義務而已。

沒有追究談寒冬為什麼會答應,只是見他應承了,白若語心里的擔心也緩釋了一些,談寒冬辦事情她是絕對放心的。

兩個人都各懷心思,沒有去深究對方。

送白若語回家以後,在家陪了陪她說了些話,談寒冬又回到了醫院。

雖然還有很多別的事情等著他處理,醫院這邊可以完全由許晨看著。但是只要顧初夏還沒醒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就一直懸著。

是愧疚吧,他本應該阻止醫生抽那麼多血的,即使他已經讓人給她輸血,她的身體依舊羸弱不堪。

先獻血再把血輸回去,終究還是損傷了身體。

談寒冬腦子里,一直都是顧初夏躺在輸血的病房里的情景。

她側著頭,對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一遍一遍地用著她最後的力氣,說著‘沒關系’這三個字,一直到他看到,讀懂她的意思,她才放心地任由自己陷入昏迷。

想來,‘沒關系’竟是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已經整整一個半星期了,顧初夏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談寒冬找了三個頂尖的醫生,專門在顧初夏的病房附近臨時設了一個辦公室,讓他們隨時隨地地可以觀察顧初夏的身體情況。

深夜兩點,談寒冬身子斜著依靠在椅子上,手撐著額頭,閉目小憩。

「寒冬寒冬」

極其輕微的聲音讓談寒冬在瞬間醒了過來,他側過身子,下意識地對著顧初夏說道︰「你醒了?」

顧初夏沒有回答他。

談寒冬開了暖暖的chuang頭燈,才發現顧初夏眼楮依舊閉著,並沒有醒來。

剛才的聲音只是她的囈語而已。

「寒寒冬」

顧初夏依舊叫著著這兩個字。

談寒冬听見了,眼神變得深遠了一些。

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直接叫過他‘寒冬’,要麼叫他‘談寒冬’,要麼直接沒有稱呼。

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近而認真地听著顧初夏叫他‘寒冬’,叫得如此依戀,叫得如此繾綣情深。

除了若語,沒有人會直接這樣叫他。

談寒冬听了顧初夏對他的稱呼,心里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覺得這兩個字從她的嘴里出來是如此地適合。

是的,談寒冬心里除了適合,就沒有別的感覺了。

仿佛‘寒冬’這個名字,就是天生應該由顧初夏來叫的。

談寒冬越想,眉頭皺得越深。

他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為什麼他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從第一次見顧初夏的那種熟悉感,第二次,第三次,都慢慢地涌了上來。這些感情漸漸地和談寒冬心里對顧初夏的心疼、愧疚、放不下全部糅合在一起。

這種復雜的感覺讓談寒冬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面的陽台上。

他沒有穿外套,凌晨濕冷的空氣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整個人更加地清醒。

談寒冬很少抽煙,此刻,他卻煩躁地拿出了一根。

只吸了一口,就沒有再吸。

談寒冬的修長干淨的手指夾著煙,只是靜靜地看著它點燃,一直燃燒燃燒,最後直到整根煙都燒盡了。

那煩躁的盡頭也呈現出了一個明確的答案在談寒冬的心里。

然而,這個答案卻更讓他煩躁。

他似乎喜歡上顧初夏了。

喜歡他每次回家時,家里點著的溫暖的燈光;

喜歡他每次叫她做飯時,她一臉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走進廚房的無可奈何的神情;

喜歡每個夜晚,她紅著臉跟他說不要了,最後還是任由他上下其手的縱容。

更喜歡她對他點點滴滴的體貼,和那種似有若無的熟悉默契

談寒冬一根煙都沒有吸,地上卻滿是煙頭,可見他的心思有多紛亂。

細細回想回去,她竟然佔據了他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他能夠想到的每一個生活片段中,都有顧初夏的身影。

談寒冬轉回身,看著隔著落地窗,安靜躺在chuang上的顧初夏,他那深色的瞳孔就如同碎了一地的星辰,里面流轉著各種令人深思的流光。

在這黑夜里,他的心思比這夜還要更深,還要更令人捉模不透。

談寒冬在外面點燃著煙,顧初夏在里面神色中露出痛苦,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還沒等到談寒冬注意到顧初夏的情況,回到內室之前,三個醫生已經快速沖進了病房,談寒冬听到響聲,扔掉手中的煙,連忙快步走了進去。

醫生們拿著各種鎮定劑往顧初夏的身體里面注射著。

談寒冬看見心電圖上顯示的心率數字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竟然在瞬間就破了一百三。

一個醫生換了顧初夏的輸液袋子,一個醫生直接進行肌肉注射,還有一個醫生為顧初夏輕柔按壓,想讓她放松身子。

醫生們的舉動並沒有讓顧初夏的心跳緩慢下來。

談寒冬眼睜睜地看著心跳從一百三到一百五,然後繼續上升到了一百八,他的眼楮變紅,卻始終沒有出聲,看著醫生們動作。

他緩緩把目光移到顧初夏的臉上,只見她面色滿是痛苦,似乎是像陷入了夢魘一般受著折磨。

醫生們急救了半小時,顧初夏的心率終于穩定了下來。

這時候,醫生們才有時間向談寒冬匯報剛才究竟是什麼情況。

「她怎麼了?」談寒冬壓著聲音,不想讓別人听出他心里的焦急。

「顧小姐剛剛發生了心悸」

「心悸?」

談寒冬皺眉,她就好好地躺著,怎麼會

「是的,心跳過快屬于心悸的醫學範疇,顧小姐是因為體質虛弱,本身她就素體不強加上失血嚴重造成了氣血陰陽的虧虛,以致心失所養。還有就是因為因為」

談寒冬見醫生猶豫許久,他直接開口道︰「講!」

「因為顧小姐精神過度緊張,更加刺激了氣血的不足,這才引發了心悸」

「精神緊張?」

「是的,多半是由心結所引起,顧小姐是否在睡夢中說了什麼話?」

談寒冬沒有回答醫生的話,只是自己沉思著。

剛剛,她只喊了他的名字,並沒有說別的什麼。

如果是心結,多半是以前的事情所造成。

以前她喊他寒冬

談寒冬的思緒在瞬間回到了顧初夏那晚酒精中毒進醫院的情景。

他看著醫生幫她洗了胃,然後她躺在病chuang上好久才醒過來。

她醒了以後,他問她︰「我們以前是不是在一起過?」

可是顧初夏清清楚楚地告訴他,沒有,他們沒有在一起過。

正因為顧初夏如此地堅定,他才放下了心中的疑惑,自此對之前的巧合沒有再放在心上,如今再想回去,他似乎太輕信顧初夏了。

她在否認之前,他清晰地記得,她沉默了很久。

沉默就說明,事情肯定有貓膩。

可如果她和他真的在一起過,她為什麼要否認?他為什麼根本就想不起來?

談寒冬望著回復到平靜的顧初夏,想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許晨。

「談少」

許晨尊敬而嚴肅的聲音很快響起。

「你給我去查,我以前有沒有和顧初夏在一起過」

「是」

許晨听了完全沒有任何疑問就去馬上行動了。

談寒冬掛斷電話,靜靜地看著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似乎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簡單。

顧初夏陷入黑暗以後,她就沉入了一個夢境中,一個美妙的夢境。

夢境中的時間是在她的高中時期。

她變成談寒冬的女朋友之後。

不過,就算顧初夏和談寒冬已經變成男女朋友,也並沒有讓談寒冬的話變多。

他們倆的聊天模式基本就是,顧初夏問一個問題,而談寒冬答一個問題。

那時候基本還只是發短信,連qq都不是很常用,更不要說微信了。

兩個人一天能發兩百多條短信,也算是不少的了。

可能是因為基本都用手機聯系的關系,顧初夏和手機中的那個談寒冬混得很熟,見到他本人反而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再加上高中班主任是明令禁止談戀愛的,父母也都反對著,所以顧初夏和談寒冬在學校里反而還沒什麼交集。

不過每天的信息就已經足夠讓顧初夏甜蜜。

顧初夏並不知道,短信另外一頭的那個人,是她們學校女生們默認的校草。

之所以不是公認的原因是因為談寒冬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沒有一個女生敢在談寒冬的背後嚼舌根,于是她們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為他封了一個校草的名號。

z中是重點中學,自然晚自修是要求全體的學生都要在校的。

晚自修可不是給同學們真的拿來自修的,而是會有各個老師輪流地加班,來炮轟已經被試卷作業折磨已久的同學們。

那時候,顧初夏的父母忙,于是便托了關系,讓顧初夏住進了學校里,而談寒冬當然是每天都要回家的。

雖然那個冷冰冰的家他並不喜歡。

一向認真學習的顧初夏一到晚自習的課就開始走神。

因為整層樓的樓梯在她們二班這一邊,三四班的人要下樓回家都是走那個樓梯過的,也就意味著,談寒冬會經過她的班級門前,而她也能在睡覺前再見他以免。

听到老師說下課,顧初夏幾乎是立刻就離開了教室,跑到了走廊,生怕錯過了談寒冬。

之前她曾經因為班級在打掃,所以她在走廊外面等她的寢室同學,但自從有一次踫到談寒冬經過以後,她便天天跑了出去。

顧初夏本來臉皮薄,連談寒冬的面都不好意思見,不過現在她可有了一個正當理由了。

談寒冬幾乎是等到四個班級的人都走完以後,他才單手背著書包走了出來。

顧初夏看到了他以後,微微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手局促不安地攪在一起。

一直到那個微涼的聲音在顧初夏的頭頂上響起。

不過這一次,他的聲音中帶了一些揶揄。

「又在等寢室同學?」

顧初夏抬頭,入目的是談寒冬那張完美到極致的臉龐,她輕輕地應了一聲,目光卻再也沒移開。

他實在是太耀眼,目光到了他身上以後就再也離不開了。

「可是人都走光了」談寒冬嘴角微微上揚,提醒顧初夏這個不爭的事實。

「我我沒注意到」

顧初夏是真的一心放在談寒冬身上,所以她好像真的錯過了她的室友。

談寒冬听見她的話,沒有戳穿她。

他伸手揉了揉她筆直的黑發,突然地,他的手下滑,正好踫到了顧初夏的手,然後他的手收起握緊,她的小手便被牽入了他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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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樹早上趕了一下作業,所以開始碼字的時間就晚了,先奉上一更,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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