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常風如此干脆的拒絕,是王思清沒想到了,不過,很快她也是想通其中的關鍵,這是她自己太過于唐突了。
本來也是,兩人本來就不認識,只是救助了一下自己的女兒,這已是感激不盡,怎麼還能在要求人家什麼呢?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能幫我查出這人,我什麼要求都是能答應你。」稍微沉吟了一下,抬頭一臉期待的問常風道。
「現在的女人,怎麼都是這樣,這話你也敢連說兩遍?」
什麼條件都可以達到?常風微微一笑,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王思清,她的臉色可能因為有些焦急,顯出一絲紅潤,越發襯托出她的肌膚潔白如雪,修長白皙的頸脖,讓常風忍不住往下看,深深的溝壑被合體的上衣襯托的愈發引人遐思。
「啊?」
顯然被這話語驚了一跳,王思清眼角偷偷的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她的常風,手掌緊緊的捏在一起,面色微白,有些忐忑。
直到現在,她終于是對常風的目光有了一點印象,那不是先前在賓館見到的男孩嗎?當時他的目光就是這樣的赤果果。
瞧著王思清猶如受驚的兔子的模樣,常風不由得笑了笑,臉上的表情也是越加的赤果。
望著眼前的少年,王思清突然的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處,自己的這個條件,實在是有點太那個了,萬一那要是對自己提那種要求,自己要怎麼辦?
精明如她,自然是明白,常風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當看到常風那有點萎縮的目光,她都會嚇得渾身發抖,生怕眼前的少年會提出那些…要求。
一旁的三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常風,他們不認為常風對王思清真有什麼想法,因為剛才常風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不過,在他們心中卻是對常風又多了一些想法,這小子可真是想氣死人不償命啊。
見女人越發的擔驚受怕起來,常風呵呵一笑,很明顯感覺有些有趣。
「咳咳…」常風輕輕的咳嗽一聲,雖說是想逗逗這少婦,卻是沒想到竟然是有了反應,這一嚇,頓時讓他抬眼望向別處,輕輕向後退了幾步,道,「想要讓我去幫你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但需要五個月後。」
「為什麼?」看見常風的舉動,王思清顯然是松了一口氣,但接著听到常風的話後,又是有些疑問。
「因為我還是學生,等我五個月以後參加完高考,會有兩個月的休息時間,倒是我才可以幫你,現在嘛,應該是不可以的。」常風無奈的看了一眼王思清。
「那如果這五個月期間,他們要是在對我女兒出手,我該怎麼辦?」王思清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方才問道。
「放心,雖然我不知道是你們得罪了什麼人,但你女兒得的病是死癥,現在又是突然復活,在他們沒搞清楚情況之前,也是不敢再有動作的。」
常風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能對這種風韻猶存的少婦家人下得了手,他都是想看看這種武修界的人渣敗類,究竟是什麼人了。
薛美凝臉上終于現出了一些笑容,剛才一直緊繃的表情,著實讓她有些害怕了一陣。
「那先謝謝你了。」王思清道謝一聲,隨後轉身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迅速的在上面刷刷的寫下幾個字,又是將其撕了下來。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算是答謝你救我女兒的報酬,等五個月後,我還有重謝。」
「那就多謝了。」常風早已是知道這女人非富即貴,既然這樣,他就沒有必要客氣了,他正好缺錢,弄點錢也是應該的。
想到這里,常風從王思清手中接過支票,又是說道,「你先過去看看你女兒吧,我和幾位長輩還有事情商量。」
被常風這麼痛快的收下錢,王思清卻是一怔,就連葉老都是治不好的病,卻是被這少年治好,他當然知道,這得需要多大的本事,而這樣的人,身份也一定不簡單,這也是她再次希望常風幫忙的重要原因。
可是現在,常風竟然沒有任何推卻的意思,就收下了自己的支票,這個舉動又是讓她感到一陣匪夷所思,一個身份看起來很不簡單的少年,難道會很缺錢嗎?
「那好吧,陳老,葉老,我先過去了。」說著,王思清很是詭異的看了一眼常風之後,這才出了房間。
見王思清走後,陳老心領神會的走到常風身邊,淡然道,「小伙子,我們可以開始治病了嗎?」
「呃,治病?那姑娘不都是治好了嗎?還治什麼病?」常風一愣,愕然的道。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你這小子難道還要拿我老人家尋開心不成,不是給我治病,你把我們幾個叫過來干什麼?」不知為何,只要每次和常風在一起,陳老的心情都會開朗很多。
「呃!好吧,被您看出來了。」常風聳了聳肩,無奈的回了一句。
「小風,那開始吧。」陳雲峰看了一眼常風,父親身體的暗疾他自然也是知道,可就連葉老也是治不了,這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您的病其實並沒有很大的毛病,只是因為您年齡而造成的。」一邊說著,常風一邊從身上拿出一粒小瓶子,從里面拿出一粒藥丸,「陳爺爺,我這里有一粒藥丸,只要您拿回去服下,不僅身體可以恢復如初,而且,還能像陳叔一樣,體內擁有能量。」
常風能看的出,這陳老對他很有好感,這就是他們增進感情最好的契機。
陳老手掌哆嗦著伸出,雙目含光,自從知道兒子體內修煉出能量之後,他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卻也是極為的羨慕,只礙時間一年年的過去,這一天都是沒有等到。
直到現在十幾年過去,當他已經忘記這一切的時候,這一天終于是等到,十幾年的期盼,這讓他如何不心動。
接過藥丸,抬頭望著常風,似是回想從前,半響後苦笑道,「快二十年了啊!」