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這才緩緩開了門。
可踏歌一進門注意力就不在她的身上,眼楮一直搜索什麼似的,這不免讓踏雪有些膽寒。
「不知姐姐們這麼大早來我這兒意欲何為?」踏雪毫不示弱,擺出女主人的身份!對于這些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她又何須客氣禮讓?!
踏歌鄙夷的說︰「踏雪,姐姐是為你好,殲夫在哪?把人交出來,我們會替你求情饒你們個全尸的。」
「殲夫?全尸?妹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踏雪雖然嘴上不服軟,心里卻是有些怕了,為什麼她都這般淪落了,值得她們花心思花功夫弄垮她嗎?
藍熙洛也是做出規勸的模樣,「踏雪不要誤入歧途啊!我們現在是在幫你!踏歌她身為你姐姐,深夜到我這兒,就是希望我能幫你。」她這句話,說的倒是好生厲害,把所有責任推到了踏歌一人身上。
踏雪瞧了一眼南方踏歌,這就是她的好姐姐,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的好姐姐!到現在,踏雪才徹底幡然醒悟,她們不過是恰巧流著同樣血的陌生人。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徹底的斷情絕義!
「我想他人還沒有走吧,若是我們搜了你屋子,我看定能逮到他!妹妹想不想要試試!」藍熙洛復說道,並命一行侍衛進來。
踏雪的心徹底亂的不成樣子,她的腿一軟,跪倒在她們二人面前。
「求你們,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我們很相愛。求姐姐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即便姐姐要拿我入罪,也懇請姐姐放了他!」踏雪的淚緩緩從腮邊滑落腮紅未卸,傾城動人。
而誰都沒曾料想,藍熙洛一巴掌打了踏雪,火辣辣的從臉上擴散踏雪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嘴角磕出了一抹胭脂紅,只是她用素衣廣袖不屑的擦去,臉若寒霜,早就做出了視死如歸的決定。
「南方踏雪,識時務者為俊杰,北殿從沒有人對我不敬過!唯獨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
踏雪失笑,「藍浣卿果然厲害,殺雞儆猴。」
她凝視著一旁作威作福的踏歌,帶著嘲諷的口氣,「看到了嗎?這就是反她的下場,南方踏歌,你就作她的狗吧!」
踏雪面色陡然一沉,「你以為你這樣胡作非為尊上就不會知道而治你的罪嗎?後宮的事也還輪不到你們這些浣卿來處理!今天我要是出了一絲事情,你覺得這個消息不會傳到尊上耳朵里,即使我是他不愛不要的女人,他也對南朝有所顧忌的。藍熙洛,你最好不要後悔!」
南方踏歌听著著實不爽,「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可就在貌似踏雪的大勢已去之時,北堂昫從里屋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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