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王瑤,從最初的半昏半醒中逐漸的清醒過來,她仔細的想了想,記得當時好像是剛剛走到門口時突然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可是,自己沒病沒災的,怎麼會突然昏迷呢?
就算是早上剛起床的時候感覺有點頭疼,那也是正常反應,一般晚上休息不好,第二天醒來都會這樣,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也都是沒問題。
王瑤想到這里,心中更覺疑惑,揉了揉仍然有些痛的腦袋,突然問到,「媽媽,我昏迷多長時間了?怎麼會突然昏迷的呢?」
沒等王思清說話,常風床邊都了幾步,看著王瑤,「你昏迷已經是五天了,還有第二個問題,也很好回答,人當然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昏迷的,既然昏迷了,那肯定是有原因了。」
「什麼原因?」王瑤微閉了下眼楮,努力想讓自己記憶起這少年是誰,可卻是沒有答案。
「你是中毒。」
「中毒?怎麼可能。」王瑤一下子愣了過去。
別說是他,急診室內的所有人都是愣了下來。
王瑤一雙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常風,眼神開始從驚訝變為疑惑,在從疑惑變為驚訝。
此驚訝非彼驚訝!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中毒了呢,中毒以後我還能躺在這里和你說話。」王瑤一副看騙子的目光看著常風。
「瑤瑤,你怎麼可能和你的救命恩人這麼說話,趕快道歉。」王思清瞪了王瑤一眼,隨後又是看向常風,「小弟弟,瑤瑤平時都被我寵壞了,別見意。」
常風搖了搖頭,並不見意。
「媽媽,他……你說什麼,是他救了我?」王瑤剛開始還想數落常風一頓,但緊接著便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常風,沒想到這個穿著普通的小子還會治病救人?
這時一直旁觀的陳老,也終于是心存著疑問,開口問道,「小家伙,中毒可是非同小可,這點連老葉都沒看出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王瑤先是被常風看的有些臉紅,負氣扭過了頭,可眼神還是是不是的往這邊瞟瞟,見常風仍然在看她,隨即一聲冷哼,驕傲的揚了揚精致秀美的下巴。
常風咧嘴笑了笑,無所謂,他回過頭去朝陳老展顏一笑,認真道,「陳爺爺,我當然知道中毒不是一件小事,其實我剛才也把原因說了出來,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會昏迷嗎?當然也有例外,不過那些可都是因為勞累過度,中暑等原因,但休息一下很快就會醒來,可你們見過有超過三天以上未醒的嗎?」
是啊,這話說的沒錯,也說到了點子上,就連葉老也是忍不住看向常風,想听听常風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一旁的王瑤實在是听不下去常風的胡言亂語,她平時對任何東西都很是講究,外面的東西從來都是不踫不吃,難不成還是家里人給她下毒?
所有人都沒說話,听著常風的解釋。
「葉爺爺,根據您的醫術,您推斷她是怎麼中毒的呢?」
葉老听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陳老剛才不都說自己看不出來了嗎?還來問我,這是在打我臉嗎?
隨後搖了搖頭,為難狀。
常風點了點頭,「麻煩葉爺爺給我找一個房間,這里不方便,蘇雪,曉霞你們就在這里。」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三道女聲旋即響起,搞的常風一陣頭痛,但也不解釋。
「王阿姨,你也隨我們一塊來。」說著,常風便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葉老,陳老,陳雲峰當然能听得出常風的意思,也不遲疑,陳雲峰安頓好兩女之後,也隨後跟了過去。
王思清雖然疑惑,但事關女兒,自然更不會怠慢,立即也跟了上去。
……
待王思清剛一進入,常風便直言問道,「王阿姨,不知你們可有得罪過什麼修武者嗎?」
王思清一下子就停下了剛走進來的腳步。
修武者,修武者是什麼,她听都沒有听到過,更別說什麼得罪了。
不止是她,葉老,陳老陳雲峰也被常風淡淡的一句話給驚呆了!
他們目瞪口呆的上上下下認真打量了常風足足有一分鐘,這才敢相信,這話確實是常風剛說出來的。
一看王思清的臉色,很自然的就得出了答案,她不明白,那這件事情就復雜了很多。
「實不相瞞,那姑娘並不是中毒,而是體內被人注入一道能量,因為她並沒有任何儲存這道能量的基礎,所以就導致了現在的陰陽沖撞,脈絡堵塞。」
葉老忍不住看了常風一眼,臉上震驚的表情,卻是有些瞠目結舌!
先前他也是知道在王瑤體內有著東西,這才導致的尸厥,只是現在被常風如此一說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這……你是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葉老下意識的問道。
「不瞞各位,小子就是一個修武者。」常風淡然的說道,這件事情陳雲峰知道,事後肯定也是會告訴陳老和葉老的,與其這樣,不如由他直接說出來,來的實在。
听到這話,常風並沒有等來預料到的驚訝,葉老三人不驚訝,是因為他們雖然不知道,但也有過懷疑,現在有的只是恍然罷了。
而王思清,根本就不明白修武者的意思,又怎會驚訝。
「葉老,上次您不是看過一張藥方,說想要結識一下那張藥方的纂寫者嗎,現在您見到了,就是常風。」陳雲峰也在一旁附和道。
「什麼,你說藥方就是這小子研究出來的?你確定沒有錯?」葉老幾乎是蹦到了陳雲峰身前,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等待著陳雲峰給出答案。
陳雲峰點頭,很是肯定。
葉老早已是對常風的醫術心服口服,現在又等到陳雲峰這麼肯定的點頭,現在看向常風的神色,都是帶著異樣。
「那你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想害我女兒嗎?」王思清就算是在不明白修武者是什麼,也都從幾人的談話中,听出了一點意思。
常風臉色難看,心說,你們自家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個外人又如何得知。
「我怎會知道。」常風干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