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踏歌听著著實不爽,「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可就在貌似踏雪的大勢已去之時,北堂昫從里屋走了出來。
而且他已經換上了人皮面具,這一刻,他要她們都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我看誰敢讓她死!」他依舊那麼器宇軒昂,氣度不凡,讓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那些侍衛見了尊上膽子都小了一個尺寸,齊齊下跪,「尊上安好。」
他擒住一個侍衛的脖子,「好?本尊相當不好。是誰讓你們來的?」
那侍衛慌得連刀都掉了,兵家常數,失刀失命!
「是是浣卿大人。」
他沒有留情,或是他對其他人本無情,「 嚓」一聲,那侍衛便死的冤屈了。
藍熙洛怎麼會料到堂堂尊上會親臨無欲殿!
他瞧著她們,厲聲道︰「怎麼,見到本尊連規矩都忘了嗎?」
他說罷,便沒有再瞧她們一眼,連忙攙起還在地上的踏雪,眼里是說不清的情愫。
「尊上安好。」藍熙洛與踏歌齊聲請安。
踏雪也是驚嚇,她何時與他這般相熟了?莫不是因為染柒的關系嗎?
但是
「你們說本尊是殲夫?」他質問著。
踏雪不可置信的瞧著他,這個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藍熙洛趕緊下跪,「臣妾罪該萬死。都是南方踏歌于我說踏雪妹妹的事。臣妾也是不信的,只是為了北殿的威嚴。」
踏歌現在是騎虎難下,只得求饒,「尊上開恩。踏歌不是有意為之」
踏雪此刻坐在椅上,看到了嗎?南方踏歌,出賣別人的下場就是被人出賣。
「她是哪只手打得你?」他站在踏雪身後,宛如一道堅實的屏障。
踏雪不語,因為她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
他見她沒有作答,便冷言道︰「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就兩只手一起廢了!」
踏雪盯著北堂昫,他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暴力不仁。
「踏雪,算姐姐求你,幫姐姐說兩句好話,我不想做一個殘廢。」藍熙洛怕是死也沒有想到,她居然在向踏雪磕頭,多麼諷刺。
踏雪也並非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但也絕非是有仇不報的人!
「尊上,還請讓踏雪打回來便是了。我要了她的手也沒有用。」
他正有些心疼的瞧著這個女人,笨蛋的雪,都被欺負成這樣,還能這樣寬宏大量!早知道直接處決了她們更是好!
罷了,「那本尊準你打她100下!」
100下?這張臉還不得廢了?估計都變成豬頭了!
她凝視著一旁作威作福的踏歌,帶著嘲諷的口氣,「看到了嗎?這就是反她的下場,南方踏歌,你就作她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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